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想跟我說,或者想聽我說嗎?」我笑問,他不住點頭,我略一思索,道:「那我們來玩個真心問答遊戲。」
「真心問答遊戲?」他頗有興致的問我:「那是什麼遊戲?怎麼玩?」
我埋首微微思索,要是念詩的話,也許我跟他是不相下的,搖色子,沒條件。
那麼……出石頭剪刀布?
這只怕是最簡單的了?
我點頭,笑道:「我們來玩石頭剪刀布,輸了的人,要被贏的人問一個問題,當然輸的人可以選擇不答,如果不答的話,就喝酒一杯。」
「好,石頭剪刀布怎麼玩。」笑愚問我,於是,我就把世界最簡單的弱智遊戲告訴了笑愚,他不是弱智,所以不過說了一遍,他馬就知道了。
第一場,我運氣好,以剪刀剪了笑愚的布,:「你明天就給我吃藥,是不是真的沒什麼別的企圖。」
「沒有!」笑愚答:「僅僅只是為了讓你感動而已。」
「喝酒!」我道。
「為什麼?」他問。
「你這是屬於有企圖,答的不真心,所以處罰一杯。」我道。
他亦不多說什麼,舉起銀色酒杯裡的琥珀色酒水一飲而盡,二話不說。
我看著他乾淨見底的杯子,不進豎起拇指道:矜持一笑,我舉起壺,給他滿了一杯。
第二場,我又以布包住了笑愚的石頭,看來他還不懂得這樣簡單的心理戰術,於是我又問:「你預備在一年後放我走嗎?」
他抿著唇,思索了一會把酒一飲而盡,選擇不回答。
第三次,這小子似乎摸到了些門道,贏了我,他笑了兩聲,道:「你今天晚是在思念宋唐那小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