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判斷了半晌自己的心情,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唏噓。
我原本以為,我會興高采烈的放鞭炮慶祝,可我沒有,甚至真真的同情起鄭菱菱起來。
並不是我虛偽,作為女人來說,我確實很同情她。
可我,又再次作為女人來說,也有慶幸。因為我畢竟沒有愛心不在我身的男人,這樣的錯愛,注定無果。
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只能說,我們每個人都有太多的無奈和身不由己了。
這樣看來,如今我和宋唐唯一的障礙便是我的病,以及笑愚是時候能放我出去了。
也許,我太執意與自己的愛,太固執的愛著宋唐了。
人生在世,尋到一個愛自己,並且是自己愛的人,不容易,我不想放棄,只是想做努力而已。
雖然已經決定放棄過無數次了,可惜我還是做不了決定。
並不是我優柔寡斷,而愛的太深了。
我想起紅佛女的一句話:愛太深,才對自己沒把握,要用放棄做賭注,輸了,只因對安方不夠愛你。
由此判斷,宋唐夠愛我了,不是嗎?
我們之所以相愛,不正是因為有著一樣個固執嗎?
那麼,再勇敢一次,不要罵我,讓我再勇敢一次。
「我王父想見見你。」笑愚的話打斷我的遐想,我呆了一會才反應過來b要見我,為什麼要見我?
「因為他想見見他的兒子費盡心思帶回來的是什麼女人。」笑愚的回答我才警醒過來,原來我不覺間將自己的心聲說了出來。
我問:「可以不見嗎?」
「不可以。」他答。
「那走。」剛起步,在他驚訝中又不禁問:「你為什麼要將這個消息告訴我?不怕我更加堅信要走的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