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各自砍了左手。」那人不緩不慢的聲音響起,我蹙眉,這聲音,是摩納的聲音?
我這才想起,我之前去的那座橋,就是福雅公主和宋明要去約會的那座橋啊。他們看我穿的如此好,肯定把我當成福雅了,還有個沒抓到的人……是指我嗎?
如果不是,他們發現抓錯人,會不會把我……喀嚓了?
當下嚇的心就要跳出胸口,卻動也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出。
我似乎感覺有人俯身下來探了探我的鼻息,又捏起我帶著瑪瑙手釧的那隻手說:「果然是公主,這手釧,乃是我遼國進貢的,除了公主,誰會佩帶?」
不是?這血瑪瑙這麼珍貴?!
看來,我手這只一定是皇帝賜下來,宋庭衛又給了呂氏的。
呂氏啊呂氏,你只當是對我好,把那麼珍貴的手釧給了我,卻不知道此時會害了我一命啊。
我感覺那只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手,心裡更焦急,身怕他一時興去,就掀開的我黑。
但等了許久,那隻手卻沒有揭開,只是吩咐:「你們繼續埋伏去長安,把她裝馬車,派個女人照顧她,餵她食物和水。」
不禁輕舒了口氣,卻愈加肯定那聲音的主人就是摩納,他怎麼如此大膽子?竟然敢抓公主?而且抓來了,看都不看?
他要干是?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我向來信奉的是好死不如賴活,所以此刻我絕對不會蠢的蹦達起來說我不是公主,不過,他們另外要抓的那個人,大概是宋明?
這次回去不知道會不會繼續把宋明抓來呢?!
如果把他抓來,我也許就有救了。
按著日光照來的方向感應到往遼國的方向走的,如果他一直不來揭開我的面沙的話,就沒人能認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