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可修,那個暴力女完全不知道手下留情?」方守哭喪著一張老臉,顯得無精打采:「無論如何都要學一點所謂的法術了,在這麼下去我一定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這個時候的方守位於陳景濤曾經住過的醫院,也就是上次登錄三國時空的病房之內。別問他一個身無分文的刁民怎麼混入這明顯非常高檔的病房之內的,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那長得像青蛙的變態醫生表示他和方守很有話聊,然後就隨手給他看了一下傷勢。
「太天真了。」威嚴滿滿的青蛙醫生拍了拍方守的手:「你小子就這麼喜歡護士服麼?這麼一點小傷口也要來勞煩我?不知道掛號費很貴麼?」
「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啊?」方守努起嘴巴,自己雖然喜歡蒼老師,小澤老師,吉澤老師;也曾經妄想過在東京很熱裡面那啥啥來著;房間裡也貼著c83勞模的無下限海報。但是,方守表示自己是有節操的,怎麼可能會借骨折這樣的理由去醫院裡看妹子呢?
「話說回來。怎麼總感覺裙子好像更短了的樣子。」方守想起剛才某位護士姐姐的美腿,頓時留下了口水。
「哦,那個啊。」威嚴滿滿的青蛙臉醫生雙手一推,非常隨意的說道:「我又進行了一些改良。」
「你到底是有多紳士啊?所謂的改良只不過是改短而已?」方守惡狠狠的吐槽道。
「想要帶一套回去麼?」
「請給我一打!」毫不猶豫的暴露自己的癖好,該說真不愧是方守嗎?
就在兩人想要繼續交談時,房門「啪」的一聲被人用力撞開了。氣喘吁吁的陳景濤看到方守先是一喜,然後結結巴巴的想要說些什麼:「開,開始了……」
「看見你準沒好事。」方守歎息著:「看看我的手,不管你要說什麼,我都要回答不行。」
木醫生從懷裡取出一本雜誌,他先是讓方守看了一眼,然後隨手向上一拋。
「《龍虎,豹》?」方守眼尖,不,應該說是封面上那白花花的一片實在是太惹眼了,方守的雙眼很自然的就被吸引過去了。「嘿!」一瞬間,方守變得如同猴子一般的敏捷,一個飛躍,他接住了那本雜誌:「帶著這種書來上班,木前輩真是我輩楷模啊。」
完全陷進去了,方守又一次的刷新了節操的下限,他一邊翻看著雜誌,一邊不時的發出一陣嘖嘖之聲,顯得非常的投入。
「手不是好好的麼?」陳景濤怒了。
「嗯?」方守一愣,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完好無損?不可能啊,慕容悅下手完全沒有留情,自己也明顯感覺到了那股刺骨銘心的痛。可是現在,連一點紅腫都沒有,非常奇怪。
「對了。」方守想起來了,最近自己的恢復能力真的非常驚人,三國之行,自己好幾次被刀劍捅了個窟窿,可是卻連個傷疤都沒有留下。原本以為那是自己從巫妖王那裡得到的能力,在黑化時可以使用,可是沒想到,都這麼久了,那股強大的恢復能力非但沒有失去,反而越變越強了。
「我已經看過了。」木醫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回了自己的雜誌,而後一臉淡然的說道:「要說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你體內的細胞異常的活躍,比如這樣。」他從兜裡掏出一把銀晃晃的手術刀,又抓過方守的右手,輕輕的在他的小拇指上一劃。
「幹啥啊?」方守吃痛之下,下意識的推了他一把,卻完全沒有落到實處的感覺。
「奇怪?」
木醫生又說道:「讓我們看看你的手。」
方守如言伸出自己的右手,只見那一小道傷口爭議極快的速癒合著,肉眼可見的,那道傷口馬上就結痂,不久後又自動脫落,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已經完好如初。
「這是什麼法術麼?」同樣是在最近剛剛召喚出本命之靈的陳景濤表示非常神奇,這麼異常的情況,果然只有法術和魔法之類的才能實現?而方守,還是感到一頭霧水,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才剛剛說要去學習法術的自己怎麼可能會只有很少人能學會的「治癒之術」?
似乎看出了方守的疑問,木醫生這樣說道:「至少剛才,方守並沒有施法的跡象。要知道,在這個世界裡,『治癒術』之類的存在比空間魔法之流還要神秘。普通人是沒有接觸到的機會的,不過他的身體確實是有些特殊……」
「沒時間了。」陳景濤背後出現一道二米高的虛影,他打斷了木醫生的話,煞有其事的說道:「小友,我們必須馬上出發。」
「魏大叔?你可以直接出現在這個世界了?但是為什麼好像有點虛無的感覺?」方守仔細的看了一下那道虛影,不正是在真正意義上被自己殺掉的某位英靈麼?
