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週五晚七點,俺參加作者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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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三月她是極不贊成小姐頂著美人臉出門看花燈但皇帝有命,沒辦法中的辦法就是請人保護小姐因此她雖然不喜歡夏侯雍,看在他護著小姐的份上,也沒反對,只是不給好臉色罷
現在見到卞衡安功夫高於夏侯雍,甭提多高興;她和小姐旅居江南時,和程昭是極熟的,立即改弦易幟拜託衡安公子保護好自家小姐,免得給世上第一丑關某某給綁了
這回,三月從不滿的木頭跟班變作熱情的嘰喳小麻雀,一路歡呼雀躍地叫小姐看這個小姐看那個,比誰都興奮並與程卞二人定下明日賞花會之約,還阻止小姐說話
回宮時,三月辟哩叭啦告訴小姐,這衡安公子人如何如何好,家世也好,比那關啥啥的強多少倍不知道,還鼓動小姐向太后求恩典,乾脆嫁衡安公子,省得那些壞人亂打主意
顧家琪咯咯地笑,全應了她
翌日約定時辰前,夏侯雍先到了
三月暗扯小姐衣袖,顧家琪低語他有皇命三月忿忿地瞪眼,夏侯雍道:「你這小丫頭脾氣可大長啊」
顧家琪輕瞟他一眼,笑道:「誰叫你欺負我來著」
這話真有點兒打情罵俏的意思,夏侯雍一樂,差點兒就伸出狼爪握著美人的手一訴衷腸了三月恨恨介入兩者之間,夏侯雍悻悻,帶美人出宮
一行人來到街市,佳節氣氛濃郁,人來人往,夏侯雍帶人到千金一樓,這地方就是京裡有名的奢侈品集中地,號稱一物一千金,樓裡從不侍候沒錢的人
夏侯雍說昨夜不愉快,今天到這兒選個禮給顧美人賠罪
顧家琪舉步進樓,單要了個東西,整塊水晶雕的,裡面嵌個表,做工之精巧外行人看不出什麼,只那一水的澄紫襯著白嫩的手腕怪好看的
夏侯雍誇她眼光好,說就這麼戴著,跟掌櫃說就要這個,算賬
掌櫃報數,三十九萬八千兩,去掉零頭再打個貴賓折,共三十二萬兩
夏侯雍拿銀票的動作微僵掌櫃笑瞇瞇問道:「爵爺您看是現結,還是記賬?」
三月可瞧出來了,逮著機會就刺人:「沒錢充什麼凱子小姐,咱們到茶樓去,衡安公子該到了」
顧家琪點點她,讓她別太過分她笑道:「還是記我賬上」
掌櫃剛要接話,夏侯雍道:「南妹這什麼話,雍哥只怕這東西不值這價掌櫃,拿我條子到府裡結賬」
「得勒」掌櫃寫下賬票,夏侯雍簽了名後,正要帶美人離開這吃人的地方,顧家琪讓掌櫃把鎮樓之寶拿出來,一把鑲嵌五彩鑽石的彎刀
這刀為百年前魔道高手愛刀,單是刀鞘及刀柄上的寶石價值就不可計,最讓武林人士嚮往的是刀內的刀譜,據稱練成者必是天下第一高手
想買這刀的男人不知幾凡,但千金一樓樓主開出的條件,沒人做得到,此刀就一直掛在堂中,惹得無數人眼紅眼饞,盜寶者在這上頭都不知栽了多少
夏侯雍之震驚不必細說他問道:「送我?」
顧家琪回道:「寶刀贈英雄」又晃晃左手腕,當還他人情
夏侯雍還是有點做夢的感覺,他又問:「南妹如何買得下此刀?」
掌櫃回道:「顧小姐於鄙樓有大恩,我們樓主曾有言,本樓藏品任由顧小姐挑選」
「小事一樁罷,」顧家琪從包裡取出皇莊的空白票據,問了句多少,刷刷填好,遞過去掌櫃笑瞇了眼,又推薦了幾款貨,顧家琪翻了翻目錄,手指頭一溜點過去,送宮裡給太后等人捎點小禮品
夏侯雍看她派頭,若有所思
顧家琪看他神情,道不過爹留給她的零用
閒話不提,傍晚,夏侯雍送人回宮,景福宮出來接的人幫忙拿大包小包的禮品先走在前頭,顧家琪和三月也走累了,就在花園的小亭子裡歇腳,等太監們抬轎子來接
三月舔舔嘴唇道:「小姐,我去討些水來」
顧家琪嗯聲,不大一會兒功夫,似乎人人都有事做,她身邊竟沒了人
園角有個宮女過來說話:「酈山公主,貴妃娘娘有請」
顧家琪坐上轎子,在裡頭伸個懶腰,微打盹,一點都不緊張她這般慵懶自得地走進昭陽殿卻讓裡頭等的人瞇了眼
「賜坐」寧貴妃吩咐道,「上茶」
顧家琪回道:「不必了,顧夫人,開門見山好了」
池越溪重拍桌,她最恨有人提到那事,果然就是個叫人痛恨的孽種
昭陽宮的宮門全數關上,光線變暗,池越溪走下台座,到顧家琪前面,拿戴指套的玉手指用力地劃她的臉,陰側側地說道:「不要以為長了這張臉,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顧家琪反手捏住她的手腕,直接拉開她的面紗:「果然是你,池越溪」
