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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三章祖孫相逢 文 / 凌凌海鷹

    菀玉媚心急如焚,抓起胡蝶便急沖沖地奔向『楓林居』,速度快似閃電般,剎那間已臨房門,便聽到屋子裡傳來一陣痛哭而又歡愉的呻吟聲,而這聲音居然是紫芸的聲音,菀玉媚不由地大為惱怒地一掌劈向房門,房門破碎飛濺,四分五裂開來,但兩人衝進去一瞧,眼前的一切卻令菀玉媚與胡蝶大驚失色。只見雲羅昏倒在地上,似乎已經不省人事,而床上躺著一個全身**、昏昏迷迷的男人,紫芸卻是****地騎在那男子身上瘋狂地扭動著,那痛苦而歡快的聲音嬌聲婉轉,媚到人的骨子裡。也許是兩人來得晚了,那紫芸卻感覺到了什麼,似很滿足地停止了扭動的嬌軀,此時已是香汗淋漓,香唇喘著氣扭頭望來,詭異地一笑,一對上下起伏的雪兔,令胡蝶不由驚愕地摀住了嘴,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菀玉媚又氣又急,怒不可謁地怒吼道:「孽障,我要殺了你?」她長袖一揮,一條黑色的長綾揮撒向紫芸,紫芸身形一軟,便被菀玉媚捲了過來,細細地的黑紗飛舞間已經緊緊地把紫芸的身子裹住,輕輕地拉了過來,軟軟地倒在胡蝶的懷中,胡蝶忙伸手抱住了紫芸,氣鼓鼓地望著躺在床上的男子。

    「照顧好你師叔。」菀玉媚眉宇間殺氣騰騰,身形騰飛而起,揮掌便要劈向床上的沈原。

    此刻,雲羅卻自昏迷中甦醒過來,睜大了驚恐的眼睛,霍然站起身攔住了菀玉媚,尖銳地叫了起來:「師父,你不要殺他?」

    「滾開,讓我殺了這孽畜,居然敢玷污紫芸的清白?」菀玉媚長袖一揮,雲羅被一股強勁的力量揮出,黑紗捲向床上的沈原。

    雲羅頓時哭叫著撲上前去:「師父,你不能殺他,他……他是謝前輩的外甥呀!」

    菀玉媚冷笑道:「是麼?就算是謝無塵的外甥又怎麼樣?他膽敢玷污紫芸的清白,他就是死罪。哼,我是答應了謝無塵的要求,可沒有答應送一個活的人給他?雲羅,你膽敢隱匿男子,闖下天大的禍事,我定不饒你?」

    雲羅自知無法勸說師父,臉上頓時淚流滿面,神情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菀玉媚伸手黑紗絞向床上的沈原,沈原自一陣強大的殺氣中驚醒過來,睜開眼便看見房間中多出了三個女人,不由愣住了!當一條黑紗裹向他的脖子時,他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對方分明是要他的命,出手力量極大,那黑紗緊裹住脖子,他頓時便感覺到眼前一黑,呼吸困難,一股窒息的氣味湧上心頭。

    驀然,一道強烈的光芒逼來,它破窗而入,向沈原的脖子刺了過來,貼著他的脖子破開了那致命的黑紗。

    「誰!」菀玉媚臉色大變,身形一恍而出,接而剎間又回到了原地,速度端是快速到了極致!

    沈原不由挺身自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拉過被子掩住了身體,眼睛好奇地瞪著浮在面前的那把劍,不錯,救他的居然是那柄自謝大師寶庫中得來的寶劍。他不由伸出手指輕輕地去觸摸著劍柄,輕輕地道:「小傢伙,是你救的我嗎?」

    那劍柄自動地合上鞘,微微抖動著,似乎在回答他的話。

    菀玉媚身形劇烈地抖動起來,眼睛中快冒出火來,右手緊緊攥著黑紗,怒斥道:「臭小子,你居然對我們視而不見,真以為這柄小小的劍能保得住你的命嗎?」

    沈原抬起頭來,不高興地道:「敢問這位前輩,我跟你前無冤後無仇,你為何要取我性命?」

    「什麼?」菀玉媚手指顫抖地指著他,氣憤已經到了極點:「臭小子,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自己做的事情居然不敢承認?」

