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來病死,人之常態,你……不需要介懷。」我發現我的口才有點失靈了,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才好,也許這種事情,要靠自己慢慢癒合。
「我知道。」他仍是很有個性的這有三個字。
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埋著頭,不說話。
細碎的光影灑在臉,留下幾道曖昧的影子在額前。過了許久,他才對我說:「陪我出去走走。」
答應了,覺得這個時候,他肯定特需要人關懷。而且是知心朋的關懷,雖然我和他算不得知心,不過我知道,他這個時候必定會跟我說說,以前跟蒙古王的事情。
他起身,牽著我的手,走到次去看火狐的地方,那個馴獸場。
他騎著一匹馬,不帶一個人,讓我坐在馬背,我們就這樣沒有目的的走著。
直到我冷的連打了幾個哆嗦,他似乎才反映過來馬背還有一個我,道:「王父以前極愛來這裡練箭,我小的時候,其實是一個很懦弱的人。」
我靜靜的不說話,等著他繼續,果然被我猜對了,果然要跟我說以前的事。
「那一次,王父放了一隻老虎和一隻羊在場子,讓我眼睜睜看著那隻老虎追那隻羊,把羊吃掉,王父說,若我一直懦弱下去,就會成為那隻羊。」
笑愚的話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這蒙古王的教育方式也忒飆焊了,怪不得現在的笑愚就如一隻老虎一樣,他當初肯定選擇了當那隻老虎。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怕苦,不管是習武還,我樣樣都是最勤奮,也是最優秀的。王父向來對我很威嚴,我知道……他其實很想像其他的父子那樣坐下跟我談心喝酒,可我們不是普通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