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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10章劍神之怒 文 / 凌凌海鷹

    羅芙怯生生地側身對莊姬問道:「莊姬姐姐,莊姬姐姐。」莊姬臉色扯起一道尷尬地笑臉:「羅芙妹妹,怎麼了?」羅芙睜大了水靈靈的眼睛,悄聲問道:「莊姬姐姐,什麼是『英雄榜』和『美人榜』?」「這……」莊姬眼眸斜望了羅橫一眼,輕聲解釋道,「這些都是江湖之人通過各方面評出來的。『英雄榜』上有六大宗師、十大高手;『美人榜』上有十大美人。」「莊姬?」沈燕子耳朵尖,乍然聽到羅芙的稱呼,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衣著樸素,形容憔悴的莊姬,心裡原本就有一肚子氣,似乎卻無意地在莊姬身上撒了下來,尖笑道,「喲,難道你就是那個喜歡獵艷……應該是好男色的莊姬呀!不會,長得這麼難看,還會有人要?」莊姬的臉頓時變得慘白,原本一連串的打擊早已經讓她苦不堪言,宛若驚弓之鳥般跟著沈原東躲**。驟然聽到沈燕子尖酸刻薄的笑聲,她幾欲昏厥過去,也許以前的她會因此引以為榮,大肆與之對罵,可是經此一劫,她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對於以前的所作所為,心裡悔恨交加!一時之間,花容失色,身子向後退縮,宛若一位受罵的小媳婦。沈燕子心裡得意之極,並沒有意識到身為大家名媛所要求的風範,咄咄逼人地揚著高傲的頭,冷笑道:「誰不知道江湖上有幾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個是『勾魂仙子』水映霞,『風流蛇姬』莊姬,還有什麼『玉面妖姬』韓素素、『天魔女』君瑤仙,『天狐妖女』胡菁。嘿嘿,『風流蛇姬』最喜歡獵男色,非俊男不要,還真是不要臉?」「你……」莊姬臉色漲得通紅,對於以前的行為深痛惡覺,可如今自己已經改邪歸正,她絕對不想被人當著沈原的面提起,她不想沈原心裡認為自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什麼男人都要的妓女。「燕子……」沈天宇原本一張笑臉頓時化為無力之感,對於沈燕子的尖酸刻薄他可是領會已久,如今居然當然這麼多的人發揮得淋漓盡致,簡直是丟『天機山莊』的臉,他恨不得一巴掌把沈燕子拍死,天啦,你想撒潑,也要看場合,你想罵人,也要看四周是些什麼人呀!早知道如此,我幹嘛帶你出來丟人現眼,你不說話不會死人呀!你知道羅芙是『美人榜』上的『芙蓉仙子』,難道忘了她還有個爹,那可是『邪王』,當年殺人如麻的邪中之王,真是該死!「怎麼?沒有話說了!」沈燕子目光好笑地望了望柔弱無力的莊姬,目光又掃向靜靜站在一旁的沈原,嗤笑道,「難怪你不願承認,原本身邊還有一位不知從哪兒勾引來的面首也,說來你的眼光也不賴,這臉盤,這身段,穿著雖然寒酸了一點,倒也長得俊秀。」莊姬霍然抬起頭來,這惡女人白長了一張俏臉,說話想不到如此狠毒,你說我可以,但是你如此侮辱沈原,深深地刺激了她的神經,莊姬怒了一張妖媚的眼睛中頓時迸射出寒冽的光芒,右手飛快地向沈燕子打去。「狗屎!一個爛貨還想打人?」沈燕子那由著她如此放肆,憑莊姬那點薄弱的力量怎麼可能是名門之後沈燕子的對手,還不等莊姬的手揮到,沈燕子一耳光已經打在她的臉上,那原本剛剛消去的腫臉上印了五道深深的紅印。「燕子……」沈天宇厲喝一聲,連忙伸手把沈燕子拉住。莊姬臉上紅一塊青一塊,原本嬌柔的臉頰上猙獰可怕,披散著如雲的長髮,怒吼道:「臭女人,你侮辱我不要緊,為什麼要侮辱沈公子?你太過份了!」