(福利,不多說,懂的。我真是個人渣啊……)
嘹亮的龍吼和尖銳的妖嘯同時傳來,魏凡只感耳內一陣劇痛,急急剎住腳下滑雪板,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是那兩頭大妖!」巧月面色微變,低聲對魏凡道:「看來他們要追來了,趁著未被追上,我看不如還是回去吧!」
「不,我們暫時回不去了。」魏凡苦澀道。
他分明感覺到,原本平靜的雪原上已經起了微小的騷動,連空氣之中也飄蕩起了淡淡的妖氣。這也就說明了,為數不少的妖獸已經如網般撒了開來,一旦被發現行蹤,少不了會有一番糾纏,甚至於會招來兩隻大妖的追截,這顯然是目前魏凡最不願意遇到的情況。
而據巧月所說,她所要尋找的那名叫淚白雪的靈花,產在數座奇高的雪峰之巔。想來藉著那裡的地勢,應該能遮掩行藏一段時間,等風聲過去了再回天玄門,這方是上策。
把這個打算和巧月一說,巧月也表示贊同。兩人所處之地,離那幾座雪峰並不遠,也幸好如此,趕在了魔獸包圍網合攏之前,到達了目的地。
千丈險峰,對於一般凡人來說是高不可攀的絕壁,但對修士來說不過只是平坦通途罷了。神識仔細探查一遍過後,魏凡確認沒有任何妖獸發現自己的蹤跡,便背著巧月,小心的遁飛到了雪山之巔上。
放眼四周,只有幾座孤零零的禿峰,並不見巧月所說的稀有品種靈藥。魏凡感到些許奇怪,便向巧月詢問起來。
「……淚白雪,傳說中是月寒宮中的女仙,因思念凡界情郎而滴下的淚珠所化。是為至淒至美之存在,只會在滿月之夜才會怒放。在這白天時分,當然不可能會出現了。」巧月解釋道。
魏凡一聽,便明白了這淚白雪便彷如曇花一般的存在,只在夜間盛放。不過巧月既然愛這淒美的傳說,魏凡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去解釋一番。
此時紅日才剛剛在雪面盡頭落下,離滿月高昇還有一大段時間,站在山巔任由風雪吹打好像太呆了一點。魏凡倒是不怕,巧月現在這身子骨卻是受不了。
想到這裡,魏凡便於山體之間施展了幾道低級土符,威力不大,僅僅只能弄一個容身的小坑而已,幸好如此才不至於山體會崩塌。魏凡又稍作打理,不多時一處山峭小洞便完成了。
「你這人真的很厲害!我不是說你本事有多厲害,而是你總能夠把看似弱小無用的東西弄出很有用的效果。那在雪上輔助行走的工具、用雪砌出來的房子、用小神通弄來的容身之所……感覺你好像總能化腐朽為神奇一樣。」巧月笑道。
魏凡笑了笑,沒有做聲。作為一個穿越者,有一個文明世界的底蘊作為支撐,要化腐朽為神奇自然不是什麼難事,畢竟這在上一輩子只是再常見不過的小常識罷了。
巧月的笑臉忽然變得勉強起來,臉色僅餘的那點血色也在快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正常的白,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顫來。
魏凡一看便知道是鬼面雪貘的霜凍氣息又發作了,當即握住巧月的手,以炎靈之氣為巧月驅散寒毒。
這一次鎮壓已然順利無比,但魏凡心中卻是沉甸甸的。他注意到了,這寒毒氣息發作的時間間隔,似乎越來越短了。
照這狀況看來,巧月的情況已經刻不容緩了,不管的話很可能支撐不到回去。而要救巧月,交出冰魄之靈也不一定妥當,百分百可行的,便只餘下幹掉鬼面雪貘這條路。
真魔三重變!也只有使用這逆天的古魔秘技,才有和那鬼面雪貘叫板的資本。真魔幻變和真魔神變還遠未到家,唯一可用的,便只有那超越**力量極限的真魔罡變了。
如果使用真魔罡變那可怕的無匹之力,魏凡有信心,即使是那鬼面雪貘和蛟龍妖獸也休想全身而退!
但若再一次使用這不能掌控的力量,能不能活下來,這個問題相當的沉重。
「再種一條仙筋,讓你的身體仙化強度更高,不就能夠承受得了嗎?」阿宿提議道。
魏凡點了點頭,緊接著馬上就搖了搖頭了。種仙筋確實是一個好主意,但現在這環境下,又能找什麼作為仙筋的引子?
