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裡?」青年連忙追問道。
「不忙。」女鬼披上褪至腰間的大紅喜袍,又把散亂的長髮攏在一起,簡單地盤了一個結寰式的髮髻,好整以暇地站了起來,「想讓奴家回答你的問題,就得按照塔裡的規矩來。」
「哦?什麼規矩?」「許紹鈞」臉色一沉,明知故問道。
「呵呵,小兄弟,看你這身板,應該是化了形的妖邪吧?」女鬼喜袍虛掩,酥胸半露,蓮步輕移,款款走來,用輕佻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青年高大威猛的強健身軀。
「有話就直說,我急著找人!」「許紹鈞」黑著臉,暗中盤算著如此設計制住對方。
「好!痛快!」女鬼湊到兩人身前,輕蔑地看了一眼皮膚蠟黃的藍衫少女,塗滿腥紅丹蔻的鬼爪直接按在了青年結實的腹肌上,「奴家剛剛才用那乩童暖了身子,還沒嘗到味兒呢他就完事兒了…」
「小兄弟生的如此健壯,定能讓奴家好好滿足一次…屆時不管你對奴家有什麼要求,奴家都會順從於你的…」女鬼說到這裡,吃吃地笑了起來,寬大的大紅喜袍悄無聲息地滑開了半邊,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腰身和大半個飽滿挺翹的酥胸來。
「無恥!」白夢婷的城府遠不及將岸深沉,如此大尺度的勾引和挑釁已經觸到了她的底線!
「還不快拿開你的髒手!」少女右手成爪,出手如風。一道寒芒閃過,森白如骨的幽冥白骨爪就打掉了女鬼的爪子。
「喲。哪裡來的黃毛丫頭,吃醋了?」女鬼也不生氣,鬼爪輕輕地揉掐著酥胸上的紫黑葡萄,衝著高壯青年極具誘惑地舔了舔烈焰一般的艷美紅唇,吃吃地笑道,「小兄弟,似這般乳臭未乾的丫頭片子又什麼好玩的?快點來吧,粗暴一點也沒關係。盡情地蹂躪我,保管你能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
「嘿嘿,既是如此,便讓小爺試試你這小浪蹄子的味道!」「許紹鈞」的臉色連變數次,終於把心一橫,露出了色授魂與的神情,蒲扇般的大手挑起了女鬼尖尖的下巴。一邊淫笑一邊欣賞著那張艷若桃李的嬌美面容。
「咦?你尚未晉陞鬼將,為何看不出前世的死相來?」「許紹鈞」大大咧咧地把女鬼拉進懷裡,一雙大手便忙不迭地在女鬼的身上肆意地把玩揉搓起來。他的氣力超凡,出手絲毫未曾留力,幾下的功夫,女鬼白花花的身上就被青年驚人的手勁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嬌喘著呼痛不已。
「咯咯咯」女鬼聞言,咯咯地笑了起來,輕啟朱唇,一條滑溜溜的香舌便從檀香小口裡探了出來,一寸。兩寸,三寸…一尺!
舌頭還在伸長!
兩尺。三尺…七尺!
轉眼之間,女鬼的舌頭便探出來七尺有餘,好像一條粉紅色的窄身長蛇,又像是一隻蠕動不止的噁心蛆蟲,濕漉漉地纏繞在青年的脖頸上,一點點地勒緊。
「原來是個吊死鬼!難怪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果然是極品哪!」「許紹鈞」滿不在乎地淫笑著,將女鬼雙峰上的兩顆紫黑葡萄擠捏成鴿子蛋般大小,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空曠的甬道內,徹底石化了一旁不知所措的藍衫少女。
「你…你怎能…怎能這樣?」少女杏眼圓瞪,不可思議地目睹著眼前**到極點的場景,連一向伶俐的口舌都不利索了。
「哼!每次把小爺撩撥得火上來了,你就這般不行,那般不願,左右都是推脫之詞,忒不痛快!」「許紹鈞」冷哼一聲,手上的勁力又加重了三分,似是把慾求不滿的怨念都發洩在懷中的女鬼身上,毫無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我…我沒有不願啊?」藍衫少女咬破的下唇,神情淒婉,如泣如訴道,「你…你也從未對我直說啊?」
「哈哈哈哈」女鬼賣力地在青年懷裡扭動著**的身軀,眼中閃動著興奮而妖冶的神情,「好人!再用力一點,你捏得奴家好生歡喜!」
「賤婢,看不出來人家此刻已對你全無興趣了嗎?還不速速滾開,莫要擾到我倆的風流快活?」
女鬼雪白的嬌軀上已然被「許紹鈞」揉搓得青紫遍佈,血痕纍纍,但是她卻渾不在意,激情似火地尖聲呻吟著,又示威似的當著藍衫少女的面拔開了自己的紅綢褻褲,裡面溝壑早就蜜汁盈滿,順著雪白的大腿流淌下來,淫褻到了極致!