沈燕子掙扎著,氣呼呼地道:「不要臉的賤貨,你身邊的男人又是什麼好東西?」沈原輕歎一聲,這個沈燕子真不是個好鳥,如今莊姬為他出頭,他如果再淡定,那就不是男人了。他輕輕地站起身,伸手緊緊地拖住了莊姬,輕柔地道:「莊姑娘,你不是她的對手,還是由我來!」莊姬頓時淚若雨下,嗚咽道:「沈公子,對……對不起?莊姬無能,讓你也受辱了?」沈原輕輕地撫著她的長髮,冷冷地注視著沈燕子,傲然道:「道歉,跟莊姑娘道歉!」沈燕子一怔,大笑著,笑得淚花直流:「我堂堂的『天機山莊』的大小姐,你居然讓我跟一個不要臉的爛貨道歉,真是荒謬!你是什麼東西,豈敢對我大鬧大叫,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也有,切!」沈原鳳眼微瞇,冷漠地道:「你也不是什麼好鳥?」霍然抬起手,身形快若閃電般撲了上去,右手不可思議地揮了出來,速極快,快得連沈天宇幾個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啪……」眾人只聽到沈燕子的尖叫聲,臉上已經被狠狠地打了一掌,身形狼狽地摔倒在地上,捂著臉叫著,「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自始自終,她也不相信沈原會打她,而且還是當然沈天宇的面。沈原冷冷地道:「一個人可以驕傲,但是要有驕傲的本錢;一個人可以目空一切,但是必須有著傲視天下的實力,你有什麼本事?除了擁有一個顯赫的家,你什麼也不是;拋開這一切,你連莊姑娘都不如,你有什麼資格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道歉,向莊姑娘道歉,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沈燕子尖叫一聲:「天宇哥哥,他打我,你幫我打他?」在她的心裡,天宇哥哥的武功可高了,這個叫化子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沈天宇雖然感覺到沈燕子做得太過份,但是沈原已經打了燕子一掌,再糾纏不休,那就有些過份了,他伸手攔住沈原道:「這位朋友,你已經教訓了燕子,我們就此揭過,就不要再為難她了?」他雖然想為燕子報仇,可是他看不透眼前這個人,出手又快又狠,而且似乎武功不凡,如今『天機山莊』可是多事之秋,還是不要多處豎敵,也只有沒有頭腦的沈燕子才如此肆意妄為,不可一世。沈原狹長的眼眸中射出一道冷厲的光芒,全身暴發出強烈地寒冽氣息,宛若一座威嚴的山峰般壓向沈天宇,沈天宇驟然感覺到全身被壓制住,所有的行動都被禁錮著,置身於極寒之地,心裡湧出不屈的憤怒的傲氣,臉色鐵青,陰晴變幻間漲得通紅,瘋狂地向上攀升,嘴出發出尖銳的嚎叫:「滾開……」「滾開的是你!」沈原身形若電般向前撲走,一雙修長的手掌狠狠地揮去,宛若揮著掃帚,清掃垃圾;也菀若手中拿著蒼蠅拍,若無其事地彈著蒼蠅。冷冽的目光,不怒而威的警告和隨意地揮手,給沈天宇帶來了莫大的刺激,他是『天機山莊』新一代中的年輕高手,怎麼可能敗在一位草根之手,不可以,絕對不可能!沈天宇俊秀的臉上剎時變得猙獰可怕,雙眼赤紅,心裡充滿了無窮的怨恨與殺意,右手按在腰上的劍上,彈手刺了出來,一劍之下,如浩瀚春風,吹拂大地,冰雪溶解;如聖人之道,教化天下,萬民得到德育;如皇者,政令天下,雷厲風行。沈原緊瞇著眼,很有意外地笑著,心裡暗想:「劍是好劍,招是好招,可惜……沒有冷靜的心,追求強者的毅力,都無法發揮它自身應有特色。」論劍,沈原自認為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哪怕是蜀山的「空靈劍法」、羅前輩的「幻蜃劍法」,還是謝家的『騰龍劍法』,都難以項背。