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療傷,可是要功給我?」等門關後,我小心翼翼的問易千尋,記得電視看到的那些武林高手為傷患療傷的時候,都是頭頂冒煙的。
「正是!」易千尋微一怔,問我:「你怎麼知道?莫非,你也會武功?」易千尋看我的眼裡,忽然是狐疑和戒備,我想也是,有哪個女子會懂得這些呢?
於是我忙假咳了兩聲,很狗腿的說:「我只是瞎猜,看戲看的,看戲看的……」
「看戲?」易千尋蹙眉,縱然是這樣的語氣,他也沒有盛氣凌人的樣子,就像一個溫和的老師在教育問題學生似的:「什麼戲?改天我也去看看。」
「那個……是我小時候隔壁一個老爺爺給我們唱的,他不了檯面,那部戲叫,叫……」我撒謊,「叫」了半天「叫」不出個所以然來。
「叫什麼?」易千尋問我。
「叫……叫《天龍部》。」我脫口而出,看你怎麼知道,這還得多謝衛子夫叫我神仙姐姐,所以才一下想的。
「千尋寡聞了,倒是沒聽過。」易千尋思索了半晌,才微不甘的說。
你聽過就有鬼了。
我笑說:「那位老爺爺是很久以前學的,他那部戲不紅火,沒流傳下來呢……呵呵……呵呵……」
我乾笑著,這易千尋卻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能編出如此江湖之事的人肯定也是個不尋常的人啊,改天有機會,素兒一定要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他未說完的話,在我盯著他拉著我的手時停住,他愣愣看著我,不知所措一樣:「那個,我……對不起……冒犯了……」他慌亂推開我的手,忽然嚴肅:「我們開始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