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命運就是這麼的可笑,偏偏就選擇了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傢伙,論才學,咱別的不說,單單就方守身邊的許樂,袁小雅,慕容悅,哪個不在方守之上?論武力,方守那被慕容悅輕鬆碾壓的0.5鵝戰鬥力到底算些什麼?哎……再說說所謂的廢柴流吧,方守呢,這傢伙雖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也沒少胳膊少腿,更沒有什麼筋脈先天性堵塞啊,什麼元氣不暢通啊之類的設定,要說起來,這傢伙除了間接性腦子短路跟非常變態以外,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嘛某中二異界狂想曲!
恩?果然方守作為主角應該添上的標籤其實是變態麼?
不扯淡了,就是這麼一個方守,在最危難的時候,扛起了救世的大旗,甚至一度將那七原罪逼到絕境,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他就能完成自己的使命,成功的進化為點娘主流主角跟11區的高中生,成功的拯救世界。只可惜,命運就是這麼的不可理喻,在最後的關頭裡面,方守錯失良機,還上了莫離的當,最後世界沒救成,還成功的毀掉了世界……
「吶吶,有沒有別的故事可以聽?」青鸞一臉認真的打斷袁小雅的話,這麼失敗的救世主傳說她才不想聽呢,作為一個稱職的魔法少女……呸呸呸,是一個春心勃發的少女,她到是對袁小雅先前說的那個青梅竹馬的故事更感興趣一點的說:「那兩個小孩呢?現在怎樣了?」
好吧,看來青鸞沒有把那對青梅竹馬跟後來的白癡救世主聯繫到一起呢。
「青鸞,夠了!」與青鸞不同,非常清楚袁小雅身份的秘銀到是非常認真的聽完了後面的故事,雖然不知道袁小雅口中的「世界」指的是什麼地方,但他已經做好了決定,一回到外面就去向上面匯報,一來,是袁小雅的身份。二來,則是那個有些不明所以的秘辛。當然,要做到這一切,必須要有小命在才可以。如果繼續放任青鸞去撩撥袁小雅的話,誰知道後面會不會發生什麼慘劇。
果然是個惹禍精啊,自己這個小隊,炎魔也是。
對了,發生了這麼大的騷動,炎魔他怎麼樣了?
炎魔他到底怎麼樣了呢?
恩~比起身陷囫圇之中的秘銀跟青鸞來說,他可是好上太多了,此時此刻,他正悠悠哉哉的靠在那個斷成好幾部分的「水簾洞」牌匾旁,跟旁邊的那個人交談著。
那是一個身著黑色西裝。戴著風騷蝴蝶領帶的男子,不知道為什麼,遠遠的就能從這個男子身上嗅到一股窮酸的氣息,即使他穿著這一身看起來造價不菲的西裝也一樣,就好像這個人天生和錢絕緣一樣。只是看著,就會知道他是一個窮鬼的那種感覺。
「炎魔啊,你剛才在心裡面罵我了是吧?」男子笑瞇瞇的衝著身旁的炎魔問道。
「盟主。」炎魔翻了個白眼:「你終於窮到連吃藥的錢都沒有了麼?」
「來吧,少年,跟我定下契約然後一起去賣燒烤吧!」這個人,自然就是之前那個跟方守有過糾葛的東方盟主,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特質才會把華麗的西服穿出一種窮酸的感覺出來?說起來。之前的東方盟主那一身便服雖然普通了一點,有種賣燒烤的煙塵氣息,但也沒有像現在一樣看起來就是個窮光蛋的感覺啊~人靠衣裝馬靠鞍,東方盟主這貨完全不適合穿西裝啊!
「免了。」炎魔非常乾脆的拒絕道:「比起燒烤雞翅膀,我更喜歡燒烤活人。」
炎魔這傢伙剛剛說了一句非常危險的話啊,東方盟主!為什麼這傢伙明明長著一張正氣稟然的國字臉卻會說出那麼危險的發言呢?教育!一定是教育那環出了問題!這傢伙的師長是誰?快點站出來!
「作為你曾經的老師我壓力很大。」東方盟主輕輕的拍了拍炎魔的肩膀。非常認真的勸誡道:「我不是跟你說了麼,說話不要太直白,要含蓄一點,更含蓄一點,以後燒烤活什麼的就不要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哪個野蠻人部落裡面跑出來的呢。比如說烤竄竄香啊,fff大火球之類的暗語不就挺好麼?」
「fff大火球是什麼?」炎魔冷靜下來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個有些呆愣的傻大個啊,跟之前那個跟秘銀請戰,說要竄竄香的瘋子完全不一樣。
「傳說中的某位大師開發出來的絕招。」東方盟主隨便口胡了一下,然後擺了擺手,一臉的不耐煩:「好了好了,不要這麼八卦,堂堂七尺男兒別像個小女兒一樣問長問短的。秘銀和青鸞他們進去多久了?」
「一個半小時。」炎魔咋了咋嘴巴,非常委屈的回嘴道:「不是,這fff大火球我真的沒聽說過啊,當初你可是說過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
「砂鍋是無辜的,不要有事沒事的就像要打破它。」明顯只是覺得解釋麻煩的東方盟主突然打氣精神,嘿嘿一笑:「呼呼呼,一個半小時啊,生米煮成熟飯了是吧?炎魔啊,秘銀跟青鸞有沒有什麼特別的進展?」
「特別的進展?指什麼?」炎魔拍了拍自己的大腦袋,吶吶的問道。
「當然是那回事啦!」這傢伙其實才是最喜歡八卦的吧?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模樣,完全沒有半點大人物的風采跟霸氣反倒是跟平時在街頭跟你討價還價還有在廣場上扭動身姿的大媽相像了許多「我早就看出秘銀那悶騷男喜歡青鸞了,嘿嘿嘿,這麼些年下來這傢伙死呆在中海衛那邊,一點挪動屁股的意思都沒有,別跟我說他還沒出手啊。」
「出手?」炎魔細細的琢磨了一下之後,才恍然大悟道:「是指操練麼?隊長他平時挺嚴格的,特別是對青鸞,在訓練的時候……」
啪!