也不是他的劍法有多厲害,而是「玄陰劍法」是透支生命的力量,也只有瘋子才能夠練成。甄王孫沒有練成,因為他愛惜羽毛,顧忌生命;沈如風沒有練成,因為他已有嬌妻,無法放棄一切。沈原能夠練習成功,那是因為他從小懷著復仇之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敢用自己的生命去拚搏,他敢透支自己的生命不顧一切地守護自己愛護的人。雖然沈天宇的劍光如煙花般璀璨,如流星般絢麗,卻無法詮釋劍法的真諦,無法掌握那種奪心人神的美麗,無法施展開那種君臨天下的威力。沒有威力的劍法,跟那些市井走卒撒潑的招式沒有什麼兩樣,即使他的招式再繁瑣,再美麗,也沒有殺傷之力。難道這就是天機山莊年輕一代中所謂的高手,沈原心裡還真是失望,看來曾經威震天下的天機山莊還真是衰敗如廝了。輕輕地歎了口氣,修長的手指如繁花在空中飛舞著,指尖輕輕地彈向沈天宇的劍尖,指尖與劍尖卻發出金石之聲「當當……」幾聲脆響,那閃爍著陰森幽冷的長劍宛若紙糊般在沈原的指尖化為碎片,墜落在地上。緊接著化指為掌,掌式若凌厲的劍刃,那迎風而帶去的掌力挾擊著冰寒之氣息,宛若轟隆崩潰的雪峰,還未等沈天宇明白過來,便感覺到全身被凝結成冰,氣息冷凝,眨間被沈原一掌劈出了雨亭,狼狽不堪地摔倒在泥濘的雨季中,爬不起身來。「啊……」沈燕子尖叫起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怎麼可能呢?憑天宇哥哥的劍法,怎麼會?那個人,那個人居然能空手就擊斷天宇哥哥的劍,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沈天宇也癡了,雙手還握著空空的不柄,也感覺到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為什麼會為這樣?怎麼會是這種情況,我輸了嗎?沈天宇一招就敗在對方手中,還被對方斬斷了長劍,也驚動了場中的所有人。對於沈天宇的失敗,一切在羅橫意料之中,神態情緒依舊如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秦木蘭亦是如此,穩若磬石,並沒有吃驚之色,只是美眸中閃爍不停,似乎在回味沈原的出招中蘊含的意義。「天宇輸了!」聞人韶吃驚地瞪圓了雙眼,雖然他的眼睛依舊很小,但整個人已經呆住了,嘴角抽搐著,雙手負在身後微微的顫抖出賣了他的心情。「天宇輸了!」宗燕頤淡淡地點點頭,目光銳利地望著沈原,臉色漲得通紅,似乎如同酒鬼見到了一罈美酒;色鬼見到了美貌的少女。風無邪沒心沒肺地撇撇嘴:「輸了就輸了,這件事對於他來說,說不定還是件好事!」「好事?」聞人韶不解地問,「有你這樣對朋友的嗎?」風無邪嘻嘻笑道:「你們別把我當白癡,平時裡奉承他慣了,讓他飄飄欲仙,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其實他算個屁?他還真當自己是天機山莊武功最強的一個,真是笨蛋!如果天機山莊都像他這種水平,早就被魔域荑為平地了。」沈燕子猛地抬起頭,披頭散髮的俏臉上紅一塊、青一塊,宛若夜間女鬼般難看和恐怖,厲聲道:「你們這群沒有義氣的傢伙,虧得天宇平時對你們這麼好,你們不幫忙也好,關鍵時候,你們居然還落井下石,你們究竟是不是人?」風無邪冷笑道:「我們對他講義氣,他何曾把我們當人看?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在我們面前處處高人一等。他想當老大,好,我們不跟他爭,讓他;吃喝嫖賭都吃我們的,好,我們還是讓著他。