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來的晚,下一章,放在凌晨更新,見諒!)
郎青問了一圈,亦為得到答案,不免掃興。:廖晨也未料到二人口風竟是如此之緊,微微搖頭,笑了笑,並未多言。
陸陽不曾想到洪聰護法並不像想像中的那般不近人情,相反,倒是一副和藹模樣。是以陸陽並無過多顧忌,直言告知來意。
洪聰護法略作猶豫,而又歎道:「本來派系之爭,老夫亦不想參合其中。不過近些日子以來,似乎愈演愈烈,若沒個終結,怕將是魂影末日了。」
「師伯所言極是,師父也知您不願參合爭執,若非今時禍及魂影,也不願惹您清修。」陸陽略一琢磨,便順著洪聰護法所言,就勢利引。
廖晨微微側目,對陸陽使了個眼色,暗道此言極妙。
洪聰護法也不知是否有聽出陸陽恭維之意,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道:「回去告知你師父,我們本就是師兄弟,自會傾力相助,還魂影一個太平。」
陸陽二人得洪聰護法允諾,連聲道謝。不想今日一行,頗是順利,二人緊繃的神情,已放鬆不少。
待二人從石洞內出來,便看到原先的四名守衛,皆是帶著幾分崇敬之意看著陸陽。
廖晨呵呵一笑,道:「想不到陸師弟你,在松木峰亦成了名人。」
「今日陸師弟的恩情,我松木峰永生難忘。」郎青哈哈一笑,頗是熟稔的拍了拍陸陽的肩膀,親近之意大增。
其他弟子知道陸陽二人今日所來之意,也不知洪聰護法是否應諾,是以著急詢問,郎青故意買了個關子,笑道:「師父說,一家人自當鼎力相助。」
其他弟子略微一愣,半信半疑道:「師父可是同意揍那群王八蛋了?」
流雲峰弟子因洪聰護法向來秉持退一步海闊天空,一直以來,處處隱忍,沒少受氣,早有門下弟子不忿,但也不敢違逆洪聰護法。一直掩在心中,極是憋屈。
如今聽了郎青模稜兩可的話,一時竟是不敢相信。
郎青哈哈一笑,環視眾人,道:「兄弟們多時淤積之氣,是時候發洩一下了。」
此言一出,眾皆嘩然,更有甚者摩拳擦掌,情緒高昂。
陸陽和廖晨相視一笑,和郎青幾人閒言一陣之後,便起身告辭。松木峰一行,只是開始。錦瀾聖使現有的勢力,幾乎囊括魂影少半。就算不能說服其他各位護法,也要讓他們持於中立。
不過離開松木峰之後,事情似乎已開始急劇變幻。
陸陽二人剛回到靜思崖,便看到秦玉一臉焦躁之色的等在那裡。
「秦師兄,葉洛師兄已經安置好了?」陸陽見到秦玉,遠遠地並未看到面上神色。
秦玉一見陸陽,急忙衝了過來,直到臨近,陸陽方才看到秦玉神色慌張。
「怎麼了?」陸陽心中陡然一跳,有些緊張的急言詢問。
秦玉拉住陸陽,慌張道:「陸師弟,你快些離開禹王峰。」
「這是為何?」陸陽被秦玉的緊張神色弄得心中發毛,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兒。
秦玉顯得更加急躁,不過也明白,若是不能說明緣由,陸陽又豈會離開。但此事說來頗長,亦會耽誤時機。
秦玉略作沉吟,歎了一聲,簡言道:「錦瀾聖使設計陷害了你,若你不走,只怕有性命之虞。」
「錦瀾聖使?」陸陽眉心微皺,細想片刻,似乎也想不出什麼事情,只得看向秦玉,道:「秦師兄,你只管細說就好,若不明白緣由,怕是我也不會安心離開。」
秦玉一聽,似是更為焦急,但抬頭見陸陽神色堅定,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廖晨眼見二人如此,亦跟著勸慰道:「秦師弟,糊里糊塗的,陸師弟又怎會離開,既是陷害,必有解決辦法,逃避也不是唯一途徑,你且說吧。」
秦玉歎了一聲,道:「罷了,大不了魚死網破,還能怕了他們不成。」
說完,心中似是也緩了許多,面上慌張之色稍解,不過仍是帶有幾分憂慮,和陸陽二人在石桌前坐定,將事情原委一一道出。
原來,才在不久,魂影格羽神殿內的塵封石像被毀,其中的馭水靈珠被人取走,而現場留下了一道玉玦,而此玉玦正是厲嘯天所有。
而且,就在不久前,此玉玦曾出現在陸陽身上,錦瀾聖使說,在大殿時,他曾看到過,門下許多底子也曾看到。
陸陽聽到此處,慌忙去摸身上的玉玦,但令陸陽驚奇的是,一直貼身保存的玉玦,竟是不翼而飛,任他翻遍全身,都未曾尋到。
秦玉、廖晨二人一見陸陽上下翻找,立時便道:「你真的有那枚玉玦?」
陸陽眉心緊皺,面上儘是疑惑之色,聽到二人問起,點了點頭。但又補充道:「比較可悲的是,現在那枚玉玦已經不再我的身上了。」
秦玉啊了一聲,本想說難道真是陸陽,可是隨即一想,陸陽一直和廖晨在一起,絕無可能。隨又改口道:「你什麼時候丟了玉玦?」
陸陽並未回答,將離開大殿後的所有事情,一一想了一遍,當想到迷霧之中遇到影蛇之時,突然怔了一下,他清楚記得影蛇臨走之時,取出了一件奇怪之後,和自己一碰之後,隨即遁走。
影蛇此番動作,當時並未多想,然此時想來,實則怪異的很。
以影蛇當時的動作來看,似乎並無再殺自己之意,但是卻在遁走之前靠近自己,於理不合,必有怪異。
陸陽有前後想了數遍,總覺得影蛇最後所拿之物極是奇怪。
廖晨二人見陸陽神色猛地一變,立時問道:「怎麼?有了眉目?」
陸陽微微點了點頭,「算不上有眉目,不過自我離開大殿之後,僅有此事最是怪異。」
「何事?」秦玉急急詢問。
未等陸陽開口,廖晨皺眉道:「莫非是影蛇?」
陸陽點了點頭,「我思前慮後,只有影蛇。你還記得我曾說過影蛇最後拿出了一件奇怪之物,我二人一觸即分,然後他便遁走,行為極是怪異。」
「看來多半是他了。」廖晨眉頭越擰越緊,雖說他可以為陸陽作證,但錦瀾聖使一方必會以同門弟子不能作證為由,不予採納。現在來說,松木峰弟子到可以證明那段時間二人去向,可來回路途之中,二人為了避開錦瀾聖使門下弟子,刻意饒了極遠,耽擱了不少時間。這段時間倒是無人可以作證。
秦玉見二人均是皺眉沉思,一言不發,心下極是焦急,忍不住問道:「可有辦法嗎,若無辦法,還是讓陸師弟即刻離開吧。」
陸陽伸手止住秦玉,「不可,現在乃非常時期,若我離開,將背負竊珠罪名,師父和門主將大受影響,多番籌劃之事,怕是也要付諸東流。」
「可是師父說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身處險境。」秦玉不願去深思其中利害,既然盧羽生說要讓陸陽離開,他定會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