「托你的福。」魏延的身影有些暗淡,他繼續說道:「因為宿主的可以提供的能量太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會盡量維持著最低的存在形態。嗯,又在催了,出發。」
「去哪?」
「第一場戰鬥的場地。」……
城西,上次被張培銘,也就是呂布的宿主所血洗的大樓那邊,此時此刻顯得非常「熱鬧」。因為城西本來就是比較類似工業區的地方,住民本來就不多,再發生了那夜的慘劇之後,原本就少的住民也辦了個**不離十,剩下的一些釘子戶也被一群黑衣大漢客客氣氣的請離了這個地方。所以,這個地方基本上是一種荒無人煙的狀態。
此時,幾伙人正散落在四周,互相警惕著各種的動態。
而且因為本命之靈的緣故,幾伙人都隱藏在各自的法術之下,完全認不出來誰是誰。
「宿醉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穿著城管制服的大叔痛苦的趴在一邊,臉色慘白的他似乎連動一下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
「嘖嘖嘖,真是拚命工作呢。」吊兒郎當的聲音從一旁發出,一位叼著煙卷,穿著花襯衫的青年看到城管這樣的囧樣,發出嘲笑的嘖嘖聲:「哎,未來人真是麻煩,想當初,就算是老闆……主公親自來到我這裡,該曠的工還是要曠的。」
「嘔~」城管發出一陣陣難受的乾嘔之聲,過了一會兒,他擦了擦最近的污漬:「穿得這麼花哨的古人還可真是不常見啊。你是郭嘉郭奉孝?」
年輕人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們的身份證到底是哪來來的?」
「說到底在意的是這個麼?」
看了看天空,郭嘉略有些煩躁的問道:「我說,你們有必要監視到這種程麼?諸葛小娃娃應該有去交涉過了?你這樣盯著我,說真的,好煩。」
「……」城管指了指周圍的幾伙人:「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危險分子?嗯,畢竟不能讓那件事情再次發生啊。我也是一個討厭工作的人啊,可是沒辦法,我竟然抽中了下下籤,倒霉啊。」
「來了?」
天空劃過一道黑色的流星,而後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
郭嘉看了看,嘴角劃過一絲微笑:「看來是我們先到場了啊。真不愧是公子,老闆的兒子果然厲害。」
「曹丕曹子桓,參戰。」煙霧散去,一身黑色勁裝的曹佳賢握著一把黑色的長劍,他先是衝著郭嘉微微一點頭,然後轉身向大樓飛奔而去。
在那裡,有一張白色卡片靜靜的漂浮在半空之中。曹佳賢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四周,連續幾次閃爍之後,出現在那張卡片身前。
「喝!」就在曹佳賢出手想要抓住那張卡片的時候,一道人影突然從上方跳了下來,他手中拿著的那把有如門板般碩大的巨劍直直的衝著曹佳賢的腦門上砍去。如果就這樣成功了的話,曹佳賢是逃不了被巨劍一分為二的命運的。
可就在那人自以為得手的時候,曹佳賢很突兀的笑了起來,不閃不避。
「斬!」
「沒有那麼容易。」另一個曹佳賢出現在人影身後,一劍刺向他的後心。
「喝!」無處借力,人影由內而外發出一道勁氣,彈開曹佳賢的劍尖。而後像是變色龍一樣,一瞬間的功夫就在曹佳賢的眼中消失不見。
「真是會躲。」曹佳賢皺了皺眉頭,他收後那把黑色的劍,一掌拍在地面之上:「能躲又如何?霸道。解!」
話音剛落,以他為中心,一道道波痕呈螺旋狀彈射而出。
「咳咳~」躲在某一處的那人被彈了出來,曹佳賢冷冷一笑,一劍刺過他的胸口。
「袁家的刺客?袁本初人在哪裡?」曹佳賢抖了抖劍尖,被他一劍穿過的人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漸漸的消散不見。
「真是毫不留情啊。」城管感慨了一句「強大的魄力。」
注1.c83勞模《刀劍神域》亞絲娜,話說夏季的c84結束了,狂三的本子意外的卻是不多呢。這一屆的勞模會是誰呢?順便一提,所謂的勞模就是出本子最多的那一位。
注2.香港的雜誌就是那種你懂的雜誌,別娘了,已經被屏蔽了。
ps.下午在去和小夥伴開黑的路上和小貨車擦肩而過,還好只是擦傷。真不知道我是倒霉還是幸運,總之,晚了真不好意思。看在我帶傷上的決心給我點鼓勵,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