這個問題阿宿也沒辦法解決,只能靠魏凡自己思量了。
身為天玄門內最出色的丹藥和治療大師,巧月顯然更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見魏凡皺眉苦思,她心中已然明白了好幾分。心中溫熱之餘,也開始忐忑了起來。有些話壓抑在心裡,她想說出來,卻在一貫的高傲抑制下,始終說不出口來,最後只幽幽歎息道:「魏凡,我或許出不了這片雪域了,甚至連累你也……對不起!」
「出不了就出不了,大不了就死在一塊了。」魏凡輕淡笑道。
這話魏凡本意只是安慰,落在巧月耳中,卻多了一番滋味。是啊,連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一點點面子和驕傲又算得了什麼?
巧月徑直撲到魏凡身上,嬌艷的紅唇貼到了魏凡嘴邊上,讓魏凡還沒發出聲的驚訝硬生生的悶了回去。
接吻動作生澀粗暴,但這一切都足以被那迸發自本能的熱情所掩蓋。魏凡在猝不及防的詫異之後,很快便做出了回應,嫻熟的引導著巧月這位男女情愛上的菜鳥,擁吻之下,兩人都進入了忘乎所以的巔峰。
瞬間永恆。
也不知道擁吻了多久,魏凡才捨得放開巧月的香唇。他早已知道這美女已經到了極限,只是為了迎合自己才勉強而為之而已。
「巧月,你……」
「閉嘴!你是想說話還是想繼續?」巧月故意惡狠狠瞪眼問道,然而如紅蘋果般的臉頰已經出賣了她的真實情感了。
魏凡嘴角微微上揚。這個答案問題,還需要答案麼?
不過魏凡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什麼戰場都可以退縮,唯獨只有男女戰場是絕對不能畏手畏腳。
拉住巧月雙手,輕身一個翻轉,體位便變成了男上女下。居高臨下俯瞰著巧月那張傾國傾城的禍水容顏,魏凡忽然就有了調戲她的衝動,拇指輕輕地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
被按倒的巧月本來已閉上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認命樣子。不想卻被魏凡這一挑釁小動作激起一貫的雌威,扯住魏凡的肩膀張嘴就是狠咬一口。
與魏凡甜滋滋的心情相比較,那點點痛楚自然就可以忽略不計。順著巧月柔順秀髮往下撫去,一顆一顆的開始解著她衣衫上的紐扣。
巧月依舊凶巴巴的瞪著魏凡,不過這虛張聲勢已擋不住魏凡這色狼的進犯了。輸人不輸氣勢,不甘示弱的巧月便蠻橫的撕扯開魏凡的衣衫作為報復。
很快彼此就真正的「坦誠相對」了。
魏凡仔細打量著巧月每一寸晶瑩剔透的肌膚,最後忍不住嘖嘖稱讚道:「太美了,真是完美!簡直無可挑剔!」
被魏凡看得不好意思,這讚歎更是不好意思,忍不住別過頭,小聲道:「真的就有那麼美嗎?」
這句話無疑便是最好的催情劑。魏凡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抱上巧月,共赴巫山。
大概是對魏凡愛到了深處,處子的熱情被激發起來後,巧月竟主動迎合起魏凡來。這對魏凡來說自然就是一種無以倫比的享受,但相對應的卻是巧月率先的便敗下陣來,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衝刺過後,很快便宣告投降,在愛與欲之中攀登上了快樂的最高點。
魏凡頗有些意猶未盡,便易地而處,由他作主導引領巧月的又一次快樂。而這一次巧月並未提前撤退,而是與魏凡雙宿雙飛,一起品嚐到了極致的快樂。
歡愉過後,兩人相擁著,久久不願分離。偎依在魏凡懷中,巧月忽然用力捶了捶魏凡胸口,嗔道:「你害我有負罪感了!你讓我怎麼有顏面再去見菱兒妹妹啊!」
魏凡聞言禁不住哈哈一笑,說:「果然是情比金堅的好姐妹!不過你也不用有負罪感,給我們牽線做紅娘的,正是你那位好妹妹呢!」
魏凡把南宮菱的話語原原本本說出來,聽得巧月是又嗔又喜又羞,只能把頭埋在魏凡胸膛上,裝起了鴕鳥。
「我們一定能平安回去的!相信你的夫君,好嗎?」魏凡忽然凝重道。
「好!」巧月雙眸灰霾盡散,取而代之的是堅定和信任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