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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卌六回機關算盡太聰明功虧一簣下 文 / 月攬香

    主站首頁小封推中嘻嘻o(n_n)o

    一天三有點小困難,兩應該能略略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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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池越溪與舊情人相會,食髓知味,恨不能日夜與情人相守

    景帝也是繾綣戀懷,頻頻借皇后旨意給池越溪下帖,邀其入宮;兩人**愉上癮,難分難捨,但池越溪頻繁進宮會引起眾人起疑,尤其是得防著顧氏一族

    魏景帝決定,由他出宮與愛人相會,有錦衣衛高手護航,不怕人知

    最安全的幽會地點莫過於皇帝親賜的太師府,原東田王府,先帝那會兒的舊王邸,那條連通皇宮與溫泉浴園的秘道早就清理乾淨,只待景帝找到機會出宮

    太師府的僕人都是皇家賞賜,皇帝的人,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寧氏又是個不管事的,這事兒就成了

    安排妥當,魏景帝與顧夫人展開曠日持久的幽會**

    每日午時池越溪便會進浴園泡澡,身邊只餘韋秋娘伺候景帝以三記叩石聲為約,池越溪打開暗門,放人進園,一番游龍戲鳳,景帝再乘興而歸

    基本上說,這件事可算是神不知鬼不覺

    當然,偶爾也會有緊急事件發生通常是顧家小姑娘領著一大幫子玩野戰的宮中玩伴,滾得滿身泥,就近到太師府洗澡換衣服,撲通撲通跳進池水裡打水仗,嘻嘻哈哈鬧翻天

    這樣反而刺激,久而久之,兩人都見怪不怪了

    有時他們還會把**地點換到小孩子們淘氣的隔壁水池,在即將被發現的緊張尷尬慌亂中探索極致的歡愉

    顧家琪摸清規律,探明內外情形,萬事皆備,只欠東風

    這天,宮中傳來消息,李太后即將回宮

    楊林逋提前回宮,整理事務,為太后回宮做準備楊林逋離宮兩月,宮中情況變化許多,他有很多話要與袁振袁公公交流

    一連數日,皇帝赴約時都沒帶東廠第一高手袁振

    顧家琪耐心地做準備,一點點把東西送到位

    東西兩邊宦官仍舊鬥得厲害,牽連甚廣連東宮太子這邊都安安穩穩地閉門讀書七月的一天,顧家琪一身迷彩服,背著一管黑筒,出現在太師府兩條街外的大榆樹上,茂密的枝杈間,固定黑三角鋼架,組裝好大火銃,顧家琪吸吸鼻子,拿起望遠鏡觀察

    此處正對池太師府閣樓,畫簷樓角系有一對杏花白的飛魚,每回景帝與池越溪歡會,太師府裡的探子會把它們換成茶花白的飛魚,提醒暗處錦衣衛注意警戒

    午時一刻,飛魚色變

    顧家琪輕吁一口氣,歪頭,瞇眼,看準星,調整銃管的高度與方向,只等那最後一刻

    篤篤篤——空無一人的官道上,突見黑馬急駛,暗處錦衣衛現身騎手翻身跳躍,身影翩若驚鴻,瞬間躍過顫抖的刀尖群,一腳踹開太師府大門

    顧家琪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張鐵血無情的冷硬面孔,震驚一閃而過,怎麼會?

