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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七章腹黑的武牧 文 / 風中遊蕩的心

    軍營一角會議室,戒備森嚴。

    常勝軍領導層正在開會。

    會議已經變成武牧和陳遠志之間的討論,牛遠州、劉成勝、劉基瓜分完武器已經心滿意足,不參與討論。

    武牧對他們不求上進的行為非常生氣,強迫他們三人旁聽。

    武牧希望自己麾下的將領們都能文武雙全。

    武牧繼續論述:「想要長治久安,就要扶植起來新的既得利益階層。但是新的既得利益階層存在時間過久,就會影響統治的穩定性。所以,要不斷的推翻跟不上形勢的既得利益階層,再扶植新的既得利益階層。」

    會議已經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武牧說的口乾舌燥,喝口水繼續說。

    「具體到目前,應該怎麼做?大牛你們也聽著,我下面說的這些等你們回去之後就要開始執行,現在不注意聽,如果出了簍子你們自己考慮後果啊。」

    牛遠州三人打起精神,瞪大眼睛,全神貫注。

    武牧滿意,開始命令:「現在的大戶就是既得利益階層,對於他們的存在,我們是要堅決推翻的,但是又不能引起未佔領地區的大戶恐懼;所以,就要在法律框架內做文章,做法律允許的事情。比如說:大戶們都曾經支持過韃子統治;這是肯定的,不支持早就被韃子抄家問斬了。那麼只要取得相應的證據,就能夠殺雞儆猴,如果剩下的大戶仍然不識好歹,那麼就能夠繼續挑毛病,挑到他們識趣為止。別說沒毛病啊,別管什麼年代,只要是大戶,沒一個屁股乾淨的。一時之間找不到,你們就不會製造一個?」

    牛遠州三人一頭霧水;陳遠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這、這偽造證據好像也是犯罪啊,團長你居然唆使我們犯罪?」

    陳遠志和武牧本來就是親戚,大家都熟悉,現在更是同穿一條褲子,開個玩笑也能活躍下氣氛,使氣氛更加良好。

    武牧氣結:「這不是犯罪,最多是違法。你們都記住,做事要『違法不犯罪』。這樣被柳崇望逮住尾巴最多就是民事案件,不會上升到刑事案件。」

    武牧考慮再三,現階段暫時不設立軍事法庭,但是對於軍人涉及的案件審理,必須由武牧也就是軍方派人旁聽。

    並且武牧有權利終止審判,提交委員會復議,這算是人治大於法治的具體體現。

    武牧還是不放心,繼續分析:「現在的大戶,基本都是地主,很少有商人和實業家。海城最近會開設一批民用工業,比如紡織、服裝、食品加工什麼的。你們別插手這個,把部隊訓練好,你們能得到的比這個多。你們要把重心放在引導上,引導地主用土地置換海城民用工業品的代理權,或者乾脆經營實業,開辦個火柴廠、紡織廠什麼的。手段合法不合法不管,從了,地主會獲得價值相當的財富;不從,那就找茬堅決消滅掉。土地只能由咱們掌握,再從咱們的手裡分配出去,地主哪怕要保有土地,也要從我們手中獲得,要讓他們明白是誰給了他們現在的一切。這樣他們才會真心支持我們。」

    陳遠志提問:「那麼,我們制定的法律怎麼辦?」

    武牧就嘿嘿:「法律,法律是誰訂的?還不是我們訂的?比法律更重要的是解讀,解讀的方式不同意思截然不同。法律的訂立要與時俱進,發現有漏洞,不會修改嗎?柳崇望那幫人故意找茬那是做給大戶看的。柳崇望拿著海城發的薪水,享受著海城軍隊的保護,使用著海城委員會賦予的權利,敢不向著我們說話?一幫文人,還能翻了天了?」

    陳遠志這才瞭解到武牧的腹黑,對武牧心服口服

    晚上,海市蜃樓,武牧請客。

    客人不僅僅是軍隊高層,還有政府要員,宴會方式是冷餐酒會。

    武牧經常在家裡搞冷餐酒會,就在院子裡,擺兩排桌子,上面一排放置酒水,一排放置水果餐點。

    陳江月參加過一次之後,縣衙裡也開始搞這種形式自由的宴會。

    張永貴參加過一次以後,冷餐酒會就成了海市蜃樓的經營項目。

    到了一定地位,吃飯根本就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聯絡感情;七八個人一張桌子,圈子就有點小,串個桌子都不方便。冷餐酒會很好的彌補的這種不足,每人端杯自己喜歡的酒水,隨意找任何你想找的人聊天,情投意合的還能拿點食物找個地方好好聊聊。當然,跳舞就免了,這種光明正大耍流氓的行為,武牧打心底厭惡。

