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午飯時分,陳飛塵轉道去了醫院泡*書*(.360118.額麗娜正好在吃午飯,其實額麗娜除了身體虛弱外,其餘恢復的很好人也能勉強坐起來
厲嬸正在輔助額麗娜吃飯,厲嬸看到陳飛塵進來後,她立刻恭敬說道:「姑爺來了啊您好吃飯了嗎?」
陳飛塵對厲嬸很尊重,對於長者他一向是如此陳飛塵對著厲嬸說道:「還沒吃,給我整點,我肚子餓壞了」
厲嬸欣然說道:「好的,姑爺,這就去準備」
厲嬸離開後,陳飛塵坐在額麗娜身旁說道:「怎麼樣?胃口看起來很好啊」
額麗娜點點頭說道:「好像今天看起來身體恢復不錯,胃口也很好我已經吃了不少東西了呵呵,我想如果我出院的話,估計自己也要成一隻肥豬了」
陳飛塵打趣說道:「呵呵,美麗的小肥豬」
陳飛塵夫婦就這樣邊說邊吃著飯,厲嬸在送上飯菜之後就默默退到門外,她看著裡面兩人如此的親熱勁,她感慨說道:「只要人在,那什麼都會好起來」
飯後,陳飛塵聽到額麗娜說起自己的父親,陳飛塵心情有點壓抑,他也一直感覺沒臉去見自己的岳父,要不是自己,岳父一家何苦會如此呢?
看著額麗娜憂愁的眼神,他最終還是說道:「那呆會兒我就去探望泰山大人」
福王一直生活在玉泉山療養院裡,這裡環境幽靜,是個修養的好地方陳飛塵車隊如同陳飛塵一般光芒四射,說的難聽點就是橫衝直撞,負責療養院的警衛都是中警局7大隊所屬中隊,各位大佬的車牌都是熟悉非常,陳飛塵如今掛上總政一把手車牌後,他們都有點陌生
當攔下前面警衛專車的時候,當聽到後面坐著的是陳飛塵的時候,警衛忙不迭放行開玩笑,誰不知道陳飛塵當初整頓中警局外衛、總參警衛部隊的時候那股子狠勁?何況就是如今警衛局上下都非常買陳飛塵的帳,對別的中央首長還要講講原則紀律性啥的,可是面對陳飛塵趕緊放行免檢
陳飛塵走出車子之後,療養院院長以及警衛局7大隊大隊長以及中隊長早就守候一邊,看到陳飛塵的身影之後立即上前迎接
陳飛塵只是簡短寒暄幾句後就告知自己是來探望自己的岳父,人大委員會副委員長陳飛塵很快就被領到自己岳父院落裡看到岳父蒼老的面龐的時候,陳飛塵心情怎麼能好起來?陳飛塵上前走到閉目養神的岳父面前說道:「爸爸,我來看望您來了」
院長等人都已經離開,福王聽到陳飛塵的聲音,他立刻張開,他看到陳飛塵眼神顯得慈祥,他說道:「來了啊,怎麼抽空還過來呢?工作為主、工作重要」
陳飛塵坐下後,他說道:「現在暫時有時間,身體怎麼樣了?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說,可以及時治療,額麗娜又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呵呵,我和額麗娜商量下後決定這個孩子就隨母姓,爸爸您起個名字」
福王靜靜想了會兒後,他說道:「現在不少蒙族都改成漢姓,我看就乾脆姓白清清白白無愧於心孩子就叫白嘯辰希望他能不負我家祖上威名」
陳飛塵心裡輕輕念了好幾遍孩子的名字,他覺得很不錯,順口他欣然同意了下來孩子的姓名就這樣決定福王還決定今後家裡人員全部改姓白陳飛塵一聽低喃說道:「額麗娜,白麗娜有點陌生」
福王起身和陳飛塵走到外面庭院裡散步福王靜靜說道:「這個仇我希望您能記在心裡,我不奢望現在就能報,但是我希望不要忘記,這一代不行那就下一代血債只能雪償」
陳飛塵凝重點點頭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報」
接著陳飛塵就聊起現在的工作,福王也是靜靜邊走邊聽著,一直到陳飛塵談到將要負責主持全軍軍紀整頓工作的時候,福王問道:「就你一個人全權負責主持嗎?」
看到陳飛塵點頭的時候,福王皺著眉說道:「這很不合常理按理說也必須要成立一個聯合工作組,起碼要有分擔這是很慎重的事情,不是兒戲,怎麼能如此相信你呢?這很不正常,哪怕再相信你也不能如此」
陳飛塵知道福王還不知道目前形勢,他立刻解說了一遍告訴了福王福王聽完之後,他低著頭靜靜思考著好一會兒後,福王開口說道:「你面前就是地雷陣啊稍不注意就是踩雷身亡你現在真的是大權在握,但是爬得高摔的也最慘小心捧殺啊」
