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管是天山之戰還是後來的1999年戰紀,東方盟主都憑借這百試不爽的八陣圖將一個個比他強上不少的敵人困死在這個意境之中。其中,讓他最為驕傲的就是,困死了某位敵方陣營的神級強者,一個被稱之為戰神阿瑞斯的強大存在。那一斬,雖然也有阿瑞斯被群起攻擊的原因,但如果不是東方盟主的這個八陣圖,凡人想要弒神,可沒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說起來,那一年也真夠嗆的。」不知為何,看著強悍如斯的方守,東方盟主竟然會回憶起那個曾經被困死於此處的強大男人,當初,那個只有一根筋的強大神靈竟然以比方守還快上幾倍有餘的速度在這個八陣圖裡面大肆殺戮著,整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沒有辦法恢復自身的力量,神器也在之前的大戰中損壞,可即是這樣……阿瑞斯還是死了,就算他在強大,雖然他擁有神格,但他還是死了。
「呼,這小子,再成長下去也許可以成為千禧年之後的新一任戰神也說不定。不過,1999年之後,諸神陷入沉睡,就算這小子成神也沒什麼用吧?只可惜……」東方盟主靜靜的看著方守的背影,沉聲道:「也只能葬身於此。」
「吾乃江東甘寧甘興霸,來將通名!」手持一根類似於魚叉的超長武器,漂浮在半空之中,全身上下都套在一件金色鎧甲之中的武將朝著方守喝道。
「滾!」方守看都不看他一眼,手下一劃,一道黑氣就朝著金甲武將砍了過去。
砰!
黑氣撞在鎧甲之上。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劃破鎧甲,將敵人葬送於此,而是在顫抖了幾下之後,就被彈了回來。很顯然,之前百試不爽的一招失效了,有鑒於此,方守終於認真的打量起了甘寧,殺氣牢牢的鎖定住他。
「來將休走!」甘寧一聲大喝。手中的魚叉就朝著方守戳了過去。
叮!
沒想到方守的手臂在黑霧的纏繞下竟然已經堅硬到了這種程度,只見得方守的手臂與那把魚叉相撞的位置閃出幾枚火星。方守不進反退,抬起右腳,就朝著甘寧踹了過去。
叮!
對方作為一個有名有姓的大將,可沒那麼容易就著了方守的道,在方守踹出腳的一瞬間,竟然又騰空飛起。和方守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就這樣,在周圍數十萬『幻覺』的包圍下,方守和甘寧死死的對視著。
「呵,就算你可以壓制甘興霸。」東方盟主最終還是決定先離開此處,他轉過身,一步一步的朝著上方走去「那他們,你還可以擋住麼?」
「吾乃漢壽亭侯關羽關雲長!」手持青龍偃月刀。微微瞇著眼睛,有著醒目長鬚的大漢騎著一匹朱紅大馬越過眾小兵出現在方守和甘寧對面。在他身後,還有一個壯得跟頭熊是的黑臉大漢,他沒有騎馬,而是扛著一把丈八蛇矛,大搖大擺的撥開眾人朝著這個位置走了過來。
「燕人張飛張翼德!」黑臉大漢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對勁「參戰。」
「……」方守不由得小心的看了他們一眼,來自野獸的本能告訴他,這兩個人非常危險,已經有了威脅自己生命的實力,而且。還不只這兩個。這附近,有這種危險感覺的人越來越多,和這兩人同級別的存在,少說也有數十人!
特別是遠處那個手持方天畫戟站立不動的壯漢和身後那個一身白甲的小白臉,這兩人,更加的危險。
一個甘寧的話,費點功夫還是可以解決,再加上關羽和張飛雖然夠嗆。但也不是沒機會。但是如果同時和那十幾個人戰鬥的話,必死!
方守不由得蹲下身子,腦子飛速的運轉起來。在生存的壓力下,他終於一點一點的取回自己的人性。黑氣之中一點點雖然虛弱,但是耀眼的白光也在慢慢浮現。
「沒有人可以從這裡出去。就算是戰神也不行,因為這裡……」東方盟主站在一面小旗幟面前,喃喃自語道「是我的意境。」
意境,說白了就是一個人對道的一個領悟,東方盟主這人有些特別,因為某些原因,他和三國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在他看來,這個世界最強的不是天上的諸神,也不是那個易怒的最高意志,而是承載著他的夢想的三國豪傑!因此,在死門之中,方守沒有遇到神啊,仙啊之類的,而是遇到東方盟主認為最強的三國豪傑。
在這裡,三國豪傑的實力,可以穩穩的超過所謂的眾神。
比如……
「喝!」關雲長只是揚刀一劈,就有一條青龍夾雜著刀風之勢朝著方守衝了過去。就在方守企圖抵擋之際,一旁的張飛突然怒吼一聲,方守心神一震,就被關雲長這一刀重重的推倒身後,砸出一大片空地出來。
「哎,難得的好苗子。」東方盟主將手放到旗子上面,整個人像是沒有電的電視機一樣,閃爍了幾下之後就消失不見。也許在他看來,實力遠遠不如戰神阿瑞斯的方守,一定會葬身於此吧?在負隅頑抗之後……
「不對,這個人,不是張飛。」……
戰場原只聽得大鐘動了幾下之後,就又消停了下來,然後,東方盟主就突然從大鐘裡面飛了出來。
「!」戰場原一愣。
「嘿,美女。」老不要臉的對著戰場原修長的美腿吹了一口口哨。
「哼!」勢不如人,戰場原只好暫時不去計較。
老不要臉笑了笑,並沒有在意,他快速的朝著鍾會和王莉莉所處的病房飛了過去。也真虧這醫院有王家父子加持的特殊結界,不然的話,憑著方守之前的舉動,這棟大樓早就要塌了吧?
這個時候,鍾會的術法已經到了最關鍵的地方,他緊緊的閉著雙目,口中不住的念著什麼,一道道紅色的光芒在鍾會和王莉莉之間飛速的穿梭著。
「禁術?」看到這裡,東方盟主不由得皺起眉頭:「這種規模的禁術,他用了多少人進行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