「你!你們!」白夢婷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色鬼!下流!不要臉!將岸,我真是錯看你了!」一向清冷成熟的白夢婷第一次露出如此強烈的情緒化神情,她用帶著一絲哭腔地語氣大叫大嚷了幾句,頭也不回地掩面跑開了。
「好演技啊!將小子,有白丫頭這麼一配合,這個女鬼的警惕心一定要下降許多!」老鬼嘶啞的聲音從識海傳來,帶著一絲不加掩飾的讚賞。
「趕緊套出情報吧,此地實在凶險,我很擔心黛眉此刻的處境!」
「好!那就按照老夫說得去做,咱們也加快一點點節奏!」老鬼在識海裡沉聲應道。
「嘿嘿,都濕成這樣了!」「許紹鈞」的大手順著女鬼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去,忽然用無限惋惜的語氣感歎道,「可惜小爺還有要事在身,只能速戰速決了!」
「嗯?為什麼?在這不見天日的淫妖塔裡,還有什麼事兒比快活更重要?」女鬼此刻已然深陷在無邊的**中,不疑有他地問道。
「就是剛剛跟你提到的那個黑妹咯,那是我師父剛剛找回來的妞兒,不知道有什麼特異之處,硬要小爺進來尋找…」
「沒事兒的,那丫頭跟你們一樣,身上塗抹了攝妖香和祛淫散,既不受塔裡的媚藥影響,也不用擔心會有妖獸纏上她,晚些找也不要緊的!」女鬼在「許紹鈞」作怪的大手下劇烈地喘息著,痛苦而刺激,興奮而瘋狂!
「哦?對呀!我也塗抹了藥物的,為何你卻不受影響?」青年微微一怔,收回了探向女鬼腿根的大手,好奇地問道。
「奴家是鬼啊,又豈會受攝妖香的節制?」女鬼吃吃地笑著,伸出長長的舌頭,濕噠噠地舔在青年健碩發達的胸肌上,「好人,你的身板如此雄壯,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把奴家吸乾哪!」
「你既心中畏懼,為何還要強撐硬上?」青年的眼中閃動著複雜難明的異彩,不動聲色地追問道。
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倒是一下子就觸到了女鬼的心事,打開了她的話匣子:「哎!淫妖塔就是一個大苦海!故老相傳,只有把忘情歡喜賦練到十層,才有機會生離此地!」
「然而,奴家入塔至今已然過去了十多個年頭,也不過堪堪將第一層修煉圓滿,晉級為高級鬼卒而已。法訣還有九層,塔也還有九層,越是往下走,遇到的對手就越強,要全部練完,就意味著要將塔裡的狂妖巨魔都一一挑落,抽乾他們的陽精,這又談何容易?」
「所以慢慢的,奴家也不去多想什麼練功晉級了,能快活一天就是一天,能快活一次就是一次吧!」
「如此說來,那黑妹可是進到下一層去了?」「許紹鈞」手上不停,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奴家看著她下去的。」女鬼一邊享受著青年大力的「愛撫」,一邊喘息著回道,「在你我身後的牆壁上,有一個不易察覺的太極陣紋,那就是通往第二層的傳送法陣了。」
「好,好,好!多謝指路!」「許紹鈞」淫褻的目光驟然轉回清澈,他一把推開了女鬼半裸的身子,三步並作兩步地往白夢婷離去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