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不是動畫片和電影,幹嘛要跟反派唧唧歪歪的而後導致翻盤呢?每次看著美漫的超級英雄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翻盤打敗了boss和火影忍者裡面鳴人君活生生的用嘴炮策反了敵人的場景,我都想說……
去年,我買了個包。
不過,拋去這些不說,實質上,方守能夠走到這一步,也沒少用嘴炮這門直屬於男主角的專屬必殺技。現在想起來,東京奧運會近在眼前了,咱現在想的並不是能在東京揚起五星紅旗,奏起國歌。而是……一大堆的11區高中生匯聚一堂,這節奏是想要讓地球君重新啟動一次是吧?遠遠超過漫威英雄的男子高中生們,能和他們一戰的也就只有天朝的城管……
「唰~」方守輕輕鬆鬆的挑起陳楚亮,留下一道道夾雜著黑色的血痕。
「……」看著做出這麼殘忍的舉動,卻淡定如斯的方守,佐羅不由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方守他怎麼了?等等,方守!咱突然想起來……」
「噓!」黑子伸出食指,制止道。
「原來如此,你騙了所有人……」佐羅的大尾巴不斷的甩動著:「咱就奇怪了,為什麼記憶會有一部分空白,原來是你這混蛋在搞鬼。難怪了,難怪長得一模一樣,卻不會有人把他當成你。你……」
「叫我黑子。」黑子豎起剪刀手,得意的笑了:「哈哈哈,我實在是太機智了有沒有。」
「拉倒吧。」佐羅翻了個白眼:「算了,咱雖然不知道你到底在計劃些什麼,但也沒興趣去揭穿你的把戲。對了,關於時空駁論……」
「一些小把戲而已。」黑子攤開手:「嘛,雖然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但是呢,這個世界上的人只知道一個方守,一個深山老林出來的老師。不會有人把這兩人聯繫在一起啦,更何況……」
「他是特殊的。」
對。正因為是特殊的,他才能在異世界的大戰裡臨危受命,成為東方戰區的最高指揮官,正因為是特殊的,他才能背負世界之惡,還不至於被吞噬,正因為是特殊的,他才能一次又一次的僥倖穿過時空裂縫,不斷的穿梭時空。
「那,這就是你的目的了?」佐羅指著不斷折磨著陳楚亮的方守。皺起了眉頭「這樣好麼?在咱看來。他現在就跟一個魔頭沒什麼兩樣了。」
「撒。畢竟是選擇了反方向的那個人嘛。」黑子搖搖腦袋:「再說,我要看的東西還沒完呢。別忘了,現在這結界裡面除了你和我之外,還有一個可以影響未來的大人物啊。」
「小德?」
「那笨蛋還沒死麼?」
天國的德古拉.采佩什親王殿下啊。您的存在已經被兩個曾經的至交好友給徹底否定了呢,果然叫做德古拉的都不會有好下場麼?前面的那個德古拉公爵也是,非但被打成狗樣,還丟盡了作為暗夜貴族的臉面……
「那麼……」佐羅轉過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步履蹣跚的老人:「袁大頭?」
「嗨~」黑子非常親切的打了一個招呼。
「是你啊……奇怪的頭套,一如既往的惡趣味。」袁老與其說是在走,還不如說是飄比較實在,掩藏在一身中山裝下的傷口一點一點的爆發開來,就連他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自己竟然還沒死,還可以這樣走動著。
「黑子,大頭的情況很不妙。」佐羅歎了口氣,非常無奈:「老朋友一場,幫他一次。」
「你都這麼說了。」黑子伸出一隻手。朝著袁老晃了晃:「來來來,大頭,走過來一點。」
佐羅掌握著一些生命法則的皮毛,就能吊住袁老的一口氣,現在黑子這個源頭出現了,佐羅的算盤打得非常好,有黑子在,就算無法治好元老身上的傷,也能最大限度的延續他的生命力,這樣一來,自己就有機會去尋找那個大圖書館的蹤跡,只要到了那裡,就算是使用了禁忌之法,被世界詛咒的袁老也可以躲過墮入最底層,不入輪迴的厄運。
不過,袁老並沒有聽從黑子的指示,而是朝著方守和陳楚亮的位置走了過去。
「噗!」方守似乎在試驗著什麼,他先是任由陳楚亮恢復了一部分的身體,而後又毫不猶豫的將他身體上的零件扯了下來。
「殺了我!殺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終於連陳楚亮也忍受不住這樣的痛楚了,他大聲的嘶吼著,咆哮著,求饒著……
也是,很多人一定會想,像陳楚亮這樣的狂人一定是悍不畏死的,一定是鐵血無情的,一定都是反人類,反社會,反世界的。但是呢,事實往往是相反的,就如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般,像陳楚亮這樣的人,說不定才是感情最豐富的那一類人才是。因為害怕失去而選擇在一開始就將其毀滅,就如同他對待司徒笑一般,因為不想被扯如羈絆,而故意在那位長者面前浪蕩不羈。
世間本來就沒有絕對,不管是絕對的惡,還是絕對的善,都像是那最底層,最高處一般,顯得那麼的不可思議,鏡中花水中月。
真正的現實,是什麼?