哼,最美的女人讓給他;最好的酒讓給他;遇上最危險的事情我們就做,我們都是他的下人,打手。在他的眼裡,我風無邪是傻子,宗燕頤是瘋子,聞人韶是笨蛋,也只有他沈天宇才是人。」沈燕子睜大驚駭的眼睛,吶吶地說不出一句話來。宗燕頤冷淡地道:「無邪,說這些幹什麼?他是天機山莊第一高手,我們何必跟他一般見識?」語氣雖冷,卻流露出諷刺之意。聞人韶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雙手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天機山莊第一高手,真是天底下第一大笑話,你們難道沒有聽過一句俗語嗎?老王買瓜,自買自誇。哈哈,江湖上誰不知道天機山莊武功最強的是『光輪』沈人玉,什麼時候輪到他沈天宇了?就算是沈嫣然、沈謙都強過他,簡直不知羞恥?」沈天宇漲紅了臉,脖子青筋直冒,心中憤懣滿平,這些平時跟他稱兄道弟的朋友居然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還出言譏諷,簡直是忍無可忍。還有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混蛋,都是他……他雙手緊緊地握著,怒目圓瞪,怨恨的目光恨不得把沈原殺死。沈原冷漠地望著沈天宇,淡淡地道:「真是天不知多厚,馬不知臉長的東西,就憑你這幾招花拳繡腿,還敢去武林大會爭雄,還敢與魔域爭鋒?魔域就是一個小螻羅的武功也比你強,你去跟他們鬥,簡直是找死!」「還有你……」沈原轉過頭望向沈燕子,冷喝道,「無知、愚昧,不知所謂的東西,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外面招搖撞騙,其實自己什麼都不是。除了你有一個好的家世,好的父母,你算什麼東西?拋卻了這些,你比莊姑娘還不如,只怕連活的勇氣都沒有?」「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莊姑娘以前是做了錯事,可是她已經改過自新了,你為什麼一定要咄咄逼人,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你自認為自己從來沒有做錯事嗎?就憑你那得理不饒人脾氣,只怕做得錯事更多?」「狂妄自大的混蛋,簡直是丟天機山莊的醜?如果人人都像你們一樣,那麼天機山莊早被魔域給滅了?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兒女,還不如一掌劈死,免得出來丟人現眼!滾回去,好好閉門思過,可惜了天機山莊的傳承,好好的劍法被練成四不像?」沈天宇雙眸怨恨交加地瞪著,臉漲得鐵青泛紅,手指顫抖地指著沈原,生生地被氣得吐出一口鮮血,幾欲昏厥過去。「天宇哥哥……」沈燕子尖叫起來,氣得胸脯亂顫,白晰的手指顫悠悠地指向沈原,「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欺辱天機山莊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沈原瞇著眼笑了,嘴角戲謔地搖搖頭道:「這下又抬出身份出來了?天高皇帝遠,你說我把你殺了,天機山莊的人會不會知道呀!」一道自沈原身上殺氣瀰漫而出,嚇得沈燕子花容蒼白,全身發顫慄,大驚失色地道:「你……朗朗乾坤,這兒還有秦仙子在此,你敢殺人嗎?」沈原冷冷地望著她,淡然道:「別說是仙子,就是玉皇大帝來了,老子也敢殺人?」「魔鬼……」沈燕子嚇得尖叫連連,嚎叫起來,「你不是人,你一定是魔域的人?秦仙子,快殺了他,他是魔域的人,一定是……」沈原禁不住大笑起來:「沈燕子,你還真是富有想像能力?