    學習也要有選擇的學習,引進先進東西也要結合當地實情,全盤西化有那麼好嗎?武牧好像看過一個資料,某個浪漫著稱的國家,女人平均每人擁有14.5名情夫,要不要學學這個呢?

    武牧喜歡中國女人,溫柔而又活潑、善良而又堅強、大方而又包容、傳統而又精靈古怪

    武牧不願意讓那些野人的思想玷污了中國女性傳統美德,所以武牧反對男女平等。

    男人天生就應該為家庭擋風遮雨,天生就應該在外打拼;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沒事幹約幾個閨蜜逛逛街、打打牌,這就行了。

    後世那種男女平等壓根就是笑話,男女之間從來就沒有平等過,那些所謂的平等不過就是自欺欺人的掩耳盜鈴罷了,偏偏還有人自以為是。

    武牧現在就在用行為引導這一切,比如眼前的酒會,就是一個純男性的世界。

    武牧也拿了個酒杯,裡面裝的自然是加冰的開水,多年養成的習慣,武牧從來不喝酒。

    酒會上就能看到各個家族之間的關係,當然不是觀察老傢伙們,要觀察小傢伙們。

    老傢伙們城府很深的,他們從來不肯把自家的關係網置於台前,在酒會上就是找人聊天也是找寫個閒人,交流一下感情,侃侃大山,談到感興趣的事情也是點到為止,另約時間改天再詳談,真正要商量什麼有的是機會,在酒會上就開始談重點那一定是被門板夾了頭。

    宴會當然不可能都是一群老頭,也會有各個家族的接班人在,接班人們很久之前就會跟著族長跑動跑西,增加待人接物的經驗,學習為人處世的手段。

    接班人也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大多都具有真才實幹,小說裡面經常出現狗血情節。某個大家族繼承人,大放厥詞,然後各種被踩等等;這都是標準意淫,就像農夫幻想皇帝使用金鋤頭一樣。

    真正大家族繼承人,心理素質好那是基本條件,喜怒不形於色是基本素質。「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是必須做到的,如果做不到,那好,家族可以出錢養著你,有的是人搶著當繼承人,你做不到還有備胎,備胎比輪子多多了。

    哪怕家族養著你,你也不能損害家族利益,一旦損害家族利益,想想宮廷奪嫡下場是什麼樣,那後果就是什麼樣。

    階層從來沒有消失過。家族眼裡的爭風吃醋,就像普通人在街上看兩個乞丐打架,看個笑話可以,上去幫忙那不可能。真想弄死某個普通人易如反掌

    武牧端著酒杯,跟陳遠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一種熟悉的感覺慢慢浮上心頭

    武牧喝口水,藉以掩飾自己的情緒。

    旁邊一個瘦瘦的青年人湊過來,還沒開口先滿臉帶笑深施一禮:「牧哥兒,我叫武方孔,家父諱名向南,我想在牧哥兒治下做個買賣,不知道牧哥兒能不能行個方便?」言語間濃重的山西口音。

    武方孔彬彬有禮,讓人心生好感,這是武向南的兒子,也就是武牧的堂兄弟。

    武牧一口應承:「當然可以,以前沒有見過你,你剛回來的嗎?」

    武牧說話之時,武方孔表情嚴肅做傾聽裝,一旦要開口說話馬上滿臉帶笑:「是,我剛從平遙回來。我之前在日昇昌總號做夥計,已經做了7年,跑街、文牘、帳房、櫃房我都做過,明年就能外派做見習分號掌櫃。」

    武方孔不好意思的笑一下,繼續笑著說:「我跟著家父在後勤做事,最近咱們財政一直很緊張,我就想為什麼不開家票號用來開源呢?不知道牧哥兒有沒有興趣。」

    票號?就是早期的銀行!當然有興趣!非常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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