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有祈禱著摩納發現我不見了,派人來尋找。
「爺,這是在遼國,只怕我們動手不易。」小幫那小子黑著個臉,看來也是支持宋唐殺易千尋了。
「縱然是在遼國,我也不會放去奪素素之人,奪妻之恨,試問哪個男人可以容忍?」老遠就看見宋唐的拳頭捏的緊緊,咬牙切齒的樣子。
真不知道他是因為奪妻之恨放不下,還是因為放不下我……
我只是蹲在數間,別過眼去不看他。
蔥鬱的菩提樹葉盤亙交錯在一起,遮住了黃昏的光亮,也遮住了我和宋唐。
「爺,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小幫聽了一會說道,聲音聽起來小心翼翼。
「不必。」宋唐冷冷說道,我看過去,只見他摘下頭的風帽,玉白的臉去夕陽下老遠看來,愈加的妖冶動人。
那青絲被一粒玉帶束起,顯得光潔的額頭更飽滿。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已經我已經感覺到,腹間開始隱隱作痛了,記得那個大夫說過,我不可以大喜大怒的。
易千尋看著我已經變蒼白的臉色,甚是焦急,卻無計可施,是緊緊捏著我的手。
我看向遠處的宋唐,見他卻還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反而找了個乾淨的草地坐下,目光遠遠投想遠處,這樣看起來,倒也有幾分憂鬱的男子氣概,不知道,太在憂鬱什麼。
我本不想看他,可又不忍不住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動靜,等了許久,那廝坐在湖邊,其餘幾人都隱沒到附近隱藏好。
他慢慢的從懷裡掏出一方絲帕,那絲帕是淺灰的銀色,在夕陽下看來格外耀眼,可那個絲帕我認得,是他那時身體還沒好,我初練習繡花時繡的,繡的是一對彩蝶,當時宋唐問我,是什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