池越溪也不掙扎,她自認今天就要這孽種後悔生到這世上,她哼道:「是又如何,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手心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顧家琪等的就是和她近身的機會,聽說池越溪身邊高手無數,又常用替身,根本真假難辯,這次顧家琪以身為餌,釣出個真的來她一個抬腿踢把人擊倒在地撕開對方的衣裙找身上印記,確定身份後,她壓著池越溪,捏著她的嘴,把早準備好的藥給她塞進去
池越溪臉色大變,猛力推開人,摳喉嚨:「你給我吃了什麼?」
顧家琪一巴掌甩過去,又把人提起來當沙包,像拳擊手一樣專打她的臉池越溪要氣瘋了,大叫:「來人,快來人」
可惜她今天擺局要設計顧家琪,把人手都調去引開景福宮的人,自己能動的人都不在身邊,真是叫破嗓子也沒人應
池越溪滿室繞跑,顧家琪拿到什麼東西就往她身上扔,乒乒乓乓亂砸,邊打人還邊笑說:「你怕什麼,我可捨不得一下子把你打死呢」
忽然,顧家琪腦前黑了下,她晃晃腦袋,眼前有點模糊
池越溪知道藥終於起效了,頓時停下來哈哈大笑,隨便理了下髮鬢,道:「去請陛下,他誇口的聰明狐狸落網了」
顧家琪暗罵一句該死萬能解毒丸,說什麼什麼**都能解,騙死人不償命,趁著自己還清醒的時候,顧家琪拿金釵攻擊池越溪,逼開她,往外面走
池越溪看她走得跌跌撞撞,笑得樂不可吱:「你還想逃到哪裡,哈哈」
「池越溪,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你以為你是誰?真正的寧貴妃是寧曉雪,你根本就是個已經死掉的人,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你的皇帝陛下就會把你弄死」
顧家琪也不急著離開了,她繼續挑撥道,「你說你靠什麼活到現在?我們的皇帝陛下是什麼人,真對你有感情?你跟著顧照光幾年,被他睡了幾年,又生不出孩子,你說你還有什麼用,我看陛下是在你身上找壓倒顧照光的快感?」
「閉嘴」池越溪被說中心事一樣勃然大怒
「喲,還神經不正常我看寧曉雪出頭之日也不遠了」顧家琪調整著自身呼吸說道,「說什麼替身,也是寵著的?你看你,我都替你可憐」
池越溪咒罵間,魏景帝從暗道走進昭陽殿,他摟住池越溪道:「宛兒,辛苦了」
顧家琪忍不住吃吃地笑:「池越溪,原來你真淪落到給他拉皮條的份上,虧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大能耐,也是,又老又下濺的婊、子,除了賣女兒討好恩客,還能幹什麼呢」
「住口,你給我住口」池越溪情緒很不正常地瘋狂叫罵
顧家琪沖魏景帝那兒拋個媚眼,道:「看看你的老相好,可是在怨你不識相嘍池越溪,你還是早點一頭撞死好了,免得看我和他相親相愛地活活氣死」
池越溪拉扯住魏景帝:「你說,你說我和她,你要誰?你快說啊」
魏景帝拉開她,皺眉道:「宛兒,你怎麼了,咱們不是說好了,乖,別鬧」
顧家琪咯咯地笑,剔著描花的金指甲,道:「你還問得出口?我比你年輕,又比你乾淨,任何一個男人長腦子都知道選誰嘛,要不要我提醒你啊,顧照光怎麼睡你?」
「住口」兩人一起喝道
「我有說錯嗎?」顧家琪狀似無辜地眼神迷濛蒙的,「陛下您不就是想把我釣進宮裡,才留著這老女人嘛,現在我來了,您快點把她弄出去,這老女人多煩人啊,瞧著就生厭陛下——」
顧家琪發嗲,池越溪氣得發瘋,對皇帝又打又罵,魏景帝忙著安撫她,一時他是沒辦法對顧小美人下嘴的,誰知道池越溪會做出什麼事
要鬧得六宮盡知,那魏景帝就真成全天下笑柄了
這時,殿外有人道:「貴妃娘娘,陛下可在?兵部急文」
魏景帝找到借口脫身,道:「宛兒,你可別聽她胡說八道,朕留著她不就是給你出氣嗎?瞧瞧這宮殿,是專給你一人建的朕先去看看,晚點過來」
池越溪安靜下來,魏景帝匆匆離開,顧家琪又笑:「給你一人建的昭陽殿?池越溪,你知道這裡有幾條暗道,它花了多少銀子,皇帝他是不是還留著大部分宮殿不開,卻哄你說沒錢?我告訴你好了,那是給我留的他早看中我啦,池越溪你嘛,嘖嘖」
「你這麼想陪他,就陪他陪個夠,」池越溪冷靜地反嘲弄,「我一定替你上香轉告顧照光,我怎麼招待他的寶貝女兒」
顧家琪笑念了寶香殿之類的幾個宮名,池越溪臉色驚變,顧家琪挑眉道:「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池越溪,我,會看著你怎麼死」
池越溪原地打轉,喃喃不可能他不會騙我,一會兒又喊是了他喜歡別的女人了
顧家琪逮著機會,操起凳子就砸過去,池越溪栽倒,顧家琪在宮殿裡摸了幾個機關,打開一個窗口,翻出去,她反覆拿簪子扎自己的腿,讓自己清醒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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