為了活命,一會兒搬出自己的身份,一會兒又在別人的頭上亂扣帽子?你還要不要臉?」沈燕子緊咬著唇,嚇得上下牙直打架,全身慷慷發抖:「你……你若不是魔域的人,怎麼會隨便殺人?我只不過罵了她幾句,你就……就殺人,簡直……」「人辱者人恆辱之,你出口成髒,把我們辱得骯髒之極,換了別人誰受得了?我心情很不好,怎麼能如此就這樣輕饒了你嗎?」「啊……不要殺我!救命啊!」沈燕子快瘋了,身子飛快地往後退去。沈天宇憤怒地吼道:「臭小子,你別太份了!」沈原冷冷地道:「究竟是我過份,還是她過份?莊姑娘跟她素不相識,而且又沒有惹她,她為什麼偏偏咄咄逼人?而且更過份的是還罵我是小白臉,簡直視可忍,孰不可忍?不但如此,剛才他還污蔑老子是魔域中人,老子跟魔域中人水火不容,死在老子手中的魔域中人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個,她居然還污蔑我是魔域中人,簡直太可恨了!」聽到沈原自稱與魔域中人水火不容,死在他手中的魔域高手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個,秦木蘭的眼睛驟然一亮,風無邪卻有些不信,不以為然,你當魔域高手是大白菜呀,隨處都是,吹牛也不看場合。倒是宗燕頤心神一動,對沈原起了結交之心。聞人韶嘴角抽搐著,喃喃地道:「年紀不大,吹牛倒是第一。」唯有莊姬相信沈原的話,劍神之怒,可是非同尋常的。羅芙緊張地拉著盈盈地衣角,閃著水靈靈的眼睛焦慮地問:「盈盈,你猜這位大哥會不會殺了沈姐姐?」盈盈搖搖頭:「也許這位大哥是嚇沈姑娘的。」羅芙鬆了一口氣,甜甜地笑道:「嗯,沈姐姐做了錯事,只要能夠改過自新,大哥就不會殺她了,殺人一點兒也不好玩?是不是!」羅橫意味深長地望著沈原,眉宇深鎖,心裡閃爍著無窮疑問:「這小傢伙會是他嗎?」說者無意,聽者有意。沈燕子尖叫連連,臉色愈加地蒼白,猛地爬起身來便向莊姬瞌著頭:「我道歉……我瞌頭,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她還真是狠心,不管鮮血從她的額頭上冒了出來,依舊不停地瞌頭道歉。沈原冷笑道:「不管是你是真心的道歉,還是假意的道歉,今天看在大家的面子上饒你一命,若有再犯,定當殺之!」話落,沈燕子重重地噓了一口氣,白眼一翻,昏厥了過去。濛濛雨季漸漸在陽光中飛散,沈原拉起莊姬的手轉身出了雨亭,微笑地道:「雨停了,我們走!」亦不管身後沈天宇怨恨的目光和沖天的殺氣,小子,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真是好期待喲!莊姬緊垂著頭,臉色羞澀,緩緩地跟在他後面,宛若將要出嫁的新娘子,目光中充滿了興奮與感激。羅橫輕輕地拍拍羅芙的肩,輕柔地道:「芙兒,我們也走!」「嗯。」羅芙睜大了水靈靈的眼睛,心裡充滿了好奇與渴望,不知道跟這位大哥哥會不會再見面呢?秦木蘭意味深長地望著遠處的沈原,唇邊閃出淡淡地笑容,身姿翩然而去,恍若一瞬而逝的彩虹,凌空幻然。宗燕頤拍拍大刀,扛在肩上轉身就走。「燕頤,等等我!」風無邪望了望昏厥過去的沈燕子和怨恨難平的沈天宇,搖了搖頭追了上去。「你們兩個混蛋,居然不等我!」聞人韶咧著大嘴,扭著肥胖的屁股追了上去。迎天撒落的細雨把整個世界洗滌得光亮可鑒,迎著舒暢的氛圍,吮吸著新鮮的空氣,人們的心情變得極為愉悅。唯有沈天宇的心中充滿了無窮的恨意,發洩似地狂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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