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看而忘,蜀中一狼和鐵桿粉無醜人的打賞支持~)
「這不是你的肉身?」將岸倒吸一口涼氣,眼前這個形容猥瑣的駝背老者給了他太多的震驚。
「哼,老夫當年不敢說丰神俊朗,起碼也是儀表堂堂,哪能如這般粗陋猥瑣?」吳天罡冷哼一聲,忽然背過身去,撩起了玄色外褂,露出**的後背來。
在昏暗的光線下,少年湊近一看,吳天罡黑乎乎的後背上居然也刻滿了十幾個大小陣紋!
「這是什麼意思,血肉之軀怎能支撐起這麼多法陣的力量?」少年微微一怔,忽然恍然大悟道,「這是一具魔門修士的遺蛻!且不論外觀如何,這具肉身裡完全沒有一絲贅肉,皮,筋,血,骨都歷經了千錘百煉!」
「不錯!好眼力!」吳天罡披上外褂,仰天啞笑道,「呵呵呵,這是一具魔體境大成的肉身。對將要渡劫的道門修士而言,它可以是最佳的御劫堡壘;但是與此同時,它徹底隔絕了老夫與天地元氣之間的聯繫,讓老夫空有元嬰境的修為,卻半點道法也使不出來,是不是很諷刺哪?」
「我明白了,所以你後背上的那些陣紋就是禁錮住你的元嬰,讓你無法從這具魔體中脫身的封印!」將岸不自覺地露出了崇慕的神色,同樣作為一個煉器師,他對幽冥老祖不同尋常的煉器思路既感且佩,這是何等天馬行空的想像力啊!煉人為器!
不得不說,吳天罡和幽冥老祖在煉器一道上的造詣都已經臻至化境,早就不再拘泥於什麼高級的煉器材料和失傳的遠古陣紋這種浮於表面的東西,在他們的眼裡,萬事萬物都可以成為煉器材料,再簡單低級的陣紋也可以拼接出無與倫比的仙器級功效來!
六百多年過去了,這一對恩怨糾纏的老對手仍舊在孜孜不倦地按照各自的方式較量著,演繹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精彩!
「嘿嘿,舉一反三,觸類旁通,你小子比看上去要聰穎得多啊!」吳天罡嘿嘿一笑,雙目射出熾熱的仇恨,「可是你還是低估了申屠山那個老魔頭的心機!」
吳天罡說完,右腳支地,左腳掃開地面的碎石和塵土,便露出一道道用鮮血塗抹過的陣紋來。
「怎麼樣,能認得幾個?」吳天罡用帶點考驗的目光望向將岸,問道。
「就認識一個無塵闇雷陣。」將岸自覺此前情緒激動,已經漏了不少底,所以這一次就藏了拙,沒有說實話。
「能認識這麼冷僻的陣法,你的知識積累也算是淵博了。你可曾聽過畫地為牢?」
畫地為牢,相傳上古時期的陣法師筆法嫻熟且揮灑自如,只要隨便在地上畫一個圈,再補上幾道陣紋,就能困得圈中的人如身陷囹圄一般不得脫身。
「難道這地上的就是古陣法師的通天手段?」將岸眉頭微皺,有些不能置信地問道。
按照他從逆天行那裡傳承來的煉器常識,在地上刻一個禁錮人的陣法一點難也沒有,但是人畢竟不是死物,既然明知是地上的陣紋限制了自己,那就把陣紋抹去或者破壞掉就好,又有什麼了不得的約束力?
「你一定在想,為什麼我不把地上的陣紋抹去,對不對?」
「你甚至還有可能在猜測,地上的鮮血是不是蘊含劇毒,令我投鼠忌器,是不是?」吳天罡露出譏誚的神色,目光灼灼地看著黑瘦少年
將岸愣了一下,凝神思索了好一陣子,也想不出來關鍵在哪裡。
然後他便仔細地回憶剛剛與吳天罡的每一句對話,尋找一些可能錯過的蛛絲馬跡。
「鎖相環!我明白了,他把你身上和地上的陣紋互鎖了,只要其中一個遭到破壞,另一個就會發動禁錮的手段!」
「厲害!畫地為牢,真是了不起的構思啊!」將岸回想起幽冥老祖那副摳腳大漢一般的粗陋尊容,沒想到此人的思維如此縝密細膩,滴水不漏!
(困死了,明天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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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天路,踏歌行,一劍在手,天下獨尊!
哎,看看人家這開頭,比我的給力多了……幼是幼了點,大家要相信大神的人品,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