恨鐵不成鋼的東方盟主狠狠的給了這大塊頭的腦袋一下:「你這笨蛋……哎,完了完了,就你小子那泥糊的腦袋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女朋友啊?不行不行,繼續把你放在中海衛裡面,你還不得跟師傅我一樣孤獨終老啊?挺好了,這次的任務完成之後。就給我滾去找女朋友!師傅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都老大不小了還整天只想著殺人,殺人的,你小子有沒有一點追求?我……」
如果東方盟主不是自己的師傅。炎魔肯定會讓他變成東方不敗的……可惜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自己當初為什麼要上這條賊船啊,這麼不靠譜的師傅除了會給自己佈置一些奇奇怪怪的任務之外,根本一點點的用處都沒有啊。不過,不管怎麼抱怨,炎魔對於這個把自己從鬼門關拉出來的師傅還是非常尊敬的,嗯,應該是這樣。
「對了,師傅。」炎魔一臉天真的問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沒找到一個師母?」
「看打!」
被戳到了痛楚的東方盟主抓起炎魔這個壯漢就是一頓胖揍。看來。這位東方盟主也是一位有故事的人啊,看他激動的反應,那通紅的眼睛,我不禁想起了那些個因為初戀結婚生孩子而躲在自己房間裡喝悶酒的人生輸家。
突然有種看到了未來自己的感覺。
也許有些人會好奇了,為什麼在雷石爭奪戰。袁老先生突然暴死的現在,他這個東方遊俠名義上的領袖竟然還有功夫在這裡閒逛,跟自己的徒弟聊女人的話題……哎,天朝如今行事上的內外交困就是跟東方盟主這樣吃飽了不幹活的公務猿有關啊!算了,在東方盟主頭上的屎盆子已經夠多了,現在還是別黑他了。
其實呢,東方盟主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一個人,一個名為黑子的傢伙……東方盟主清楚的很,在這種人外交困的情況下,天朝非常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人來坐鎮中央,特別是在中央忙著掃清袁老留下的一些見不得人的研究證據的時候,如果哪位傳說中的窮老師在這個時候再次出現。一定可以輕輕鬆鬆的把那絲混亂的苗子給壓制下去。
想是這樣想拉,東方盟主也曾經跟黑子交談過一會兒,可是呢,可是那個滿口笑著答應的混蛋一轉眼就消失不見,要不是東方盟主足夠機智。在黑子的身上做了一點手腳,只怕真的連那傢伙的一根毛都碰不到了。
「炎魔啊,你確定這裡只有一個出口?」東方盟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實話,如果不是他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感覺到裡面有一道非常恐怖的氣息了,而且自己又失去了那最大的底牌,他肯定一早就衝到裡面去把那個傢伙拖走了。
「上面是這麼說的。」炎魔只覺得有些頭暈目眩,這個師傅還真是厲害,非但輕輕鬆鬆的抓住元素化身完成的自己,還用非常特殊的節拍抓著自己的腦袋往地上撞擊:「實際上我也不清楚,如果是一直呆在這裡的那個守衛……就是不知道原來的守衛去了哪裡。」
「擅離職守?」東方盟主皺起眉頭:「哪邊的人?」
其實呢,天朝的力量也不完全是鐵板一塊啦,至少裡世界是這樣,大體上是由東方遊俠,zf的有關部門,直屬於最高領導的中海衛三部分組成,平時還好啦,但是在方守一個個惹下大麻煩之後,三大勢力之間的分界線很明顯的被搞混了,所以,東方盟主現在也不清楚現在那個擅離職守的傢伙是誰的人。
「是老林。」炎魔想了一下:「就是那個拿棍的肌肉男。」
「你自己也差不多。」東方盟主不爽的摸了摸自己下巴,猶猶豫豫的往裡面瞥了一眼:「嘖嘖嘖,不行,還是不能進去。哎,沒想到是老林那倒霉傢伙,上次被捲入袁老的事情也就算了,現在還被我抓了一次把柄。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那股氣息的主人真的暴走了,老林他……炎魔,你來這裡的時候有見過老林麼?」
「沒有。」炎魔搖搖腦袋:「我們小隊是同一個戴著香蕉頭套的犯人進來的,進來的時候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
東方盟主非常頭疼的蹲下身子,好吧,那傢伙肯定是在裡面了是,犯人又是怎麼回事?白癡啊那傢伙,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被幾個小輩當成犯人抓走的?本來對那裡面傳出來的氣息有些忌憚,現在嘛……他只是在擔心自己能不能成功的把那傢伙帶回總部這件事了。