陳飛塵點點頭,他說道:「這我也考慮到了,可是目前主席就是這個意思,我不做也不行,我只能做,而且還必須要做好,我只能前進、不能停止不前、不能退後只能激流勇進搏一下」
接著陳飛塵傲然說道:「我從軍至今,每次都是搏,一直都是搏,不搏就沒有我的今天既然有這麼多人希望我出錯,也那麼多人希望我能成為掃清路障的開路手,那麼我要讓他們知道,每當一件事情結束後,我陳飛塵就不再是之前的陳飛塵了」
陳飛塵冷笑一聲,他不屑說道:「當初我是團長,有人看不慣整我,結果我是師長了等我打完第一次對蘇戰爭之後,我就成了軍長每次我都在進步,每次大風險過後我都是大收穫總有一天我會讓某些人從俯視我成為仰視我,讓他們感覺到觸不可及人活在這個世上當自強不息執三尺青鋒,當創下萬世功業方不負此生」
福王低歎一聲,他說道:「你野心太大了雄心過重那就是野心,野心小不足以成事,野心大卻處處置自己死地而後生一但闖過了,那就上一層樓,闖不過則萬事皆休可無論怎樣,你有沒有想到過家人?為額麗娜、陳青、白嘯辰考慮過」
陳飛塵被福王說中了自己最大的軟肋,他看著福王低沉說道:「這輩子我欠他們太多了但是我卻不得不這麼做,這就如同身在大海,只能往前游,或許還能看到大陸,否則的話只能葬身大海俗話說萬事皆般不由人我算是明白什麼叫身不由己了」
福王肅容對著陳飛塵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我要你記住一點,如果一個男人保不住自己的老婆孩子,那麼他就是天上的雄鷹也是不光彩的」
「是,明白我記住了」陳飛塵同樣一本正經回答道
告辭離開後,陳飛塵對福王的變化如此之大還是感覺很深,福王被這麼連續的變化給刺激的不得不如此中年喪子喪妻就是孫子孫女都是差點沒了一般人如何能扛得住?福王能如此神智清楚已經非常不簡單,難能可貴不過如此
三天後,陳飛塵一直沒有動作,軍委乃至中央各方人都是有點意外,按照陳飛塵風風火火的作風不應該如此,可是陳飛塵就是沒有動作
眾人都認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太不符合常規了陳飛塵也確實是在積極準備,但是總政的人手一直沒有什麼動作,陳飛塵一直是讓二部暗中調查,豪爾從旁協助這僅僅是在京城,在各大軍區裡,陳飛塵早就暗中囑咐自己的部下們,讓他們有這個心理準備
對於這次整頓,如果過程中發現自己部下有嚴重違紀現象發生的話,那麼陳飛塵絕對不會手軟,這點跟從陳飛塵多年的老部下都是深知肚明,他們也都沒有什麼僥倖心理所以這段時間最緊張的不是陳飛塵的對頭們而是陳系將領們以及他們的部下
陳飛塵這天在辦公室裡看到總參之前重點調查名單上的總結報告的時候,陳飛塵看到其中不少人都犯有違紀情況的時候,陳飛塵笑了陳飛塵認為自己該出手了
打草驚蛇?陳飛塵可不會如此看,總參按理說是陳飛塵非常熟悉的部門,也是曾經工作的地方,選擇總參,陳飛塵也是想讓自己的地盤上不要出什麼問題攘外先安內,這是陳飛塵的策略自己這邊都沒處理好,怎麼處理別人?
劉偉也是非常矛盾,不僅是他就是二部其他同志都是如此,他們都明白調查的是誰?都是一個系統的同志,都是總參的同志
劉偉是很想報告給主席,但是陳飛塵早就有言在先,必須嚴格遵守保密紀律就這一點就讓劉偉不敢輕舉妄動,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他陳飛塵已經對他起了疑心,如果自己違反紀律的話,陳飛塵絕對嚴懲不殆現在可是整肅時期啊
劉偉老實工作陳飛塵自然是知道的很,所以陳飛塵把即將整頓總參的工作交給劉偉負責,當然出面的還是陳飛塵,具體執行者還是劉偉
陳飛塵早就把劉偉給拉進整肅領導小組裡,陳飛塵聽取了福王的建議,中央不成立,那麼自己成立,向中央報備一下,至於成員名單暫時保密主席也是批准的,主席很大方,他告訴陳飛塵,全軍所有人都可以讓陳飛塵挑選
陳飛塵拿起電話說道:「劉偉嗎?可以行動了,記住要盡可能減少不利影響控制住局面要快、狠、準」
劉偉在電話那頭大聲說道:「是,我立刻執行」掛上電話後,劉偉神情並不像說的那麼堅定,他臉上神色變化非常快,好一會兒後,他才深吸一口氣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