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擒獲
「呂兄弟,那個劉賊竟然沒被打怕,又回來了。那天晚上我應該閹了他,讓他做個太監。不然,這種人三天不打,就會上房揭瓦,太囂張了。」同呂戰並轡騎在前面的典韋看清了那方的情況,粗聲說道。
「呵呵,那我們這次就打怕他。」呂戰嘴角浮現出一絲淺笑,雙腿一夾馬腹,飆射而去。
「呂兄弟真是好膽。」見他不懼人多,不退反進,典韋在心裡讚了一句,回頭望了一眼紅衣,也拍馬趕了過去——現在,他對紅衣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紅姐,你說他們男人是不是就知道打打殺殺啊?」見他倆哪裡人多就往哪裡跑,何倩轉頭看向紅衣道。
「作為男人,要有殺人的本事,也要有能控制殺人的本事,如果他殺的是惡棍壞蛋,我並不會覺得反感。」紅衣想了想道,「男人打打殺殺不可怕,就怕他濫殺無辜。」
「那紅姐你是喜歡有武力的男人羅?」何倩忽地莞爾一笑道。
「難道你不喜歡?」紅衣不答反問道。
「不是,我喜歡有武力又有頭腦的男子。」何倩聲如蚊蚋道。
「咯咯,那呂兄弟天生就是為你準備的,好好把握啊。」紅衣笑道。
「哼,紅姐你欺負我。我覺得……」何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轉道,「典大哥好像天生就是為你準備的,你不能錯過啊。」
「……」紅衣聽了,面色緋紅,鳳眉一蹙,薄怒的瞪了她一眼。
那方被眾人七星拱月般的圍在中心的劉通忽然接到報告:「劉大人,我方後面有人騎馬過來了,不知是敵是友,你去看看吧。」
「姐夫,好像是那個姓呂的傢伙。還有……」衙役隊長孫江回頭眺望一眼,瞳孔猛地一縮,「還有那個兇猛的黃巾賊。」
「呂戰怎麼跟黃巾賊在一塊?難道他們是一夥的?」縣尉鄭鈞皺眉道。
「聽人說,前些天足足有兩百個黃巾賊攻打和平縣,但被姓呂的組織人手抵擋住了,後來跟援兵前後夾擊黃巾賊,以少勝多,保住了和平縣。」賊眉鼠眼、相貌醜陋的劉通沉吟道,「他既然能打退黃巾賊,為何那日又要建議我等夜裡逃跑?而我等半路又遭人打劫……」
「說來整個事情還有些蹊蹺啊,劉大人不會是懷疑呂戰跟黃巾賊串通一氣暗算我們吧?」鄭鈞怒火中燒了。
「十有**是這樣,要麼我們把他拿下,嚴刑逼供,不怕他不招。」孫江惡狠狠的道。
「要拿下他倆,你們可有把握?」劉通越想越氣:這姓呂的原來一早就在暗算我,虧自己還被蒙在鼓裡,於是盯著他倆問道。
「就算他再利害,也沒有三頭六臂,我們有這麼多人,不用怕他。」孫江雙拳握緊,給自己打氣道——他最恨的人就是呂戰了,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怕就怕在到時和平縣的人會趁機偷襲啊。」鄭鈞擔心的道。
「不能力敵,那就智取,古往今來,都是這樣。」劉通摸摸下巴道,「等下我把他騙到包圍圈裡來,你們聽我號令,到時一舉拿下他。然後,另一個黃巾賊就好對付了。」
「姐夫,你看,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女子。」孫江聽了,重重點頭,稍後面露猥褻的笑容道。
「嘿嘿,這不是送給我們最好的禮物嗎?」劉通望向那邊一紅一綠的兩個女子,淫蕩一笑道。
「劉大人,呂戰過來了,你去把他騙過來吧。」鄭鈞提醒道。
「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騙呂戰,焉得美女?」劉通陰沉的道,然後排眾而出,當先迎向了騎馬過來的呂戰,皮笑肉不笑的道,「呂公子,數日不見,別來無恙啊。那日幸好聽了你的建議,我等晚上逃出和平縣才保住性命。只是如今黃巾賊霸佔了和平縣,逼迫縣城百姓造反,讓我這個縣令有家不能歸,真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事了。現在好了,呂公子你來了,還請為我們出謀劃策,奪回和平縣。到時我一定重重有賞。」說完,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呂戰騎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把他們數十人的神情舉止全收眼底,見排在眾人最前面的是幾個被五花大綁、穿戴普通之人。他們身後正有數人執刀看守著他們。
這時,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忽然回頭望來,剛好跟呂戰的視線對上。
「咦,這不是那個叫鐵錘的漢子嗎?」呂戰見那張面孔有些熟悉,稍微一回憶便想起來了,「那次自己沿街發放大米時,就是他幫自己維持秩序的啊,他怎麼被抓起來了?」
原來,鐵錘早上入山想拾些柴禾回來燒,卻被劉通手下的爪牙抓住了,把他跟另外幾個和平縣的百姓綁了起來,押在最前面,用來威脅現在和平縣的掌權人。
鐵錘一見是他,滿眼憤怒之色刷的一變,置換成了希冀的神情,但馬上又變得無奈起來:這裡到處都是劉通的人,他們只來了區區幾人,又有何用?
如此想著,他便垂頭喪氣的轉過臉去,似乎是認命了——除非老天開眼,否則今日難逃一死。
呂戰在數十雙眼睛的注視下,側身下得馬來,對著劉通笑道:「劉大人,我有一計,可讓你兵不血刃進入和平縣,你想聽嗎?」
「真有這麼高明的計策?」劉通看著他狐疑道。
「還請劉大人附耳過來。」呂戰雙手背後,表現出「我不會對你有惡意」的樣子。
「附耳過來?不用了吧,我就站在這裡,你說吧。」劉通怕死的很,一雙小眼睛骨碌骨碌轉道。
「呵呵,也行,那你聽好了。」呂戰口上淡淡說道,心裡卻飛快的跟腦海中的武秘系統兌換了「獅子吼」、輕功「草上飛」、「鷹爪功」——分別消耗貢獻值為400、400、600點。
劉通跟身旁的人正側耳傾聽他要說出什麼計策來,便聽他突然大吼一聲,仿若雷鳴般的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然後,呂戰的身形就如離弦之箭般的向著離自己不足十米遠、正在發呆的劉通衝去。眨眼即到,鷹爪功一起,抓的他右臂像泡在熱水中的麵條般變了形,再狠狠一拉,把他拖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