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之焰!」在方守被襲擊之後,佐羅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它的小爪子向上一張,就召喚出了一朵巴掌大的紅色蓮花,快速的朝著那個法師飄了過去。只可惜,紅蓮並沒有擊中法師,只是在原地旋轉了幾圈之後就無奈的消失不見。
「一擊即退?空間法術?」佐羅確認法師已經成功遁走之後,又轉頭朝著方守跑了過去:「方守,還活著嗎?這傷口真是有夠……」
佐羅望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不斷的歎著氣,遭到如此重創,方守這次不死也要只剩下半條命了吧?它把小爪子輕輕的搭在方守的傷口上,暗自把一股股溫暖的力量傳遞了過去。別看它只是一隻小狐狸,平日裡還跟在那大白貓的身旁狐假虎威,但是呢,這個佐羅,上一任的主人可是那個孤身一人踏上空島,去挑戰那世間的「真理」的存在啊!和那個人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它,怎麼可能只會是一隻簡簡單單的小狐狸呢?
「這個!」佐羅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恐的尖叫了起來:「這傢伙的體內是怎麼回事?大貓,快來幫我!」
「吼!」雖然實力遠遠高於這兩個對手,但是在兩人泥鰍一樣的打發,遠處第三人支援的情況下,這個聖二代暫時沒有辦法解決掉這兩個對手,在聽到佐羅的求救聲之後,它不由得大吼了一聲,再次把兩人逼退,接著就馬上朝著佐羅和方守的位置奔了過去。
「走!」看到大白貓向後退去,扛著斬首大刀的一號也是毫不猶豫的撞破身後的窗戶,朝著陰影處遁去,而三號在聽到一號的命令之後也是緊緊的跟在他身後消失在原地。一時間,除了滿地的碎片之外,這走廊之外竟然看不出半點打鬥的痕跡。
「怎麼走了?」大白貓警惕的掃視了一眼周圍之後,才有些擔心的衝著佐羅問道:「咋了?你沒事吧?」
「快點把咱拔出來!」佐羅用力的拔著自己的小爪子。可任憑它怎麼用力都是一副無濟於事的模樣:「快!」
看到佐羅那焦急的模樣,大白貓也知道它並不是在開玩笑,趕忙張嘴一搖,就扯住佐羅的尾巴。
「哎?」佐羅突然有一種非常不詳的預感。
「吼!」
「嗷嗷嗷嗷哦哦!」
……
大白貓又恢復了貓咪大的體型,非常無辜的摸著自己的腦袋,嘴中不斷的碎碎念著:「明明是你讓我咬的,讓我拉開的。」之類的話。
另一邊,佐羅則是一邊摸著自己已經身手重創的大尾巴,一邊小心翼翼的繞著方守旋轉著。
「這傢伙死了麼?」大貓咪看到方守抱著芙蘭朵露一動不動的模樣,不由得好奇的把爪子遞了過去。
滋啦啦~
「嗷嗷嗷~」大白貓的爪子還沒碰到方守的身體。就被他腳下那道白色的光環給電得一陣辟里啪啦的亂跳,它驚恐的看著方守身子下面那道白色的光環,不可置信的朝佐羅問道:「剛剛那是什麼?天雷?嚇死我了都!」
「不單單只是天雷。」佐羅從旁邊拖過來一把椅子,不顧大貓那驚愕的眼神用力朝著方守砸了過去。
滋啦啦~
被砸過去的椅子就好像是撞上了大熔爐一般,快速的消融殆盡。
「看清楚了沒有?不單單只是至剛至陽的天雷之力,還有最底層那些黑子的吞噬消融之力。」佐羅沉吟了一下之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其他的還有不少,不過最為顯眼的就是這兩道力量了,還有一道狂暴的氣息。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嗯~如果咱的感應沒錯的話,還有我那愚蠢的前任老闆的力量。」
「前任老闆?你是說那個孤身闖上空島的那個人麼?」大白貓再次回憶起那人所帶來的空島浩劫,那沖天而起的可怖氣勢,那一往無前的劍意……還好自己站對了地方。不然的話,肯定會跟某些倒霉的神獸,比如神聖巨龍這種倒霉蛋一起被那個人打落下凡間吧?
「原來如此,原來方守這傢伙的規則竟然是汲取敵人的力量啊。」佐羅繼續說道:「還記得他在雷雲之中翻覆的情景麼?這傢伙對於那可以輕輕鬆鬆將他毀滅的天雷非但沒有懼怕。還很輕易的將天雷凝聚而成的雷蛇一把擊碎……難怪了,天雷的力量都被他吸得乾乾淨淨的,只有一個外表的雷蛇能頂什麼用?嘖嘖嘖。擊破萬物的規則麼?原型竟然是這樣,大貓,離現在的他遠一點。」
「咕咚~」
大貓非常聽話的後退了幾步,不貪生怕死死的喵不是好喵,呸!雖然是那個聖獸白虎的後代,但是沒得到老爹全部傳承的大貓說白了也就是個混吃等死的聖二代,才不要隨隨便便的把小命交代在這裡。既然方守這麼危險,那他絕對不會接近方守本人的。
「那現在怎麼辦?就這樣看著他死麼?」大貓咪畢竟本性純良,讓他就這麼看著方守失血過多而死還是有些無法接受:「要不,我們去叫人吧?他不是還有個金色頭髮的同伴麼?我們去找她求助得了。」
「沒必要了。」佐羅輕輕一笑:「我之前之所以會說他在這樣下去就會死亡是因為他的生命精華正被那血族的力量飛速侵蝕著,這樣下去就算他是不死之身也會被那腐蝕的力量活活耗死。不過現在嘛,你看看他的傷口。」
「癒合了?」
「對,剛才我本想傳遞一些能量給他,沒想到卻撞上了他體內的那個大黑洞。」佐羅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個方守到底是什麼來頭,他體內的那個黑洞……分分鐘就能把我吸個乾淨。血族的力量是纏繞,不過在那『黑洞』眼前,根本算不得什麼。看著吧,過不了多久,這個人就會把詛咒著他的血族之力吞噬得乾乾淨淨。真是恐怖的力量……」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暫時看著他。」佐羅想了想之後,回答道:「去把外面的行跡掩蓋一下,他這次受的傷太重了,看來得持續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