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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5章,化身哲別 文 / 魔海屠龍

    第25章,化身哲別(求推薦、收藏,謝謝)

    昨日呂戰跟典韋商量合謀的事:兩人互相配合,演一處雙簧,呂戰憑口舌之利,「忽悠」縣令劉通夜裡棄城逃走。典韋則帶人埋伏在他們必經之地,搶劫他們——這樣一來,典韋如願了,和平縣也相安無事。

    「你去看看吧,看了就知道了。」孔武坐下後,喝了杯茶,氣喘吁吁的道。

    「嗯,大事為重。」呂戰摸了摸肚子,不管「五臟廟」正在叫餓,起身便往門外行去。

    街道上不少人行色匆匆,似乎有種山雨欲來的味道。

    很快,呂戰登上了城樓,放眼望去,嚇了一跳:城門前寬闊的場地上,人頭攢動,密密麻麻,不下於兩百人。他們俱頭紮黃巾,手執刀劍槍棍。

    在人群的最前面,有三人與眾不同:戴著頭盔,穿著鎧甲,騎著高頭大馬,像是一干黃巾軍的頭領。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跟典韋不是一夥的。」呂戰眉頭緊鎖:如今如何是好?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他們攻城,或者打退他們?如果是我一個人面對,倒可以逃之夭夭,但現在不可能把和平縣放之任之啊。

    旁邊幾個守城士兵嚇的直打哆嗦,手裡的刀劍不停的擺動著,隨時有脫手的可能。而與孔武一同到來的張山、李斯、趙河、王虎等人雖然緊張,但也沒有他們那般害怕。

    「我們、我們要不要棄城逃走?」一個士兵舌頭打卷的說道。

    「再等一會吧,等縣尉大人與隊長他們來了再說。」另一個士兵戰戰兢兢的答道。

    「再等?我怕到時就遲了啊。黃巾賊可不是好惹的,搞不好就身首異處了。」

    「我也想逃啊,但是妻兒老小都在城裡,我若逃了,他們怎麼辦?」

    「唉,也是……」

    這時,黃巾軍發動了攻擊。只見居中那個騎馬之人把右手一揮,他右側的將領便帶著其後的黃巾軍衝了過來,喊聲大起「衝啊——」。

    「快放箭。」這邊城樓上的幾個士兵亂成了一團,哆哆嗦嗦彎弓搭箭瞄向了像潮水般奔來的六七十個黃巾軍。

    「孔兄,你們去組織一些人帶些傢伙上來,像什麼菜刀斧頭鋤頭什麼的都可以,只要能傷人的都帶來,多多益善。」形勢危急,呂戰來不及多想,直接吩咐道。

    「嗯,那這裡……」孔武面色沉重,深感不安的道。

    「我可以拖一段時間,你們快去組織吧。」呂戰望著衝殺過來的黃巾軍,陰沉著臉道。

    「好,我們快去快回。」孔武叫上張山、李斯等人,火速下樓。

    黃巾首領騎馬帶著一眾黃巾軍在距離城門口五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目視和平縣城樓之上寥寥數人的防守,哈哈大笑道:「快點打開城門,我吳德可以饒你們不死。」

    「開不開?」一個膽小的士兵猶豫著問道。

    「開你娘啊,黃巾賊的話你也信?信不信他一進來就強、奸你妻女?不開門還有一搏,開了門一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一個頗有膽氣的士兵駁斥道。

    呂戰聽了,不由打量了他一下:身材高大,濃眉大眼,五官端正,心想:面對數倍之敵,能有這份膽量,著實不錯。

    「那、那我射啦。」膽小士兵拉開弓,抖抖索索把箭射了出去。

    竟然還沒有二十米遠,把對面一眾黃巾軍笑的前仰後合,「哈哈……」

    「你是沒吃飯,還是故意的啊?」膽大士兵看著他怒道。

    「我、我手發軟。」膽小士兵垂下了頭。

    「把弓箭給我吧。」呂戰走了過去,說道。

    「你是誰?」膽大士兵問道。

    「他、他就是昨天跟隊長孫江交過手的那個人,身手不錯,隊長孫江在他手上都沒討到好處。」一個認得呂戰的士兵解釋道。

    「哦,那真的是不錯。我們隊長孫江還沒來,要不你就暫代隊長一職,當我們的隊長如何?」膽大士兵建議道。

    「好,反正我也有這個本事,當你們的隊長綽綽有餘。」呂戰從膽小士兵手裡接過弓箭,沒有一點謙虛精神的道,「現在你們給我聽好了,給我打起精神來,大喊幾聲『保家衛民,大敗黃巾』。」

    「保家衛民,大敗黃巾……」有了主心骨,似乎就不一樣,八個守城士兵整齊劃一的喊到。喊完後,彷彿都覺得心裡不虛了,有了底氣。

    「呵呵,就憑你們幾個想守住和平縣?癡人說夢,盾牌手,給我上。」黃巾將領聽他們大喊口號,非常不屑的道。

    他說的盾牌手,其實就是六七個拿著像大鍋蓋一樣的木板擋在自己身前、然後向著和平縣前進的士兵。

    見黃巾賊出這招,幾個守城士兵面色一變,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呂戰,看他怎麼辦。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呂戰念起了古詩,彎弓搭箭,裝模作樣,大聲喝道:「再踏前一步,殺。」心裡卻跟腦海中的武秘系統說道:讓我擁有神箭手哲別的能力吧,武秘系統。

    「行,射一箭需要300貢獻值。」

    眨眼之間,呂戰渾身氣勢一變,彷彿《射鵰》中的神箭手哲別附體,瞄準城樓之下、向著城門走來排在最前面的那個盾牌手,「嗖」的一聲,箭鏃離弦而去。

    哲別,驍勇善戰,箭技超群,在箭道方面敢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便見那個盾牌手突然驚恐大叫:「啊,我的頭、我的頭。」慌忙丟掉了手中盾牌,雙手摸頭,看還在不在。

    原來呂戰瞄準了他的頭髮,要給他來個下馬威,並無傷他性命的意思。

    把插在頭髮中的箭支拔了下來,盾牌手驚魂方定,大口喘氣道:「我的天,只差一點點……」忽的想到:不是差一點點啊,是對方有意饒自己一命。

    「撲通」一聲,他就跪下了,然後站起,同時拾起地上的盾牌,丟下一句話「這城我不攻了」,轉身而去。

    其後數人,可是親眼所見那只利箭射在了同夥頭頂上,當時場面觸目驚心,比當事人還要害怕。現在見他「臨陣退縮」,他們也不知如何是好:進,有可能丟命,退,亦可能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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