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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震很快看到了沈明月第一次擁抱異性時的記憶。
到了雲夢澤後,常震對於一切都很新鮮,不愁吃穿的生活,也讓他心中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後來他知道了沈明月的生日,便和姐姐一起祝賀師父生日。
其實常震不知道怎麼祝賀別人生日,只記得當年母親活著的時候,每逢生日時都讓他們姐弟在野外採花慶祝。於是這次常震也和姐姐採了滿滿的一抱野花,送去給師父。
可在沈明月的記憶裡,這是她第一次過生日。一直以來,她都從未在乎過自己的生日,也從未慶祝過,就連知道她生日的人都很少。她的生活中只有修煉,修煉,如果誰拿生日這種事打擾她,她只會萬分不快。但這一次,看到不能說話的女兒抱來了一抱鮮花,她的心中十分高興。
老實說,沈明月雖然把常雨帶回了雲夢澤,但一直不知道如何做媽媽。她仍像以前那樣孤高,不善言詞,即使想和女兒多說會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而常雨更是一個啞巴,話都不能說,所以沈明月總是擔心自己這個母親不能讓她滿意。看到常雨拿著一抱鮮花獻給她,她心中的欣喜當然難以用言語來表達。
興奮勁一來,沈明月罕有的流露出感情。她抱起了常雨,輕輕的吻了一下,轉頭又看到和常雨形影不離的常震也拿著花在一旁傻笑。她想起常震父母雙亡,無親無故,十分可憐,於是也將常震攬入了懷中。
可是剛把常震抱住,沈明月就有點後悔了。因為常震是個男孩子,而她從來沒有和其它男性如此接近過。霎時間一股羞澀之情湧入心中,讓她的心跳的很快。她很恨自己突然湧上的這種羞澀感覺,因為常震不能算男人,只是個男孩,跟本沒有必要為此羞澀。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感到羞澀了,總覺得男孩也是男人。
她很快便將常震放開,然而那種初次接觸異性的羞澀感覺仍然揮之不去。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常震是她的徒弟,她只是把他當兒子看,但是越這麼想,心中的羞澀感就越深。
常震也記得師父這個擁抱,並且常常都會回憶起這個擁抱。當然回憶時他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心中對師父更加親切和崇敬。他萬萬沒想到這竟是師父第一次觸碰異性身體,並且在抱他感到十分羞澀。
在沈明月的過往記憶中,與男性接近過的場景就這一次,而對象是幼時的常震。此後沈明月每次看到常震,都會回憶起那天的羞澀的念頭,然後努力把這念頭壓下,並不停的對自己說常震只是她的徒弟,她把他也只當兒子看待。
正是由於心中的羞澀感在做怪,她再也沒抱過常震,並且一直在常震面前保持著冷冰冰的樣子。她希望在常震心裡自己能有一個威嚴的形象。
「師父,你真是可愛極了。」看到師父在自己面前總是不苟言笑,原來是因為害羞,常震真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好。
將過去幾年的記憶一一翻過,再往後翻就是最近這些日子裡的記憶了。如果說沈明月過去三十年的記憶全是暗淡無聊的修煉經歷,只有和常震常雨的生活算是一抹異彩,那麼最近的日子裡她的生活就全變成了粉紅色。
看著師父最近時日記憶裡那一幕幕與自己親密接觸的場景,常震真有一頭撞死的打算。特別是他吻她,摸她,還有教她一些她不該學的東西,這已經完全超越了所有的界限。
「唉,我對不起師父!」常震此時很痛恨自己這些天來的所作所為,他覺得他的罪行擢發難數。
他忽然湧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乾脆把師父記憶中的這些事刪掉算了,這樣她就永遠不會知道他曾褻瀆過她。
這種衝動來得十分快,常震都忍不住要動手了,不過在動手的前一刻,他還是停了下來。
「常震,你不能一錯再錯了。你已經褻瀆了師父的身體,難道還要褻瀆她的靈魂嗎?記憶是一個人最重要的東西,如果是別人的記憶也就罷了,可這是師父的記憶,不論如何,你都不能刪改。給師父留一片純淨的靈魂,犯得錯就要勇於面對,不論師父如何對你,都是你罪有應得。」
打定主意,常震再次檢查了一遍師父記憶的拼接無誤,就懷著黯然的心情退出了她的意識之海。
常震發現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他與沈明月在溫泉中泡了一夜。層層的陽光在四面水晶的琳琅福地裡折射著,映在沈明月如雪的肌膚上,美得驚人。
常震輕輕地拉動著沈明月的四肢,由於骨骼中了他的柔骨蠱術,沈明月的四肢十分柔軟,捏在手裡滿滿的溫香暖綿。
