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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五十三章 華山丫鬟 文 / 君莫問03

    楊蓮亭看向楊不離,問道:「此後就沒打探到其他消息麼?」

    楊不離道:「在令狐師侄失蹤之後,不離第一時間便派出人手搜尋,到今日為止,尚未半點消息。」

    聞言,楊蓮亭眉頭緊皺。

    任盈盈打什麼算盤,楊蓮亭猜不到,但令狐沖如今有傷在身,若不及早醫治,恐怕有性命之憂。

    楊蓮亭又將當日跟隨岳不群幾人一起前去的護衛叫了進來。詳加詢問他們追蹤檢查的一切蛛絲馬跡。

    楊蓮亭問道:「十一沒有留下半點訊息?在現場也沒找到彈頭?」

    護衛點頭回道:「是的!我們尋遍了五霸崗,都沒找到十一的蹤跡,在那現場也沒找到彈頭。」

    楊蓮亭又問道:「附近可有血水灘跡或焚燒過的痕跡?」

    日月神教有『化屍水』,若是十一被任盈盈滅口之後毀屍滅跡也是可能的。

    護衛搖頭道:「我等也有懷疑過十一遇害之後被毀屍滅跡,但勘察之後並非發現到化屍之後遺留的痕跡。」

    然而,這些護衛武功雖不算高強,但槍法俱是出眾,而且精通偵查和反偵察,若那護衛沒死,這麼多天了,不應該沒有半點音訊傳回。

    楊蓮亭沉吟半響,又問道:「除了易國梓的手腕有劍傷之外,四人死因皆非劍法所致?」

    護衛回道:「是的!我等當日便驗過屍。四人並非死於劍傷,除了易國梓的手腕,四人身上根本就無劍傷。」

    寧中則插口道:「易國梓四人確非沖兒所殺,當時方生大師也親口說了四人是死在那妖女手上的。」

    楊蓮亭道:「易國梓四人被殺,方生不可能視若無睹。方生武藝高強,以任盈盈的武功。單打獨鬥尚且不是方生的對手,以一敵五毫無勝算,更別說反殺四人,打傷方生。」

    岳不群驚異道:「樂兒,你怎知任盈盈的武功如何?」

    楊蓮亭道:「上次弟子回洛陽之時,任盈盈暗中跟蹤我。在陸家故居被護衛所傷。」一頓,繼續道:「任盈盈跟她母親長得極像,當時我認出了她,就救回了她一命,事後放了她離去。」說著又歎道:「如果不是我任她離去,大師兄就不會遇到她了。」說完,又心想:「若不是任盈盈,令狐沖在洛陽被王家冤枉之時,也無法洗脫清白。」

    岳不群頓時罵道:「糊塗!她是魔教妖女。你怎能放虎歸山?」說著一頓,一瞥楊蓮亭,見他並未因此生氣,便歎息一聲,道:「樂兒,你什麼都好,就是太過仁慈。當年在黑木崖下,你一時心軟放走了她的母親。如今又……哎……」

    楊蓮亭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我雖與任我行有私仇。但這跟他的妻兒無關。」

    岳不群道:「她是殺人不眨眼的魔教妖女,你即便殺了她,也是為武林除害。」

    楊蓮亭默然未言,他只與任盈盈見過一面,說不上有什麼多大的好感,但印象也不壞。他也不會單憑一面之緣就對一個人妄下定論。

    他對任盈盈瞭解不多,這人是善是惡,他當時也看不出。即便是現在,也沒有因為任盈盈和令狐沖一起殺了少林寺的人就武斷的認為她是十惡不赦。

    有時候親耳聽到、親眼看到的事情都未必是真相,更何況是道聽途說。

    誠然。任盈盈武功路數乍一看狠辣無情,但這是因為她所學武功出自日月神教,這些東方不敗多多少少也是會的。日月神教出身的人要是學了一身中正平和、光明正大的武功才是怪事。

    正道中人與日月神教中人碰頭,拔劍相向,殺個你死我活是很正常的事情。相反,能和和氣氣,相安無事才是反常。

    當然,楊蓮亭也不會天真的以為任盈盈是多麼純真善良的小女孩。

    但最起碼現在值得慶幸的事情,是任盈盈和令狐沖一起殺了少林寺的人,而不是少林寺的人殺了令狐沖和任盈盈。

    思慮半響,楊蓮亭又道:「易國梓四人雖是少林弟子,但也不會一個輪著一個的上前送死。不說大師兄受任盈盈所騙,不知她身份,即便大師兄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以他的性情,決計不會看著四個大男人圍攻一個女孩子而袖手旁觀,更別說任盈盈對他還有恩。」

    聞言,寧中則點了點頭。

    知子莫若母。令狐沖性情如何,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楊蓮亭繼續道:「可四人身上既無劍傷,那便說明大師兄並未出手傷到他們,而且大師兄身受重傷,即便和任盈盈聯手,也應該不是方生五人的對手才是,怎麼反倒是方生敗退?」說著看向楊不離,問道:「當時,方生傷了哪裡?傷勢又如何?」

