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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風二人並排走在濱河路邊,身旁不時有牽著手的情侶走過。易風揮著的手不時的劃過宛秋夕的手臂,使得她一陣心跳。
他也會牽著我的手嗎?不知和男孩子牽手是什麼感覺呢?宛秋夕害羞的想著。
彷彿心有靈犀一般,易風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一切是那麼的自然,她的身體只是稍微的顫抖了下,便隨著易風一起擺動了起來。
此刻,宛秋夕才真正的感覺到,她已經成了易風的女朋友。牽手將他們兩個本不屬於一個軌跡的人連接在了一起。
一路走著,誰也沒有說話。也許正應了那句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突然,易風皺起了眉。原來在他的感知下,河邊有一對野鴛鴦,正在陰暗中你來我往著。在感知的作用下,清晰的顯現在易風的腦海中。
可偏偏身邊的宛秋夕不知是走累了還是怎麼的,鬆開了他的手,跑到濱河路的護欄前,伸了伸攔腰,「易風,快過來,河水和泥土的氣息,真的好舒服啊!」
易風無奈的撓了撓頭,只得隨著宛秋夕到了路邊。本來,河岸和濱河路是有著將近七八米的落差。走在路上,還不能聽到那種聲音。可是現在,到了路邊護欄處,距離那野鴛鴦已經不足十米的直線距離了。加之那種聲音的穿透力總是強於其他聲音,雖然在樹葉的遮擋下不見起身,但卻可聞其聲。
易風憋著笑,因為他清楚地聽見了下邊的對話。相信宛秋夕也聽到了。
「親愛的,上邊有人啊!啊!」
「管他呢?他還能跳下來看我們嘛?安啦,我快了!」
「哎呀,我剛剛有點感覺被嚇沒了,你先別啊,等等我嗯~啊~哎呀,你怎麼?真是討厭,老是這樣。」
「呵呵,一時沒忍住,快走吧,說不上他們會跳下來的」
「恩恩,那快走吧!」
這哥們,實在讓易風無語。實在是坑天坑地坑女友。還不如直接跳了黃河算了。想到這裡,易風實在忍不住了,撲哧的笑了出來。
「你別笑!」旁邊已經羞得恨不得將頭塞進胸膛中的宛秋夕還以為易風在笑她,說完後直接後悔了!這不是明擺這告訴易風她已經明白下邊發生了什麼事,想裝都裝不了。
「你們男生可真是壞透了,騙人家女孩子來著荒郊野外,不幹好事!」裝不下去的宛秋夕只能藉著罵人來分散易風的注意力,也試圖平息著她起伏的氣息。
「秋夕,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麼是我們男生壞透了啊?你沒聽見剛才那個女的還沒有滿足,罵那個男的了嗎?所以,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不光是男人的問題。」易風辯解著,「不過,這荒郊野外,也卻是不是幹那事的地方。也不怕被蚊蟲叮了屁股!」
撲哧
「你說話可真難聽!」易風的一句話使宛秋夕緊張害羞的感覺消退不少,她看了看天色,說道,「易風,不早了,咱回去吧!」
回去?易風搖了搖頭說道,「好戲還沒開始呢,怎麼能回去?」這路邊,人來人往,哪是打架的地方啊,他看了看不遠處可以通往岸邊的台階,說道,「走,我們也下去轉轉!」
「幹什麼?」宛秋夕立刻提高了警惕,剛才的一幕讓她認為易風也想下去體驗下那叫野戰的事情。這頓時讓她一陣緊張。
易風笑了笑,拉起宛秋夕的手,「放心,沒有少兒不宜的情況。你也不要擔心,就是你願意,我害怕屁股被叮了呢!」顯然,他知道,宛秋夕是想多了。
「那去幹什麼?」
「有人送錢來了,明天不是要找遊戲世界的安身之處嗎?安啦!走吧,不會吃了你的!」說完不由分說,便拉著宛秋夕走向台階之處了。
而在易風不遠處,張建隨著豹哥等人正在發愁。這濱河路邊,車來人往。而且路邊有著攝像頭,萬一被拍了就悲劇了。實在不是個修理人的地方啊。
就在他們不耐煩的時候,卻發現易風他們下了台階,向著黃河邊走去了。這讓張建喜出望外。
「豹哥,好機會!」張建急切的說道。他怕易風折回來,失去這次機會。
豹哥點點頭,揮了揮手,「兄弟們,抄傢伙,上!」
身後的混混們立刻從袖中取出鋼管,面樓凶色地朝著台階處走去。沿途所有路人偶爾碰到,但是被一群凶神惡煞的混混們嚇得立刻拔腿就跑,那速度,都趕得上百米短跑健將的速度了。
豹哥一行人很快的追上了易風,在距離易風不到五米的時候,卻見易風轉過身來,微瞇著眼,「打劫,把你們身上的錢全叫出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不然,我把你們丟下黃河!」
「納尼?」豹哥和眾混混還有張建停了下來,看著對面的易風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並且用當下流行的日語問了出來。他們都疑惑了?這是什麼情況?眾人面面相覷,出來混了這麼久,從來都沒有遇見這種情況呢!
豹哥左右望了望,確定只有面前目標和一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靚妞外,沒有任何人之後,便哈哈大小起來,對著左右說道,「這娃腦子壞掉了!完全分不清狀況了!」
說完眾混混和張建也大笑起來。在他們看來,易風一人打劫他們七人完全是一個笑話嘛!除非有特意功能,supreman附體。
張建上前,張口道,「易風是吧,今天老子要讓你知道,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馬上,你就會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
易風瞇著眼睛,張建那兩片腫的如同香蕉的嘴唇讓他作嘔。「是嗎?如你所願。」
說完後,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易風拍了拍發抖的宛秋夕,便出手了。
易風可以肯定的是,重生後,他的力量敏捷還有精神絕對得到了加強。就如同現在,在他閃電般的速度下,張建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易風的拳頭給擊中的。不巧的是,易風拳頭的目標赫然就是張建那兩片香蕉嘴。
或許易風天生就有強迫症。看著張建那腫的厲害的嘴唇,不知怎的,易風就像將他弄破。
於是乎,如同張建所說,易風真的在片刻後體會到了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本來就充血發腫的嘴唇在易風大力一擊下,兩片嘴唇之中的小動脈,靜脈血管,毛細血管百分之八十破裂,本來就腫脹緊繃的嘴皮立刻四分五裂。血液從破裂的唇皮裡冒出。
「啊!」「啊!」
第一聲驚叫從張建的口中發出,他捂著嘴,可是仍舊免不了鮮血從指縫中流出。接著便是宛秋夕被嚇的驚叫聲。
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不是害羞,不是被紅色素染指,而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