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路多崎嶇不堪,而且後面還有許多的追兵,下山的路早就被封死了,卡丘只有帶著伊芙兒向山上跑去。至於到了山頂再怎麼辦,卡丘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
「別跑,你們兩個給我停下」,後面的人大聲的喊叫著,卡丘和伊芙兒只是埋頭向前跑,他們可不認為被抓回去會有好事。
卡丘和伊芙兒慌不擇路的逃跑著,卻沒想到已經跑到了絕路上,前面已是萬丈懸崖了。卡丘向下看了看,苦笑道:「沒想到電視劇中的情節會出現在我們身上啊!」
「電視劇是什麼東西啊」?伊芙兒的手此時正被卡丘緊緊地握住,他們現在可不會再忌諱那男女之嫌了,何況伊芙兒早就表明非卡丘不嫁了,而卡丘,嘿嘿,早就求之不得,焉能拒之。
「呃」卡丘只好掩飾道:「那個電視劇不是什麼東西」
伊芙兒疑惑的問到:「那是什麼啊?」
卡丘想了想,也沒想出個好的說法來。這電視劇不是這個世界所擁有的東西,自己一時半會也不可能解釋的通,只好嘿嘿笑道:「你也可以把它當做個東西。」
看到卡丘支支吾吾的也沒說清,伊芙兒也不再問他了。
卡丘訕訕的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們可以選擇跳崖或者被抓回去,你說怎麼辦啊?」
伊芙兒笑道:「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自然是你說了算了。」
卡丘摸了摸鼻子,說道:「那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還是被抓回去吧。」
伊芙兒似乎早就料到卡丘這麼說了,只是有些嗔怒的瞪了一眼卡丘。
卡丘嘿嘿笑了兩聲,看著追上來的人,大聲說道:「讓你們管事的過來,我有事問他。」
聽到卡丘這麼說,那群人中傳來一陣哄笑聲,其中有人尖聲說道:「你還想找管事的,現在的你們還有的選擇嗎?」
卡丘並不氣惱,只是嘿嘿笑道:「是嗎?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抓啊我們,但想必抓我們絕不是抓著玩的,如果我倆跳下去,你們想想你們上頭會怎麼處罰你們。」
那群人面面相覷,卡丘說的這番話確實有道理,上頭可是指明沒能讓這兩人受到任何傷害的,若是知道他倆跳崖了,那還不活剝了他們。
想到這裡,其中有個人說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們當家的一會就來。」然後有個人向山下跑去,想來是去傳訊的。
卡丘也不著急,畢竟這種情況下著急也沒什麼用,於是和伊芙兒坐在一塊石頭上,自顧自的調起情來。
卡丘低聲說道:「姐姐,你知道他們為何抓你嗎?」
伊芙兒愣了愣,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有我不知道」
看著伊芙兒躲躲閃閃的目光,卡丘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他看得出來伊芙兒一定知道那群人為何抓他們,但是卻不願意說。
伊芙兒一臉痛苦之色的說道:「弟弟,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不能告訴你的,你能原諒我嗎?」
卡丘搖了搖頭,看著大驚失色的伊芙兒,笑著說道:「姐姐這時說的什麼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是自己的**權,誰又能侵犯別人的**權啊。」
伊芙兒一臉愧色的說道:「弟弟,在丹楓帝國,女人的地位是很低的,我們的所有一切都屬於自己的夫家,根本就不能有任何的秘密的,弟弟為什麼不要我說出來。」
「女人地位低」卡丘冷哼道「在我心中,男女是平等的,誰敢說女人地位低。遠有穆桂英掛帥、武氏弄權,近有默克爾入住德國、希拉裡把持美國。女人比男人的能力還要強,為何要屈身為奴,毫無地位呢。」
卡丘說的這些人伊芙兒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但卡丘的這番話卻在伊芙兒心中掀起無盡波瀾。卡丘這番話說小了是討好自己女人,說大了卻可以挑戰帝國傳承千年的傳統。
伊芙兒有些感激的望了卡丘一眼,說道:「謝謝你」。
卡丘聳了聳肩,得意的說道:「既然要謝我,不妨親我一下。」
伊芙兒臉紅的推了卡丘一下,嗔怒道:「你也太色了,淨說些渾話。」
卡丘笑了笑,這個世界的女孩子還是和自己以前國家古時候一樣的矜持,卡丘這種帶著調戲的話語,讓的伊芙兒臉紅起來。
這時候,從山下傳來一陣喧嘩聲,看來是管事的人來了。卡丘循聲向下看去,一個青衣人自山下走上來,衣衫隨風擺動。山路崎嶇,但他卻像一片輕盈的羽毛一樣輕輕地飄了上來。
卡丘心中不由讚歎起來,這份工夫足以和洛特相比。
