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夫忙摁住我的手,說:「皇后嫂嫂給了我,那自然就是我的了,我給了姐姐,就是姐姐的了。」他滿意的看著,略蹙眉頭說:「若是姐姐的病好了,去掉頭纏著的這些紗布,興許更好看呢。」
說起這些紗布,我就想起那個該死的宋明,若不是他,我哪裡會纏一圈紗布呢?
「姐姐,你哪裡不舒服啊?為什麼會頭受傷呢?」衛子夫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我的頭,說道。
「因為家裡來了個很可惡的刺客,把姐姐摔到牆下,又把我塞進後花園的假山了啊!」我惡狠狠的說道。
「誰那麼大膽子?」衛子夫驚訝:「居然敢在宋府內行兇?」
「可不是嘛?」我也撇嘴,心裡想著,幾時也對宋明來個以牙還牙。
話間,已經到了逸華軒,我放衛子夫下來,張老御醫已經在等了,我忙請他進房間,衛子夫也隨著一起進去了。
張老御醫給我看了下傷口,又把了脈,只說我是淤血未散,傷口沒什麼大礙,只要好好修養,注意別用腦過就好了。
好好修養估計不行,我得伺候宋唐。不用腦更不行,我得想著怎麼撮合宋明和福雅公主。、
好在,不是什麼重傷。
給我把過脈後,我起身去尋了那罐羊皮水袋拿給張老御醫,說嘗嘗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當時張老御醫懷疑的問我:「這是什麼水啊?能有什麼問題呢?」
我退下了伺候的四娘,左右一再確認無人後才說:「我懷疑我相公的藥裡,放了不該放的東西,可是那些藥都是老御醫您開的,藥房我也去看了,沒什麼問題,熬藥的過程也沒什麼問題,所以這唯一的問題,只怕在這水了……」
張老御醫立刻凝重的接過那袋水,說:「老夫也一直這樣懷疑,按照常理來說,不可能會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