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本就有點上火了,這一聽柳城剛話裡還用上了主席的字眼,他火氣就加大了,他控制不住怒火,怒吼道:「別拿主席來壓我,總政治部現在我是一把手,我說的算你有本事讓主席撤了我你信不信現在我撤了你?你是不是想試試主席是撤了你還是撤了我?嗯?你要清楚我是主任,你只不過是副主任你別搞錯了」
柳城剛同樣如同被激怒的公雞一般,他鯁直著脖子對視著陳飛塵,他說道:「哪怕我不做這個官了,我也不同意,你就是要撤我的職務,那也必須要軍委會上通過才行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來撤我的職務告訴你,陳飛塵同志,做事必須要講原則要講正義」
陳飛塵深吸一口氣,他臉色發黑怒極發笑說道:「你和我講原則、講正義?真是可笑你是什麼東西整天就知道投上司所好,你一路走到今天,你就問心無愧?你就沒一點冤假錯案?別告訴我你這個保衛局出身的幹部純潔的比雪還白恬不知恥的貨色老子再怎麼不堪,也比你好」
陳飛塵與柳城剛的爭吵聲響很大,小夏第一時間就站在門外,不僅如此,漸漸門外不時有人探頭進來,以至於小夏怒目以視當總政黨委成員另外幾人也聯袂進來的時候,小夏不得不上前攔阻
聽著小夏所說的「首長與柳副主任在裡面商談要事」之後,這幾位總政黨委會成員都是心中苦笑不止,如果這還僅僅是商談的話,那麼什麼才是爭吵,什麼才算的上激烈?
小夏正在猶豫是否放行的時候,背後的辦公室門打開了,柳城剛走了出來,他臉色自然很差,他也沒朝門外幾人打招呼,而是低頭就走怒氣衝天
幾位不可能不進去,他們進來後看到了站在辦公桌前的陳飛塵,他們看到陳飛塵板著臉淡淡看著他們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對陳飛塵打著招呼
陳飛塵招呼他們坐下,小夏端上茶水退出關上門後,陳飛塵只是詢問這幾位來這裡的緣由其實不回答陳飛塵也知道他們的來意,畢竟自己方才和柳城剛鬧出的動靜太大
勸慰是主題,一番無營養的談話結束之後,幾位都告辭離開而通過這幾位的嘴,很快陳飛塵與柳城剛,總政一二把手鬧翻,主席系窩裡反的消息傳遍京城大小勢力
下午陳飛塵喊上小夏坐車前往幼兒園去接兒子,同樣陳飛塵也是想看看接孩子的家長們的做派他看到不少軍屬大院的工作人員、保姆來領孩子,看到不少人還坐著車子過來,車牌號碼都讓小夏以及警衛記下來,陳飛塵命令是:「回去好好查查看看這些車子都是哪個部門的?」
陳飛塵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陳飛塵是要接孩子了,現在來接孩子的人潮已經散去陳飛塵抱起笑著小跑撲入他懷裡的陳青陳飛塵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隨著步伐擺動著
車子很快開動但是車牌號也落入到一些正巧來接孩子的家長眼裡院長也是站在幼兒園門口,陳飛塵是含笑示意過她的所以她也沒上來,目視著陳飛塵離開一些家長紛紛上來打聽陳飛塵的身份
這些孩子的家長都是孩子的父母的身邊人,比如秘書這類的孩子都是稱呼為某叔叔院長只是說道:「他是陳將軍」
語氣很是恭敬,這些人還是有點茫然,在進一步詢問之後,院長看著已經沒有陳飛塵車子的街道說道:「西北王」
這句話一出口,這些孩子的家長立刻震驚之餘離開了這一天陳飛塵兒子在什麼幼兒園上學的消息也開始傳遍,當然像劉副主席這樣的人早知道陳青是在哪上幼兒園,現在這道消息傳出,也算是真正讓廣大京城幹部熟知
現在的車牌震懾力雖然沒有如同陳飛塵前世那般大,但現在已經也相差不大起初是因為尊敬車子所有人或者是部門本身職能工作所以很多車牌都是免檢放行,入中央的領導人專車就不用多說,接著就是中警局、總參、總政、總後的車牌
而讓陳飛塵之所以重視這些車牌的原因還是在於影響,難道前世中就是軍區部隊牌照在地方上大行其道,違反交通規則,地方交警都不敢攔阻這都是從京城開始傳播影響的結果,這也是特權階級的一個側面反映
陳飛塵已經開出了調令,李星直接被調回總部,擔任保衛部下屬處長,少將軍銜足夠擔任,陳飛塵讓李星積累點資歷,好為李星擔任保衛部副部長打下基礎
總政保衛部與總政督察處部是陳飛塵很看重的倆個部門,督察處是陳飛塵的一個人稱呼,其實就是組織部,葉龍就是總政組織部部長
