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隔了那麼多年,我還是沒絲毫的原諒他,雖然他跟這具身體好的時候,並不是我。
「那時候,主子您剛走不久,後來,就發生了變故,後來,宋庭衛就反了。」聚萍向來開朗,這次也難得的歎息一聲,說:「主子,其實王爺那時候,受了很多苦。」
我沉默下來不說話了,這丫頭,藉著宋明在跟宋唐說好話來著呢。
「主子,我們這次走,你還要回去嗎?」聚萍又沉默了一會,問我。
「應該會回去。」我喃喃歎息一聲,畢竟我本來就打算去蒙古後再回來的。
「主子,聚萍知道你心地好,也知道你介意鄭側妃,可憑良心說,王爺這些年,過的也不容易。」聚萍也許是因為離開了長安,感觸頗多。
「你走的時候,據說易軍師去了提親,那時候,王爺本想親自去,可皇怕路途中王爺被宋家人襲擊,關了禁閉,不許王府的人出府呢。」聚萍淺笑一聲,接道:「還是一府的人跪求皇,才放了小幫姐夫去,皇他……對王爺自小不能認祖歸宗很內疚,所以一直寵信有加。」
原來如此,這些,千尋都未跟我提過,大約是宋唐不許他說的。
「後來過了兩年,皇見王爺年紀不小,下旨要求其取親,王爺當時便說,非公主不娶。可是小幫姐夫告訴姐姐,說王爺剛回皇族,人力單薄,也受到很多大臣的質疑,需要找個可靠家世的小姐幫襯著,讓王爺威嚴更甚,再者亦可以傳祖接宗,皇室的人沒後嗣,自然是不敢隨意重用的。」
聚萍徐徐的說著,大約還不清楚我的病是極難生育,生育也會有生命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