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起她，說：「有身子的人了，哪還那麼多禮數呢？以後也別二少奶奶的叫了，我還得叫你一聲嫂子呢！」
她掩唇輕「哧」了一聲，說：「嫂子可就不敢當了，不過二少奶奶啊，都叫習慣了，既然你不喜歡，我以後就叫你素兒好了！」
我點頭，說：「自然是應該這樣叫的。」隨即問她：「可是有什麼事啊？」
她說：「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瞧瞧你。」
我笑了笑，看向衛子夫說：「子夫，我要跟紅靈姐姐說幾句話，你去房看看他們，可好啊？」
衛子夫起身，臉全沒了小孩子跟大人耍賴的神情，拍了拍袖子說：「我正有此意呢。」他略一拱手說：「二位姐姐請了，我這就走了。」
我讓四娘去送他，他走後，紅靈才無限感慨的說：「小王爺可真可愛啊，又懂事，生的也好看。」
我知道她的心思，向她的肚子說：「你以後生出來的孩子，必定也是跟小王爺一樣可愛懂事的！」
她勉強笑了笑，說：「怎敢跟小王爺比呢，不過素兒有心了。」
我看她似乎有心思，：「怎麼？可是在勵怡軒那邊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啊？」
「勵怡軒大是大，可卻沒有這逸華軒自在。」紅靈埋著頭，額邊的碎發跌落，是曖昧的影子，她說：「少將軍的侍妾何其多，是非也多。」
見她這樣，我倒不忍心了，女人多了，確實是是非多，她還懷著身孕，只怕也得處處小心提防著別的人來害她。
「素兒，這話跟你這說說也就好了，可不敢傳出去。」紅靈笑笑，有些無奈：「現在我有著身子，少將軍是極顧念我的，大夫人也對我客氣幾分，我在勵怡軒，也算是第一人了！」
我笑道：「那就好，等孩子生下來了，那便是長子，好日子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