「主人,天亮了。」沈明月被常震的動作驚醒,立即同他打起了招呼。她收縮著四肢,像爪魚一樣將常震纏緊,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
常震知道現在的師父仍遵從著自己的蠱惑,不去回憶往事。只要讓她回憶起往事,成就可以恢復正常。當然,他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推斷。
常震發現這時他心裡竟是害怕師父恢復正常,因為他心虛,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一個被他褻瀆過師父。望著沈明月的笑靨,他暗想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一個念頭,眼前這個日漸懂事的月兒就永遠屬於他。
可是他最終還是搖頭笑了笑:「沒有師父,就沒有現在的我,我的一切都是師父賜予的,又怎麼能把她變成我個人的玩具?師父,只希望你恢復後不要氣到自己,你怎麼懲罰我都好。」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常震解除了沈明月身上的柔骨蠱術,然後拍拍她道:「月兒,鬆開主人,我們上去了。」
「我們在泡一會兒,主人讓我再抱一會兒。」沈明月嘟起小嘴,不想離開。
「已經泡了一夜了,聽主人的話。」常震吩咐道。
沈明月悻悻鬆開了常震,兩人一起上了池岸。
幫沈明月擦乾了身體,沈明月輕聲問道:「主人,我不化蛇嗎?」
「今天先不化,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沈明月點點頭,但搞不清楚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跟著常震回到臥室,她發現常震竟拿出了一套衣服給她穿。
「月兒不穿衣服。」
「聽話,就穿一次。」
沈明月很不情願的被常震套上了衣服,然後在床上坐了下來。
常震很久沒有看到師父穿著整齊的樣子了。此時的她穿著純白的上衣和褲子,映襯著如雪的肌膚,在水晶的房間內格外精神。常震忽然覺得她就是以往那個值得他敬畏的師父,一時間竟瞧得癡了。
「主人,可以脫了嗎?」沈明月見常震不語,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想脫去身上的衣物重新回到常震懷抱。
「不行,還不能脫。」常震示意她做好,然後在床邊跪了下來。
看到常震直挺挺的跪在自己身前,沈明月有點疑惑:「主人,你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向我跪下?」
「月兒,不要說話,也不要亂動,聽我講。也許你現在不明白我在講什麼,不過我一會兒應該就能懂了。我只會心甘情願的去跪三個人,他們就是我的父母和我的師父。我現在犯了大錯,所以要跪在這裡,只希望師父能原諒我的褻瀆之罪。如果師父不肯原諒,我也願聽從師父的一切懲罰。」
沈明月眨了眨眼睛道:「主人,這裡只有我們兩人,而且你說話是在神魂內說的,除了月兒沒人聽得見。你要找哪位師父原諒呀?」
常震道:「月兒,不要插嘴,聽我說。」
「哦。」沈明月擺出一副認真聽的樣子。
常震將那天早上回來遇到了師姐的裸屍,然後被人扔下懸崖,遇龍奇蟠殘魂,一系列的事情全說給了沈明月聽。有關真魂蠱術的事,他也一點不落的講了出來,如果說這世界有什麼人他能真心信得過,那就只有姐姐和師父了。所以此時的他,一點兒都沒有保留。
聽常震講完,沈明月嘟起小嘴道:「主人是說月兒是主人的師父?」
常震叩頭道:「是的,徒兒近來趁師父神智不清,褻瀆了師父,請師父責罰。」
沈明月想了想道:「可我覺得你是我的主人,我應該聽你的話,而且我沒有神智不清。主人,你又硬了。」
常震道:「月兒,你看著我,你的記憶已經被我整理好了,現在可以回憶了。
好了,閉上眼回憶,回想起以前的一切,你是誰,從哪裡來,做過什麼。現在的你只是虛假的你,只有以前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拋開現在的一切,重新做回以前的你,我相信你行的。」
沈明月在常震的蠱惑術下,雙目迷離,然後臉上顯出痛苦之色,倒在了床上。
常震忽然感到很緊張,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他將沈明月放好,然後繼續在床邊跪著,等待著她的醒來。
「一會兒之後,師父到底能不能恢復記憶,恢復正常?如果恢復了,她對如何對待我?如果不能恢復,那她會變成什麼樣子?」常震的心咚咚跳著,他發現現在的每一秒都有一萬年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