    沈原茫然地道:「前輩,我還是不明白你所說何事?」

    菀玉媚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膽大妄為的男子,怒目而視,氣得全身顫抖:「你……你玷污紫芸的清白還好意思強詞奪理,天下豈有你這樣膽大的狂徒?」

    沈原驚愕地道:「前輩原來說得這件事情?天地良心,你可怪錯人了!」

    「我怪錯人了?難道不是你在玷污紫芸嗎?難道我們的眼睛都瞎了嗎?」菀玉媚神經已經被沈原逼得快暴動起來。

    沈原苦笑道:「前輩,你不要不講理嘛?晚輩功力全失,而且又身受重傷,不知昏迷了多長時間,令徒武功高強,我如何去玷污她的清白?而且晚輩剛剛清醒過來,才發現令徒騎在我的身上,我也是無能為力呀!」

    菀玉媚冷冷地道:「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也不管你有何苦衷?既然紫芸的清白毀在你的身上,你就得死!」

    雲羅哀求道:「師父,你饒他一命吧!」

    「啪啪!」菀玉媚手中黑紗飛舞而出,雲羅臉上頓時多出兩道血印,她冷哼一聲:「雲羅,你休得再為這孽障求情,若非你把這小子藏匿在『楓林居』,你師叔怎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件事你脫不了干係,為師定不饒你?」

    沈原想不到雲羅居然為自己求情,心裡尤為感動,勸阻道:「雲羅姑娘,謝謝你為我求情!這份恩情,沈原此生難忘。」

    聽到一個『沈』字,菀玉媚心神一顫,右手緩緩放下黑紗,執問道:「你姓沈?你跟『天機山莊』是什麼關係?」

    沈原心神一動:難道這老妖婆跟『天機山莊』有什麼糾葛?原本想借『天機山莊』讓菀玉媚放了自己一馬,但他乃是天生的傲骨,哪願屈居於人下,況且父親被迫離開『天機山莊』,以致於含恨江湖,心中對『天機山莊』早頗有微詞。便冷冷地道:「難道天下姓沈的人一定是『天機山莊』的人嗎?若非我身中奇毒,全身功力盡失,憑你這老妖婆豈是沈某的對手?」

    「鼠輩敢爾,好大的膽子?」菀玉媚氣得全身發抖。沈原仰起臉,伸手揚揚手中的寶劍傲氣地瞪著她:「你有本事殺我呀!告訴你,它可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胡蝶猛地瞪大了眼睛,不由發出一陣尖叫,菀玉媚不高興地埋怨道:「蝶兒,你又來湊什麼熱鬧?」

    胡蝶伸手顫抖地指著沈原,臉色宛若見了鬼似的,聲音顫動地道:「師父,他……他跟亦風大哥好像!」

    菀玉媚冷哼著,眸光冰冷地向沈原望去:「蝶兒,你開什麼玩笑?這小混蛋哪點能跟亦風比,亦風……」話未落,她的眼中也不由流露出驚恐之色。沈原揚起的那張俊美而蒼白的臉龐居然跟亦風有九成相似,這怎麼可能呢?她不由呆呆地望著沈原的臉發怔,聲音顫動地問:「你……你究竟是誰?」

    沈原迷惑不解地望著師徒倆的表情,翻翻眼睛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咳咳,我乃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沈……嗯沈春風是也!」

    「少忿嘴!」菀玉媚身上的殺氣立消,聲音也沒有之前那麼對他深惡痛絕的感受,聲音還略有緩慢而柔和:「你爹是不是沈亦風?」

    沈原心中略為驚疑主,難道我真的跟她們口中的沈亦風相似?我爹叫沈如風,莫非他們是親兄弟?

