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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圩四回鐵馬紅旗日暮寒寂寞黃沙上 文 / 月攬香

    卻說顧家兄妹赴東宮宴赫然發現真波王子已死,大魏與北夷戰事一觸即發兩人急切回府,要把這要命的軍情報傳給顧照光知曉

    顧家齊不願入總督府,只道今日事由小南妹妹告訴父親就成他怪笑一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看小南妹妹能否壓過那位昔日的京都第一美人嘍

    顧家琪還道必能借此事將池越溪給弄走,誰知,顧照光告訴她,池越溪將永遠留在總督府

    「爹爹,今日東宮設宴,要把殺死真波王子的事栽給我和哥哥後腳,那個女人就能下地,跟姑姑吵嘴,然後跳湖自盡明心志,再跟爹爹哭訴她被人拋棄的可憐無助,您不覺得太巧了嗎?她留下來,分明是要找機會,致我們全家死地」

    「如阿南所想,你母親根本不應該阻止你爹赴宴,只要東宮栽贓嫁禍成功便能致顧家於死地,得報大仇」

    「爹爹可是百勝將軍,哪裡是他們這些不入流的小把戲能捍動的」顧家琪可不信東宮那點計倆能瞞天過海,「爹爹,你不要岔開話題事實就是她包藏禍心,不容否認爹爹,今天我和哥哥差點就回不來了,爹爹,她不安好心,你不要留她嘛」

    「阿南,那是你親娘」

    顧家琪憋悶,氣火火地不再說話

    顧照光笑了笑,抱起女兒,揉揉她皺起的額間,問起她與兄長如何脫困的詳細經過

    顧家琪說完,補充道:「爹爹,太子一定會再想法子,把殺夷人王子的罪過推到我們身上這人既貪財又無恥,很討厭」

    「東宮不足為慮」顧照光神情淡淡,隨意取來髮釵,為女兒挽髮,手順著女兒的發旋輕輕梳理,邊感慨道,「這世間視金錢如糞土者甚少,阿南能當機捨大利自救其身,為父甚為寬懷」

    「命都沒了,要再多錢有甚用處」對這點顧家琪特別有感觸,前輩子攢那多錢,也不知便宜誰

    顧照光輕輕一笑又一歎,女兒小小年紀,多憂多思,實在是做父親的失敗

    顧家琪暗地撇嘴,把話題轉到她希望的方向:「爹爹,我們去告發他,這樣東宮就不能栽贓咱們要打就打好了,阿南相信爹爹一定能打大勝仗」

    顧照光搖頭,無憑無據,如何上奏朝庭取信於內閣與皇帝就算朝臣確知關鍵戰俘已死,此刻也會假裝不知道,是為大局他道:「阿南今日所見之人,是由錦衣衛易容,形跡處處酷似夷人,非親近之人不能辯識」

    「噫?好神奇,」顧家琪驚叫道,「爹爹,爹爹,阿南要學這個」

    顧照光板臉回道:「此乃江湖門派獨學尋常人可學不成」

    顧家琪不信,搖著父親的肩撒嬌:「爹爹又不是尋常人,爹爹最最厲害,爹爹教阿南嘛」

    顧照光笑,頂著女兒的額尖,笑話她這麼大了還撒嬌

    顧家琪做鬼臉,又磨又纏,顧照光給她纏得沒法,只好答應他,起身到身後書櫃裡取出幾個藥瓶,教愛女識別藥品及藥方

    這易容術與後世化妝術有異曲同工之妙,重要在這藥粉的搭配顧家琪學來倒快,顧照光見女兒一學就識重點,心懷大慰,教得越發細緻用心,佐以早年習藝心得

    「大人,該用飯了」青蘋青菽在書房外,請父女倆個用晚餐

    顧照光瞧瞧天色,揚聲道:「去請夫人」

    顧家琪嫌惡,道:「阿南不去」

    顧照光沒有勉強,道他過後送些飯食來顧家琪留在書房,自我對鏡鑽研,因為學會一門保命絕技要緊,倒不去計較那個大個肚子的女人,如何勾引顧照光了

    不久,王雪娥端著食盤入內

    顧家琪分了點心思給她,王雪娥眼眶紅紅的,今日,她照常給阿南送點心補品池越溪就這麼走出來和她狹路相逢

    王雪娥連聲兒都沒吐一個,池越溪卻能捂著心口,落淚不止,不顧眾人阻攔跳湖自盡明心志

    顧照光趕回來那急切的樣子,遠比任何責罵讓人難過

    「姑姑,爹爹都明白的你要真傷心了,她才快活」顧家琪安慰道

    王雪娥雙手撫臉,輕泣:「阿南你不懂,你不懂」

    顧家琪低歎,有啥好不懂的,顧照光心裡只有一個池越溪,昭顯王雪娥苦戀無果,對比太強烈,所以,傷心入骨

    「姑姑,她真心還假意,你還瞧不出?」顧家琪說起東宮鴻門宴事,提點道,「她哪裡是真歡喜爹爹,是想辦法要害爹爹呢」

    「大、大人,都給她迷住了」

    「所以這時候需要姑姑,姑姑可萬萬不能順了她的心思姑姑,咱們讓人暗中盯著她她跟誰通風報信,誰給她遞信,全都挖出來,到時候再把鐵證拿給爹爹看她怎麼狡辯縱使爹爹再歡喜,」顧家琪指指自己和兄長所住的方向,還有侯爺府,「也不能違大家意思」

    王雪娥聽著有道理,只要為顧照光好,她是絕對會馬上振作的

    她把一些易容心得說給小孩聽,立馬跑出去安排這一打聽,還真讓她聽到些不好事王雪娥帶小姑娘去聽池越溪在和顧照光談女兒的管教問題

    她是這樣說的,女兒還小,拋頭露臉可說是貪玩,但終歸是做爹娘的錯;此其一,其二,夏侯俊之死,已經讓女兒帶上剋夫不祥的名聲,哪能再讓人說她沒德容;遠山哥要真個疼女兒,是時候把人拘在府裡細細教養,她這做娘的已經對不起女兒幼時,不能再不顧她後半生

    顧照光不忍拘女兒性子,推說阿南聰明懂事,等她年歲再長些,自然會識大家閨秀規矩

    池越溪說誰家嬌女幼時性子不野,當年她也是滿桃林地跑,後來還不是乖乖坐於繡繃前學女紅多年,只要纏了腳,這性子便也收了

    「遠山哥,阿南的腳生得好,現在不纏,以後與人有比較,定要遭恥笑,前回,那個劉春容的侄女就譏笑阿南腳大阿南現時不懂美醜,日後懂了,怕要怨爹娘幼時不管她」

    別看這池越溪這番花言巧語全是為女兒考慮,一點都聽不出別的什麼意思

    顧照光聽來,夫人這是太閒了,乾脆把家裡賬簿交給夫人

    顧小孩聽來,池越溪攬的何止是顧府大權,恐怕還要她把景帝那批金磚都吐出來

    王雪娥聽來,池越溪是在譏諷她是鄉野之人,管教出來的孩子也難登大雅之堂,甚至還沾了晦氣東西,變成剋夫命

    池越溪如今聰明了,都不能說她是在進讒言,她哪有說不好的話分明句句都是真心悔過處處為女憂心打點,又恐女兒誤會,才要顧照光這做爹的出面

    當家主母管家財,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規矩

    顧家琪暗笑,要金礦是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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