    韋婆子高叫:「姑爺,姑爺回來了」

    浴園裡二人驚動,眾僕衝出來喊打喊殺,顧照光橫衝直撞,捏著一人的喉嚨問夫人在何處,輕功飛縱,直衝接踢開緊閉的窗門

    池越溪側身,半裸坐在池邊,髮髻凌亂,衣裳濕透,室內還有著濃濃的淫靡之氣

    顧照光一拳擊在木門上,石牆碎裂,他悲吼道:「溪兒,你對得起我」

    池越溪慢條斯理地清理身體與頭髮,冷笑不語她這般收斂,是給情人魏景帝溜走的機會

    否則,依她平日脾性,此刻早已罵開

    「誰,那個人是誰?」

    顧照光在屋子裡翻找,池越溪拼卻性命也要攔住他,顧照光見此,便知姦夫還沒來得及逃走,見憤恨找機會用力踢那道暗門

    午時二刻,太師府兩街開外的排水溝處發生爆炸事件,火光沖天

    「救駕快救駕,密道塌了」

    兩名東廠太監護著衣裳不整的魏景帝退出暗道,顧照光看著皇帝,掌劈到半道,卡在池越溪姣美的容顏之前

    「走,快走啊」池越溪衣裳半濕半褪,緊緊拖住顧照光,叫情人快逃

    顧照光一把推開她,池越溪落水,兩名功夫太監大喊:「陛下快走」兩人回身對上顧照光

    景帝僅著黃絲單衣,慌亂地跑出浴園,錦衣衛隊聽到動靜前來救駕,景帝邊退邊喊道:「攔住他」

    顧照光一掌一個劈開擋在他身前的阻攔者,滿身殺氣,形若惡鬼

    錦衣衛阻攔不住,護著景帝步步倒退,大喊:「陛下,你先走,這裡屬下擋著」

    魏景帝也有些拳腳功夫,他很快衝出太師府,顧照光緊追其後儘管隨時都有人用命給皇帝逃生開路

    顧家琪幾番欲扣動板機,但目標總在移動,不易瞄準,古版小迫擊炮炮彈又沒有紅外線定位跟蹤功能,其實這些理由根本無法說服她自己

    只是,在要動手的剎那,視野裡出現顧照光的身影,殺景帝,勢必要連著顧照光一塊兒殺,她的手指就像有自我意識般,矛盾

    她終究是個凡人對一個照顧自己多年的名義上父親,她,下不了手

    太師府僅有一個後門,這條路早被顧家琪火藥阻斷這原本是她原先計算好的進攻方案,讓景帝自動送上門來讓她殺但此刻,還能說什麼呢顧家琪抿唇,上下牙床自我厭棄般地咬口腔內壁,手裡飛動解火銃

    忽然之間,顧家琪心有所感,抬眼,對上景帝那雙氤氳的意味不明的眼

    「樹上好玩嗎?」

    不過低頭間,魏景帝竟來到兩條街開外的榆樹下,把個小狙擊手逮個正著,這說明什麼

    顧家琪的心猛然緊縮,透過零碎的枝葉間,生平頭一次,把這個年輕的、文弱的、沒有多少威脅感的皇帝從頭打量到腳

    魏景帝,年二十七,身形秀如青竹,黑髮散亂,黃裳輕飄,一張略長的淨臉,生得斯文溫秀,眉目疏朗雅致,神態內斂而沉靜,卻透出一種不可言說的危險

    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危險人物

    忍氣吞聲放手青梅竹馬、韜光養晦八年整,布下天羅地網,一朝雪恥,雷厲風行

    顧家琪明明確確地意識到自己不僅僅是那只落網的魚,還是主動入網、幫助景帝成網的傻魚;而魏景帝這個漁夫,要網的不只是她這一條小魚

    空無一人的大道上,炎日高照,灰石板路看起來亮得刺眼

    此時,這個外表文氣陰鬱,內在腹黑強大的敵人,背手而立,唇邊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襯著那張溫文內斂的臉,真正是狡詐得不可方物

    魏景帝的從容優雅,著著實實地把「輕敵」兩個字打在顧家琪的恥辱柱上

    她口口聲聲道不輕視任何一個古人,但事實上,從最初睜眼的簡單算計到現在的火器研製狙擊安排,古代生活歷險過於順風順遂,讓她潛意識裡產生一種無法越的優越感儘管她從不承認

    四年前,她曾用同樣的辦法算計過池越溪

    四年後,她竟然自大到用同樣的辦法算計一國之君,廠衛的最高掌控者,這不是愚不可及自取滅亡是什麼?