陳飛塵帶著陳青一起來到了醫院,在病房裡一起吃了晚飯,陳飛塵是親自喂額麗娜,陳青是饒有興趣看著,他嘴裡還笑著說道:「媽媽這麼大了還讓爸爸喂」
額麗娜都是有點害羞,陳飛塵則是笑著說道:「媽媽是傷員,爸爸這是在照顧知道嗎?」
病房裡額麗娜對著陳飛塵說起了孩子起名的事情,額麗娜打算病好後就去看望自己的父親,到時候聽聽父親的意見陳飛塵對此自然點頭同意,他現在是最大的希望就是額麗娜能早日康復
陳青是要被送回家休息的,陳飛塵親自送孩子回家,在孩子玩鬧的時候,陳飛塵接到了小夏的匯報,車子的車牌主人全部查清,陳飛塵看著這些車牌後面寫上的人名,陳飛塵點點頭說道:「都是軍委的軍區的不少還都是少將級別以上的先別動,一個星期裡都盯著看看是不是每天都是公車接送?」
小夏應聲道:「是,首長」小夏說完就退出了大廳,大廳裡只剩下陳飛塵一人陳飛塵打算明天就命令辦公廳查查這些人的帳,是不是有人會貼車錢在裡面?如果有人,那麼這些人都是值得陳飛塵敬佩的這些人就真的是不拿公家一毫一厘
出乎陳飛塵意外的是,主席或者總理並沒有打電話給他,白天與柳城剛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沒有反應,這讓陳飛塵感覺不可思議,這主席的想法陳飛塵是猜不出不知道主席是真的信任自己呢還是有著其他什麼想法
陳飛塵也懶的猜了,如果什麼事情都按照主席的思路辦,那還是自己嗎?自己必須要有自己的行事風格要有自己的思路,這樣才能吸引住主席的目光,才會得到主席的重視
不過,聶總的電話倒是打來了,讓陳飛塵現在過去一趟,說是有人要見見他陳飛塵思量現在也沒事,去去也無妨,何況聶總一向和自己關係融洽
陳飛塵走進大廳之後,聶總與另外一位帶著眼鏡的老者起身歡迎陳飛塵看到這老者之後,就立刻驚喜中帶有尊敬走向老者,他畢恭畢敬敬著禮說道:「羅總,您好」
羅總,昔日東野二把手,擔任過總政一把手陳飛塵對這位原則性強但充滿善良、正義感的長者很是尊敬
羅總爽朗笑聲讓陳飛塵感覺很親切,羅總含笑說道:「不要如此,你現在可是軍中驍將堂堂總政主任啊」
陳飛塵恭敬說道:「您永遠都是我陳飛塵的首長,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如此」
羅總臉上依舊笑容不變,但是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欣慰沒有騙我陳飛塵的眼睛聶總則是打趣說道:「沒想到堂堂的陳飛塵同志會如此這說出去可真沒多少人信啊,老羅這不是身價猛漲嗎?呵呵」
羅總呵呵笑道:「這都是托陳飛塵同志福啊」
三人笑聊之後分別落座,聶總說道:「今天羅總來我這裡做客,我們倆談起了往事,不約而同都談到了你,所以羅總就想喊你過來他想見見你」
陳飛塵看著羅總若有所思點點頭,羅總接過聶總的話題說道:「聽說這次主席把整肅軍紀的任務交給了你,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想怎麼開展工作?」
陳飛塵苦笑說道:「這可不是好工作,這就是得罪人的工作,一個不好都是得罪全部老首長的工作,這是主席下達的死命令,我這是趕鴨子上架,沒轍啊」
羅總說道:「其實這件事你來做是最合適的人選我看主席是很知道這其中的奧妙,可是不曾想到你這個當事人卻不知道,如果主席知道了,估計又要臭罵你一頓了」
陳飛塵苦笑點點頭,奧妙?陳飛塵是好奇,但是他知道羅總肯定會說出來果然羅總接下去就說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平時那股子狠勁到哪裡去了,現在又膽顫心驚了?這可不是你陳飛塵的平時作風啊整肅軍紀重點不是京城,而是在與各大軍區,而縱觀全軍現在任職的同志中除了你還有誰最合適?你是唯一一個能在各大軍區都有影響力的同志濟南軍區雖然你沒有任職過,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有北海艦隊」
羅總讚賞看著陳飛塵說道:「北海艦隊這是一個關鍵,這不僅僅針對濟南軍區、北京軍區,還有海軍司令部現在誰敢忽視你的能量海陸空你都有影響力,特種部隊是你一手創建你鐵血無情的名聲早就傳遍全軍現在一些分裂叛亂分子都是為之喪膽你不出任總政一把手還有誰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