畢竟,他雖然瘋瘋癲癲的。行事也是乖張怪異,但怎麼說也是那個窮老師,那個天朝,不。乃至於整個世間中武力值最高的人。
「罷了罷了。」東方盟主一屁股坐在炎魔旁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想做些什麼。不過算了,咱們師徒兩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等著吧,有那位在裡面,出不了大事……」
炎魔拍了拍腦袋,雖然有點想進去湊熱鬧,但想起秘銀的吩咐跟東方盟主的淫威,他還是只能悶不做聲的呆在東方盟主旁邊,和這個窮酸的盟主大人叨起了家常。
哎~真是沒救了啊,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前面的方守跟黑子也就算了,現在連那個東方遊俠的頭目都是這麼一個沒有正形的傢伙,天朝的未來真的可以托付到他們身上麼?感覺這麼不靠譜的傢伙非常危險啊,看看他現在的嘴臉吧,哎。歎氣。
「哎~」南宮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在這裡面轉悠了這麼久,她的氣也消了大半,總算是從狂怒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了,自己一開始的目的是什麼來著?對了,是拯救方守大作戰來著,可是呢。在被潛意識稍微「挑釁」了一下之後就想要幹掉自己原本想要救出去的傢伙,冷靜下來思考一下的話,自己其實是做了一件非常愚蠢事情啊。
「這個啊,要不要跟我試試?」
南宮祈的腦海中自動腦補出方守一臉淫笑的指著花花公子對自己示意的模樣,南宮祈的身子微微一頓,手中的那把銀色手槍發出一聲輕吟。她面前的牆壁就多出了三個細小的窟窿。南宮祈一臉崩壞的表情,細聲道:「果然,還是殺了他吧。」
天地良心,當時潛意識根本沒有說這句話!不管怎麼說,他都只是一個潛意識而已。雖然在機緣巧合之下,頂替了方守跟白髮兩個主意識,但歸根到底,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潛意識而已啊!再借他一百個膽子,也沒膽子去撩撥那母老虎的鬍鬚啊!這種事情他頂多是心裡面想想而已,真的做出來……除了方守那抖m以外誰可以做到啊?
然後呢,為什麼南宮祈會腦補出這一幕?這還用問麼?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小小年紀就懂得晚上爸爸媽媽赤身**在一起其實不是在玩摔跤遊戲而是在做一些……的道理吧?然後呢,女孩子,特別是思春期的女孩子,想像力都是很豐富的,多多少少的腦補一下,也就成了現在這模樣,也就造成了方守,潛意識的無辜中槍事件。
「誰在那?」雖然還在其頭上,但南宮祈卻是一點都沒有放鬆,隱隱約約的,她看到了一道人影從她眼前掠過,毫不猶豫的就把手槍舉起了。
砰!砰!砰!
喂喂喂,這槍不用裝子彈啊?
不對,該吐槽的不是這個地方,南宮祈大小姐喲,要不要這麼毫不猶豫的開槍啊?如果誤傷了隊友怎麼辦?特別是方守,方守跟方守這樣幸運e的傢伙啊,總覺得他很容易的就會掛在大小姐的手上呢。
「是誰?」那抹黑影停了下來,南宮祈再次喝道:「如果不說的話,就把你的屁x打穿。」
從大小姐的口中聽到了一個非常不得了的詞彙,果然在失去了可以輕鬆碾壓敵人的能力之後,手拿熱武器的南宮祈從某方面來說就跟黑澀會的大佬沒很麼兩樣啊,嘛,在火器管制得這麼嚴的天朝,像大小姐這樣黑澀會,一定要有官方背……
「嘿嘿。」那黑影轉過身,露出他真實的身形出來。
看到那熟悉的香蕉頭,南宮祈沒有絲毫的猶豫,砰砰砰就是好幾槍。
「好危險!大小姐你想殺了我麼?」子彈擦著頭套劃過,差點就崩掉了這白癡黑子的腦袋。相較於黑子的恐慌,南宮祈到是非常的不爽:「切,為什麼不躲開?」
「這難道是信任遊戲麼?」黑子大聲的囔囔著:「如果我剛才因為動了一下就被殺掉是不是算白死了?」
「誰知道呢。」南宮祈皺起眉頭,尋思了一下:「應該有一半是假的吧。」
「把剩下的一半給我吐出來啊!」……
我沒有輸,我也不會輸。不管是時間倒流,還是重鑄時空,不管是什麼辦法,我都會讓一切都重來一次!直至終結的那天為止,我都不會放棄,我……還沒有失敗啊!所以,亡靈們,再給我一點時間吧,即使要背負這些罪孽,也請讓我繼續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