「少年,可否給老朽一個面子。」老頭子停在方守身後幾步的地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過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一馬?」
「……」方守沒有搭理他,而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實驗,他手中的陳楚亮,就好像是一個可以自由裝卸的娃娃一般,他不斷的重複著之前的動作,打斷,拆下,等待cd,打斷,拆下……
「啊啊啊啊!!!!」野獸的怒吼是如此的震撼人心,就連黑子跟佐羅也不由得側目望向了陳楚亮。
「夠了吧。」最終,還是佐羅忍不住了:「這小子雖然作惡多端,但遭到如此大的劫難,也應該受到教訓了。況且,方守畢竟不是執法人員,就這樣處死一個同齡的學生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吧?黑子,我動手了?」
「等等吧。」黑子開口阻止道「還沒到時候。」
「你這混蛋什麼時候多了這種惡趣味?」
「哎……」袁老很明智的沒有選擇動手,而是繼續開口道:「方守同學,看在我這個垂死之人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方守只是稍微斜了一眼這兩鬢斑白的老人一眼:「誰?」
「一個擔心兒子的老不死。」袁老輕輕把手放在胸口的位置上,剛剛那一瞬間,他體內那些一股腦爆發出來的暗傷差點炸掉他的胸口。可笑,作為一個鷹派大佬,永遠的強硬派人物,沒想到在最後一刻自己竟然會選擇低頭,還是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男子低頭,報應麼?
「不想死的話……」方守隨手朝後面拋出一桿長槍:「就別靠近這裡。」
「只是一個老不死而已。」方守拋出的長槍瞬間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芒,在他和袁老之間,瞬間出現一道黑色的屏障,將兩人隔離在兩邊。雖然方守沒有說,但可想而知,這黑色的屏障絕對不會只是裝飾的作用,果然,袁老的右腿輕輕一碰,就發出滋滋滋的聲音,一股肉焦唯就撲鼻而來。
「愚蠢。」方守轉過腦袋:「滾……你!」
燒焦味並沒有散去,而是愈發的濃厚起來,方守轉過身,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不斷的把身體朝那個屏障靠過去的怪老頭。
「老不死,你真的想死麼?」方守隨手將陳楚亮拋到一旁,暫時停止了對他的折磨。
「咳咳咳,我,只是一個……」大半個身體都在黑色屏障燒灼下的老頭露出一抹和藹的笑容:「老不死……」
「方守,夠了。」佐羅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了,它身旁的狐火快速的朝袁老的位置飄了過去。
「哼。」得到台階下的某人散去了那道屏障,他把手中的大劍指向袁老:「滾。」
真是不客氣呢,對面雖然已經退休了,但總歸也是上面最主要的幾位大人物之一,連白頭鷹都必須恭恭敬敬對待的長著在方守面前竟然變得如此不值錢,說出去肯定得嚇趴一大堆人吧?
「白髮送黑髮。」老人抬起頭,眼中露出一抹祈求之色:「我終歸做不出來。我是他的父親,因為我的驕縱才,因為我的計劃,他才會走上這樣一條不歸路。少年,可否用老朽的一條命,換他幾載歲月?」
「……」
「當然。」袁老苦笑了一下:「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將死之人。但能否請你體諒一下我作為父親的心情,饒他一命?」
「死老頭,你在說些什麼鬼話?」陳楚亮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面色猙獰的大吼道:「滾啊!誰是你的兒子!快給我滾啊!我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方守,今日不死,他日必當百倍,千倍,萬倍奉還於你,來啊!你這個渣渣!」
「閉嘴!」老頭子怒了。
「無聊的鬧劇。」方守抬起手中的大劍,就要朝著老頭的腦袋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