青衣人慢慢的走上來,卡丘才看清他的面貌。卡丘瞇眼看去,這青衣人的臉一片的蒼白,就像受到什麼內傷一樣,他的眼睛細長,眼睛中透出一股敏銳的目光,讓人有種陰冷的感覺。
卡丘的臉色變了變,這青衣人的目光就像一條毒蛇,讓人感到極不舒服。這時候,卡丘覺得臉上突然印上一片濕潤,卡丘驚愕的看向伊芙兒,他沒想到剛才自己只是一句玩笑話,伊芙兒現在真的吻了他一下。
卡丘嘿嘿笑道,握住了伊芙兒的手,笑道:「好香啊」
伊芙兒臉一紅,輕輕掙開卡丘的雙手,向那青衣人努了努嘴。
卡丘歎了一口氣,他明白伊芙兒的意思,現在他們可是處於危險的境界,此刻卻不是*的時候。
卡丘看著那青衣人,淡淡的說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們。」語氣中說不出的懶散。
那青衣人看了一眼卡丘,冷冷的說道:「我們要抓的是她,不是你,你不配」
卡丘:「」
看了一眼青衣人,卡丘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雖然不配,但那個秘密我現在卻知道的。」
這句話是卡丘胡謅的,因為在前世,電視上大都這麼演的,現在卡丘這麼說完全是賭的,賭這些人抓伊芙兒是為了什麼秘密。
果然,青衣人的臉色變了變,嘴唇動了動,剛想說話。突然,一陣大笑聲從遠處傳來,雖然這聲音的來源聽起來應該在很遠的地方,但卻清晰無比地在每個人的耳旁響起。
卡丘有些驚愕的看向遠處,一個黑色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御空而來。
「凌虛踏空,御風而行「這種境界在帝國中只有通天塔中的絕世強者守護神們方可做到,但現在來的這人明顯不是通天塔的。
隨著笑聲在人的耳旁消散而去,那人已經來到這裡。
那人靜靜的漂浮在空中,整個人沒有任何的氣勢而言,但卻有一種出塵的氣質,就像一個謫仙。
卡丘抬頭向那人看去,心中不禁有些震撼,這人面如冠玉,神采飛揚,看上去竟然不到三十的年紀,著實年輕得很。不過卡丘也是聽說過,這世上若是人的玄功達到出神入化、返璞歸真的境界,自然可以保持年輕時的樣子。
「悟通本源,鉛華洗盡「卡丘喃喃道:「好一個偉岸的男人!」
那人似乎聽到了卡丘的話,不禁低頭看向卡丘,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人看向那青衣人,淡淡的說道:「風行天下何時變得這麼下作,竟然學會欺負小孩和女子了」
那青衣人的臉色變了變,他雖然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但從這人凌空而立來看,縱使一百個自己也不夠這人殺的。因此,恭敬地說道:「我們風行天下行事,還請這位大人可以原諒則個,我方定感激不盡。」
那人微微笑了笑,說道:「我今天要是力保他們呢?」
「你」那青衣人臉色一變,旋即說道:「雖然閣下玄功高強無比,但我們風行天下可也並不懼怕。」
那人臉上表情頓時一寒,冷哼道:「你敢威脅我」。說罷,一股滔天的氣勢從他體內而出,鋪天蓋地的壓向那青衣人。
青衣人只覺得一座大山迎面而來,悶哼了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哈哈哈,堂堂北王,難道要做這種以大欺小的事情。」一個紫色身影從遠處飛掠過來,口中大笑到。
卡丘心中一凜,他急忙再次看向那人,那人竟然是北王趙春陽。對於北王趙春陽,他可是一點都不陌生,畢竟自己在帝都的時候經常去人家開的酒樓裡白吃白喝的。
「這北王趙春陽乃是世間五大戰神高手,難怪玄功如此之高。」卡丘心中暗道「不過這北王趙春陽為何來幫自己,這就有些奇怪了?」
趙春陽雙眼看向那紫衣人,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奴才忒不懂事,我幫你教訓一下,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諸多廢話。」
那紫衣人也不惱,呵呵笑道:「趙兄此言差矣,似乎是趙兄先阻止我們辦事吧。」
趙春陽冷哼道:「你們風行天下也忒沒志氣了,怎麼連小孩和女子都不放過。」
紫衣人淡淡的說道:「這似乎和趙兄沒關係吧。」
趙春陽怒道:「老子就愛管閒事,你能怎麼著?」
紫衣人淡淡說道:「趙兄莫以為我們風行天下是好欺負的,即使老祖宗們在閉關,在下也不會怕了你」
卡丘看著那紫衣人,心中暗驚。從這紫衣人的口氣上來看,他也是一位不下於趙春陽的絕世高手,而在他之上竟然還有一群老怪物,這怎能不讓人心驚。
趙春陽冷冷的說道:「蕭紫衣,既然如此,你可以試試」他這話說的端是霸道無比,但卡丘卻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戰意正在周圍慢慢形成。
戰鬥,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