    「你爹真的叫沈亦風,那……你很可能就是我的孫子了?」菀玉媚心情激動地問,情緒興奮極了,身子緩緩地靠近沈原。

    沈原頓時嚇了一大跳,慌忙地搖著手道:「嘿嘿,你先別胡思亂想?我爹叫沈如風,而不叫沈亦風,雖說是一字之差,可不一定是一個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菀玉媚緊盯著他的張那令她朝思暮想的臉龐。

    「有什麼不可能?這世上想像之人也是有的?」

    「笨蛋!」雲羅暗中嘀咕著,憂心忡忡地替沈原著急。

    菀玉媚卻一言不發地轉身向房外走去,倏停下身來:「胡蝶,雲羅,你們都出來吧!那個沈春風吧!老身暫且饒你一命,待我查清你的身世再說吧!」

    沈原見她們離開了房間,心中的大石重重地落了下來,對著寶劍輕聲道:「小東西,謝謝你一直保護我,不然我就死定了!我決定了,從此你就是我的後器,不,是我的兄弟,我們從今以後會成為共同進退、生死與共。」寶劍顫聲發出嗡嗡的聲音,輕輕地用劍鞘碰碰他的臉頰。

    沈原急忙穿起有些破爛的衣裳,苦喪著臉,心裡欲哭無淚:「果真是虎落平陽遭犬欺,想我堂堂一代劍神居然也會受女人欺凌,落到這個下場!老天怎麼沒讓我死在龍城?也沒有摔死?究竟想讓我受多少罪才放過我?」

    他不由自主抬起左手,對著龍戒咒罵道:「都說龍戒是通靈之物,你為什麼沒有一點作用?你把我的功力還給我,好不好!」

    龍戒卻靜靜戴在他的手上,沒有一點反應,沈原又哀求道:「好了,至少你解除我身上的毒好不好?」龍戒依舊沒有動靜。沈原不由火冒三丈,抓起劍欲往手上砍去:「你再不出聲,我就用劍把我的手指切下來,把你丟進深谷之中,讓你見鬼去吧!我說到做到?」他咬緊牙關便向手指切去。

    驀然,一道龍吟聲自龍戒中傳來,他立刻感到一陣頭暈,身子被一道光芒籠罩,人如箭似地射了出去,然後「啪啪」地摔在菀玉媚面前。

    雲羅頓時嚇了一大跳,忍不住關切地問:「你怎麼了,沒事吧!」

    「唉喲!」沈原揉揉腿,艱難地爬起身來,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死龍戒,你想摔死我是不是?我決定了,一定要把你切成零件,把你身上的東西丟進不同的地方,讓你再也不會出來……」

    話落,他右手一道強烈地光芒升起,身子冉冉騰空而起,沈原驚慌地大叫道:「喂,龍戒,你幹什麼?」那龍戒如同一個記仇的娃娃似的帶著他猛烈地撞在樹上,接而又狠狠地摔在地上。沈原不由恐慌地叫了起來:「喂,你不會這樣玩我吧!有話好說!喂……啊!小東西,快來救我!啊……」

    那寶劍剎時飛了出來,正欲出鞘,倏自龍戒中冒出一道白色龍頭朝它示威地張開了大嘴,寶劍嚇得驚退了回去,浮在空中發抖,似乎很害怕。

    沈原不由急了:「不要啊!你還來……啊……」他的整個身子似乎被那道光控制著,四處亂撞,撞的他頭昏腦脹、遍體鱗傷。眼看著自己的身子在空中飛來飛去,被空中的枝葉扎得傷痕纍纍,心中不由又氣又急地喊道:「喂,我是你的主人,你不能這樣待我?」

    「我以龍戒的主人命令你,快放我下來!」

    「喂喂,我可是沈家第五代傳人,我爹就我一根獨苗。好,好,我……我絕不救饒,你撞死我,把我撞死了,你再也找不到我這樣聰明絕世的人了!撞呀,誰怕誰,我霍出去了!」沈原一邊歇斯底里地鬧起性子來,一邊把眼睛閉上。