    楊蓮亭回道:「胸口有血跡,是被利器刺傷,但血留不多,應當刺之不深,觀其神情面色,傷勢似乎也並不嚴重。」

    楊蓮亭道:「噢?胸口被刺傷?」一頓,又問道:「當時方生可與你們折道而返,一起去追大師兄?」

    楊不離搖頭道:「沒有。」

    楊蓮亭問道:「少林寺此番死了四人,事後可有傳出什麼消息?」

    楊不離道:「沒有!」一頓,道:「或許是少林還未下決斷,又或者消息還未傳到這裡來。」

    楊蓮亭又問道:「你們遇到方生之時,他的神情語氣是如何的?」

    聞言,岳不群思慮半響,皺眉道:「樂兒你這一問起,為師現在想想,也覺得那日方生的神情卻是有些反常。按說易國梓、黃國柏四人被令狐沖和任盈盈當著方生的面所殺,他怎會善罷甘休?倘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而令他敵不過令狐沖和任盈盈二人聯手狼狽而逃,即便他修養再深,也應該會有些許惱怒憤恨之色才是。可那夜方生的神色平靜,這……」

    寧中則驚道:「難道樂兒懷疑方生他……」

    楊蓮亭搖頭道:「這事哪怕傳出去也是少林佔了道理,方生如果真殺了大師兄和任盈盈的話。也沒必要遮遮掩掩,欲蓋彌彰。」

    聞言,岳不群頓時問道:「方生會不會是忌憚樂兒你和沖兒的關係?」

    楊蓮亭點了點頭,道:「有可能!方證和方生都遠非表面上那麼簡單,尤其方證是深藏不露,不見兔子不撒鷹。如果他猜到我和我們華山的一些事情的話。也實屬正常。如今大秦強而明廷弱,方證不會看不出來。這樣一來,方生反倒更不會殺害大師兄,倒是有可能因為忌憚我而不敢對大師兄下殺手。」一頓,道:「大師兄身受重傷,而憑任盈盈的武功也不應該是方生的對手。但方生因為不敢對大師兄下重手,畏手畏腳之下才會讓任盈盈有機會殺了易國梓四人。所以,當時應該不是方生不敵而受傷敗退,而是他手下留情放了大師兄一馬才是。」

    聽著楊蓮亭的分析。岳不群幾人不由點了點頭。

    楊蓮亭道:「是與不是,便看少林寺事後的反應了。若少林寺隱瞞下此事,息事寧人,不向大師兄問罪,那這事的真相便與我所說的差不了多少。」

    楊不離道:「不離即刻派人去少林打探此事。」

    楊蓮亭點頭道:「稍等,待我寫封書信,你派人直接前給方證送去。即便方證事先沒有息事寧人的打算,也要讓少林將此事化小。」

    岳不群插口道:「樂兒。令狐沖和任盈盈一事已傳得武林皆知,他勾結妖邪的罪名已被坐實。即便少林不追究,也於事無補了。更何況……更何況為師早已傳信各大門派,明言已將令狐沖……逐出華山派了。」

    楊蓮亭驚道:「師傅,你已經將大師兄逐出師門了?」

    岳不群道:「他當著我和你師娘的面,**匪類,與妖人為伍。這事江湖人盡皆知,我若不如此,我華山派的聲譽豈不因他一人而盡毀?」

    楊蓮亭沉吟良久,歎息道:「大師兄確實有錯,錯了就要受罰。但最要緊的是知錯能改。至於逐出師門一事,弟子不也是被『逐出師門』了嗎?只要大師兄肯改過,希望師傅能讓他重歸師門。」

    岳不群皺眉道:「劉正風未曾出賣過正道,可他就因為與曲洋結交,差點被嵩山派滅門。雖有樂兒你出手相助,但莫大先生為了保全衡山派名聲,也不得不將其逐出師門。雖說令狐沖是被任盈盈所騙,可也要武林正道相信,尤其嵩山派更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楊蓮亭道:「師傅,你也曾說過:形勢比人強!形勢就是正義!如今形勢不同了,除了猜不透用意的嵩山派,就連少林都不會輕易與華山派為敵了。除少林武當,五嶽劍派之中恆山、衡山與我華山交好,泰山派天門道長雖嫉惡如仇,但也非不講道理之人,大師兄和任盈盈……」說著,楊蓮亭一頓,忽然眼前一亮,脫口道:「有了!」

    聞言,岳不群和寧中則頓時眼露疑惑。

    楊蓮亭笑了笑,問道:「師傅、師娘,可還記得當年在黑木崖下,弟子和任我行打的賭?」

    打賭?

    岳不群眉頭一皺,隨即神色變得愕然。

    楊蓮亭和任我行打賭一事,岳不群怎會忘記?當時他和寧中則等人可是嚇得心驚膽跳。

    楊蓮亭笑道:「當年,任我行妄言說要在一月之內滅我華山派。弟子與他打了個賭,賭他沒本事在一月之內滅我華山,若他輸了,他的女兒就給我華山派做丫鬟。這事,當時五嶽劍派各個掌門也都在場。任盈盈是任我行的女兒,如今都過了十餘年了,這賭約可是弟子贏了。如此一來,任盈盈就是我華山派的丫鬟,與大師兄一事,大可推說是丫鬟與少爺之間的風流韻事。傳出去,不但不會有損我華山聲譽,反倒添了我華山威名。」

    聞言,岳靈珊『噗呲』一笑,拍手叫好道:「二師哥這辦法好!哈哈……魔教聖姑是我華山派的丫鬟。」

    岳不群臉色頓時變得怪異。

    這事若真這樣推說,華山的威名是添了,可禍也不小。任盈盈怎麼說都是日月神教的聖姑,被華山派說成是丫鬟,日月神教不發瘋報復華山派才怪。(

    ps:年尾事多,真心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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