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唔晤……」我剛為自己成功抬頭想破口大罵這卑鄙的人慶幸時,口卻被他霸道的用唇堵住。
他大爺的,又來這一招?我張嘴就要咬下去,怎知這小子在經過這年的時間以來,居然絲毫也未忘記我的招數,而是非常聰明的轉移陣地,他慢慢的,把吻滑像我唇邊的臉,細細的親吻去我眼角的淚水。
我倒是一怔,忘了反應。
心裡不是未感動,我這才發現,這年來,原來我一直在深深的思念著眼前這個人,這個如天帝般俊美尊貴的人。
而我卻把思念深深的埋起來,那埋起來的地方,成了我的禁忌,連我自己都不敢觸及的禁地,因為我怕自己去思念他,因為我覺得,我們永遠是不可能的。
哪怕再愛,我們也不可能。還是一如既往的兩條平行線,因為我已極難生育,我若是生了,就會母體危險,甚至死去。
為了愛而失去生命,我蘇素沒那樣偉大。
我也不敢那樣偉大,因為我還有王父,還有太多捨不得的東西,我寧願一直相思著不得到,因為不要自己死去,而從此閉眼睛,杜絕了一切再見他的機會,杜絕一切再知道他消息的機會。
嘴再怎麼不承認,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年,我興許比他更思念。
可那又怎樣,我們是表親,我不能為他生孩子,所以,我們不能再一起,過多的糾葛,又能怎麼樣,何況他以前那般待我,如今又娶了鄭菱菱。
眼裡再多的淚,也不願再掉下,而是逼著自己,強硬的嚥了回去,吞回腹內。
我已經過了那種衝動的年紀,已經不是二年華的我,不能只為了愛情而什麼都犧牲,年前的我亦可以放棄他,何況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