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既然來了,必定就是想見我的,躲避也沒必要,還是痛快些。」有再過了許久沒動靜後,笑愚繼續盡量鎮定的說道。
我的心,也不禁緊張起來了。
果然笑愚一說完這句話,就從四面閃出來了幾個人,我一樹,加之領頭之人,竟然只有個。
這個領頭的人,他一身黑衣裳黑靴子,臉也蒙著黑布,只留下他的眼睛在外面。
整個人在黑夜裡看來,就如一塊剛出爐的硬鐵似的,有一種霸氣。
他的身,有一種我很熟悉的感覺。彷彿是……
「不知閣下連日深夜造訪,有何貴幹?」笑愚捏我的手捏的更緊了,篤定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彷彿他絲毫不為他們的造訪而深感煩惱和恐懼。
「想帶走你身邊的那個女人。」為首那人的聲音冷冷響起,冰涼的弧和聲音,顯然是經過刻意的壓抑,但聽到這聲音,我的心卻還是忍不住突突跳了起來,因為這聲音我太過熟悉了,雖然經過刻意的壓抑,但我還是聽出來了。
笑愚顯然並沒有聽出來。
「我為何要把這個女人給你?你是誰的人?」笑愚笑問,彷彿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你是宋唐的人,還是宋明的人?」
「我是我自己的人。」那人的聲音更是冷淡,他說話間,卻不停的睨向笑愚牽著我的手,眼裡,有騰騰的妒火,這是第一次在他眼裡看到這樣的神色和惱怒,他平時並不是這樣的。
「至於為什麼要給我,那麼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她不願意呆在這裡。」黑面人的話一字一頓,卻說的彷彿極有道理。
他的聲音很柔和,緩緩的,慢慢的,彷彿在說一件極有道理的事情,彷彿是一位極有禮貌的謙謙君子,彷彿跟人品問論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