    胡蝶睜大了眼睛,咯咯直笑著,手舞足蹈地叫了起來:「真好玩!撞死他,誰叫他欺負師叔?」

    雲羅揪心地望著天空中飛來飛去的沈原,卻不敢上前去阻攔,眼睛哀求地望著菀玉媚,菀玉媚此時卻整個人都懵住了!眸中流露出激動而興奮的神色,全身卻在劇烈地顫抖著,雙手緊緊攥著黑紗,似乎要把它捏碎似的,嘴中自言自語地道:「龍戒,居然是龍戒,難道他真是亦風的兒子?」

    龍戒發難,把沈原狠狠摔倒在地上,好半天才解氣!沈原卻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累得滿頭大汗。寶劍連忙飛速浮在他的面前,似乎想安慰他。沈原有氣無力地揮揮手,罵道:「你這個膽小鬼,沒有義氣的傢伙,我要跟你絕交,滾一邊去!」

    寶劍撒嬌似的蹭蹭他的身子,如果它會說話,一定會大呼冤枉:「它太強大了,我上去跟他決鬥,無異於雞蛋碰石頭。我碎了不要緊,可主人你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身邊又有一位老妖婆對你虎視眈眈,到時候誰來救你?何況它也只是出氣罷了,絕不會把你怎麼樣,更不會真的殺你?」

    菀玉媚此時心情激動地問:「孩子,你沒事吧!」

    沈原嚇得坐了起來,伸手抓起寶劍來,聲音語無倫次地道:「你……你別過來?告訴你,小東西可厲害了,它雖然怕龍戒,可不怕你?」

    菀玉媚微笑地道:「傻孩子,你儘管放心,我絕不會加害於你,因為你是我的孫子呀!」

    「啊!」沈原揮舞著手中的寶劍:「老……哦前輩呀,我才不是你孫子,我可是堂堂『天機山莊』第五代莊主,怎麼可能是你的孫兒呢?」

    菀玉媚婉然一笑道:「孩子,我兒子亦風就是『天機山莊』第四代傳人。」

    「不會吧!」沈原還是搖著頭,心裡依舊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我爹叫沈如風,他從小就離開了『天機山莊』,至死也沒有回去過,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菀玉媚此時的神情卻變得格外激動而憤怒,咬牙切齒地道:「都怪那個該死的尉遲明真,她答應我要好好對待亦風的,可是……可是慎謀一死,她就翻臉了,她為了讓她那個傻瓜兒子當上莊主,就把你爹趕出了『天機山莊』。可憐的亦風,都怪我不好,當初我如果執意把你帶走,他也不會英年早逝了!」

    沈原心中感受到她話語中的真情實意,心中一時徘徊不定:「難道尉遲明真不是我奶奶,而是她?」

    雲羅淚汪汪地安慰道:「師父,你不要太難過了,當年又不是你的錯?」

    菀玉媚傷心地道:「如果亦風不是長子就好了,我一定可以順利地帶走亦風,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沈原疑惑地問道:「我爺爺可是『天機山莊』的莊主,身為一莊之主,自然是三妻四妾,也許我爹不是你的兒子?」

    「三妻四妾?傻孩子,你還懷疑什麼?你那個爺爺性格說是柔弱、內向,其實就是懦弱,沒有什麼主見?尉遲明真那惡婆如此強勢,豈容她人共享慎謀?若非慎謀執意要娶我,而我也亦非省油之燈,豈可成為他的妻子?哼,那可惡的婆娘太惡毒了,居然設下連環毒計,她利用我師兄,又收買山莊裡的人,讓慎謀誤以為我對他不忠,將我趕出『天機山莊』。這可恨的女人不但把我趕了出來,還把亦風也逼出了『天機山莊』。這麼多年了,害我再也沒有見到過我的兒子,只有日思夜想。尉遲明真,這個仇我非報不可,如果讓我見到你,我絕饒不了你!」菀玉媚的語氣更加激動,有些歇斯底里,聲音中隱含著強烈的仇恨。