    顧家琪跳下樹,她要重認識她這一生的對手

    魏景帝的清笑,顯意味深長

    「好玩嗎?」他又問道

    顧家琪很認真地回道:「很有意思,下次再較量」

    魏景帝笑得很是動容,抬手,整理小孩被樹葉枝椏勾散的髮絲

    「昏君,哪裡走」顧照光擊飛錦衣衛,怒喝著衝過來,注意到樹根旁一大一小的對峙,他緊張地大叫,「你放開她」

    忽而,他警覺意識到,他摯愛的女兒,那柔嫩細白的小手指頭還放在粗重的黑色銃管上

    錦衣衛蜂擁,護牢皇帝,圍困顧氏父女顧照光管不得其他,自欺欺人地乾笑:「阿南,在這兒玩什麼好玩的遊戲,告訴爹爹好嗎?」

    午時三刻,地道裡的引線燃到頭,太師府各個角落爆炸此起彼伏,奴僕四處奔跑,哭叫聲震天

    顧照光僵住,僵直的目光從太師府的滾滾灰塵中轉向孩子綿軟粉雪的小臉,那雙彷彿會說話的眼,和從前一樣地溫潤、清亮,讓人不敢厲聲說話,唯恐嚇著這個乖巧的孩子

    此時此刻,晶晶亮的光芒卻讓人脊背發寒,如置冰窖

    「阿南,這是不對的,啊,你明白嗎?這是不對的,你、你怎麼能這麼做?」顧照光搖晃著孩子,他給孩子這深遂的城府驚嚇得神魂不屬

    顧照光心中的小阿南,是古靈精怪的,是憨態可掬的,是活潑嬌氣的,絕不是心思深沉無人可探知的陰謀家

    一個打小捧在手心裡嬌寵的孩子,如何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吹著熱灰塵的空氣,傳來池越溪叫喚情人的聲音:「四哥,四哥——」又被錦衣衛攔住送回府內

    顧照光身體猛地一僵,線條冷硬的複雜面容上,很難說,他是不後悔的

    「都是為父的錯,都是為父的錯」顧照光把孩子緊抱在懷裡,來到景帝身前

    錦衣衛齊齊排得緊密,閃白的繡春刀晃來晃去:「小侯爺,你、你、你、你這是弒君,快快束手就擒」

    顧照光站在對景帝來說算是安全的距離,神情平常,他道:「那晚的事,你從來沒問過我為什麼我也從未對人說起過那年,文德太子驟然薨逝,先帝又病重,壽元不永,國之將傾,亟待冊立儲君

    當是時,瑞王與景王素有薄名,我與瑞王知交,按理我本該舉薦瑞王

    但是,我的妻子道她自幼熟識景王,知他胸懷大略,有治世經緯之心;而瑞王剛愎自用,對待異己者殘酷不仁,翻臉無情;為蕃王者,無妨;為帝大不妥

    這番話與我心中的好友脾性一般無二,妻子又帶我暗中觀察景王面相,果有帝王氣象

    我自幼深受忠君愛國信念熏陶,總想為大魏擇立明君造福百姓因此,當先帝請內閣大臣商議君人選,我父聽從我的建議,推選景王

    消息傳出,瑞王當即叛亂

    我奉命鎮壓瑞王畢竟是我好友,與他為敵,我心情極是痛苦矛盾,得勝後提前回府

    我以為我妻子會在房裡等我,可惜她正與准太子在我與她的婚床上,笑話我這個被愚弄的傻瓜你們不會知道我當時心情,竟像個儒夫一樣逃開,欺騙自己什麼都沒有發生」

    顧照光平靜了一下,換了口氣,繼續說道:「後來,在先帝賜宴慶功時,我多喝了幾杯,外出解手,我又聽到有人在竊竊私語我這個被戴五年綠帽子還不知情的傻子,不僅心甘情願地替姦夫賣命,還給你養兒子

    你看,人人都為我不平憤慨,我若不做些什麼都對不起自己了

    酒醒後我知道自己鑄成大錯,越溪是個好姑娘,我以為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最對不起的是這個無辜的孩子

    今日把這舊事說破,實是不想我的孩子再受折磨長大後還要被人非議你喜歡越溪,你就留著,用不著偷偷摸摸」

    顧照光再沒往景帝那處看過一眼,抱女上馬,策馬離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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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欣賞花花說的忍者神龜帝,本來標題想做「油炸湯圓」,後來覺得忍者神龜不錯,但是出門太匆忙,竟然忘了改標題,只好在文裡緬懷一下這個貼切的小標題

    忍者神龜,很強大滴

    這就是俺的抓奸

    總是這樣,我的思路,和大家的期望,相差太遠,就像河岸兩端,隔得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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