    沈原小心翼翼地問道:「這麼說來你真的是我的奶奶?」

    「我當然是你奶奶?你爹是我的兒子,還是『天機山莊』的長子。可笑尉遲明真那賤女人把亦風趕出『天機山莊』,以為他的兒子就能成為龍戒的主人,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而龍戒的主人只有長子長孫才可以戴上,他的兒子算什麼東西,哈哈!」菀玉媚狂笑著,眸中不由湧出點點淚花,身子向沈原走來:「果真老天長眼,我雖然沒有見到長大成人的亦風,但卻見到了他的兒子,老天還是待我不薄。」

    那寶劍見菀玉媚要接近沈原,『嗖』地浮在沈原面前,鋒利的劍柄『錚』地流露出一抹寒光。

    沈原伸出手彈彈劍鞘:「小東西,她沒有惡意,你別緊張?」眼見菀玉媚時而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塊,然後除之而後快;時而對他溫柔得讓人受不了,那寵溺的眼神讓的心中一時忐忑不安,不由吞吞吐吐地問:「你……你不殺我了?」

    「好孩子,說什麼傻話?你是我的孫子,你就犯下天大的罪過奶奶也會原諒你!何況也並不是你的錯?不過,如果換了另外一個人,自然是必死無疑。」菀玉媚聲音柔和地道:「紫芸是我一手帶大的,猶如我的親生女兒?其實我一直有個私心,想找到亦風,讓他們成為一對!想不到我那可憐的孩子就這麼去了?如今紫芸跟了你,也了卻了奶奶的一樁心願。」

    「啊!」沈原急急搖搖頭:「這怎麼行?紫芸姑娘似乎也是遭人暗算的,如今已經夠痛苦了,我可不想傷害她?」

    「孩子,你別多想?雖然紫芸年齡大你幾歲,但她卻是個最好的妻子,也只有沈家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如果你不喜歡她也沒關係,絕情谷裡的好孩子任你選,如何?」

    「啊!那可不行!我……我只是……其實我已經有了妻兒,我不想委屈了紫芸姑娘,誤了她一生?」

    「小風,奶奶知道你心底善良?其實紫芸也很可憐,她從小就失去了母親,一直由奶奶撫養長大。如今卻被月容施了『狐種』,這種『情狐』只有兩種方法可解,要麼殺死她的第一個男子,要麼她自我解脫。」

    「狐種是什麼?」沈原迷惑而又好奇地問。

    「『狐種』是『天狐一族』的禁忌之術,分為『情狐』和『血狐』,一旦女人或男人被種下『狐種』,他或她遇到的男人或女人,便成了他或她的寄主,這一生無法擺脫寄主的控制。徐非殺死寄主或自我解脫。唉,紫芸的母親雲煙當年也是如此,她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令願自我解脫,也不願傷害對方。想不到三十年後,紫芸居然也重蹈覆轍。好在紫芸的男人是你,小風,以後你一個人在外太危險,有紫芸陪著你奶奶也就放心了!」

    「啊!」沈原頓時額頭冷汗直流,想到自己從此身邊形影相隨著一個女人頭也大了,忙勸阻道:「奶奶,你年紀大了,還是讓紫芸陪在你身邊好好等候你,好嗎?」

    「真是個孝順的孩子,你終於承認我是你奶奶了?傻孩子,你如今功力盡失,身邊需要一位高手相助才行,奶奶身邊有雲羅和胡蝶就夠了!」菀玉媚頓時熱淚盈眶,激動地不知說什麼才好。

    胡蝶咧著嘴格格直笑:「喂,快叫我一聲小姑娘聽聽?」

    「小姑姑?」沈原見到一臉笑瞇瞇,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興奮地盯著她。

    「真乖,小姑姑等會給你糖吃?這可是雲羅姑姑喲!」胡蝶笑嘻嘻地道。

    沈原頓時不由一口血噴出來,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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