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副主席心情很差,他原本對自己這方能拿下四個軍的指揮權而感到沾沾自喜,可笑當時自己還覺得陳飛塵有點可憐,顧忌主席這邊,自己還想給陳飛塵爭取點什麼,可是現在呢?現在就是個玩笑,真正的大贏家竟然還是陳飛塵泡-書_)
劉副主席心裡吶喊著:「為什麼又是你為什麼主席還是要讓你出來?你早晚出來工作那是正常的,可是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出來?為什麼?為什麼主席會挑選你這樣的人來制衡我?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存在?」
老總默不作聲坐在車上,彭總坐在老總旁邊,彭總有點苦澀說道:「沒想到這會開的是如此的波折,到底還是如此主席到底還是把陳飛塵給拋出來我們的試探最終卻讓陳飛塵有了復出的機會,真是天意」
老總面無表情冷冷說道:「這不是天意,這是主席原本就計劃好的,從整編開始,主席就故意免去他的職務,讓他遠離這個漩渦,再到擴建軍區、組建特種部隊快反應部隊,一環套著一環,什麼都讓主席想好了,我們在試探主席,其實主席早就把我們的反應、想法摸透拋出四個軍的特種作戰部隊來吸引我們來爭奪,以此減少整編所帶來的阻擾,然後等整編結束接著就是拋出增加兩大軍區的巨大誘惑,讓我們又前後矛盾,他也算準我們會放棄這特種作戰部隊指揮權,會爭取軍區指揮權,可是到頭來都便宜了主席,真是好算計」
彭總說道:「應該是便宜了陳飛塵,倆大軍區都落到了陳飛塵手裡,中亞分離,西北軍區依舊是陳飛塵一家獨大,雲南軍區建立卻從西南軍區姚遠手裡分離出來,如果再加上東北軍區、北京軍區以及蒙古、印度這倆個軍委直轄二級軍區的話,陳飛塵手裡的部隊非同小可」
老總補充了一句:「還要加上北海艦隊以及上述軍區的空軍部隊,曉光同志也與陳飛塵走的很近,陳飛塵在海空兩軍同樣有著不小勢力雖然現在陸軍野戰部隊由軍委直轄,但是軍區卻有著監督權,戰時還有指揮權,按照陳飛塵部下那幾位的能力來看,五年,五年就能滲透本軍區所有駐軍,直接控制或者間接控制這些野戰部隊完全有可能」
彭總低歎說道:「主席變了,有點看不懂他了」
老總臉上終於有了絲許變化,他深深看著彭總,他說道:「他沒變,變得是環境,以前他的敵人還是老蔣、日本人,可是現在他領導的是一個國家,他下達的命令不僅僅局限在軍事或者簡單民生方面,他下達的是執政的理念,他生怕就是這點有人與他相悖,這種層次的鬥爭不僅僅只需要軍隊,還需要人脈、廣大幹部同志的擁護、人民百姓的支持而要貫徹這理念,卻必須需要一支絕對服從他命令的國家軍隊」
說完,他也低歎一聲說道:「他也是看準了我們和他的想法有一點一致,那就是軍隊必須掌握,再亂,軍隊不能亂誰有了軍隊支持,誰說的話就有底氣,主席也不例外你難道不覺得現在黨內矛盾已經非常凸顯了嗎?劉副主席為什麼現在這麼注意軍隊發展?主席已經開始防備他了你我都必須要慎重,慎重」
彭總想了想開口說道:「我不管其他的,我只認可事實,誰對我就支持誰這總沒錯如果講真話也是犯錯誤,那麼我寧願一錯再錯再怎麼樣我也認了」
老總聽了,他搖搖頭說道:「你要記住一點,你的根子、出身都是在軍隊,你和劉副主席不一樣你的脾氣以及想法也同樣和他不一樣,你和他在主席的心目中同樣不一樣如果犯錯,你和他所遭到的處分也同樣不會一樣你可要想清楚,我現在歲數大了,何況現在革命也勝利了,有主席在,我覺得我還有什麼可以奢求的呢?我想休息了」
彭總震驚看著老總,他何嘗沒聽出老總要隱退的意思,嘴唇動了動但終歸沒有說出來一個字老總沉聲接著說道:「歷代君王有幾個不顧忌領兵大將的,尤其那些開國皇帝就是李世民也是刀下人頭滾滾何況朱元璋這樣的皇帝」
彭總張大了雙眼,接著他若有所思沉默了下去
林剛自從被免職之後,他就無官一身輕,他級別還在,所以他的生活環境依舊沒有什麼改變,他的身體也在逐漸康復中,只是以前受的創傷給身體帶來了極大的破壞,現在的康復也僅僅是一絲絲的緩慢進行之中
他現在成了局外人,他自然看的很清楚,他很瞭解主席,從井岡山開始他就一直在主席那裡,他也陪著主席一路走了過來,他見識了太多太多的主席手腕,那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多少傑出之輩栽在主席的手中,想當初自己也是被主席一句試探而妄動,結果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覺得自己應該感謝陳飛塵,沒有他自己還沒有如今逍遙的日子
林剛很自信,他自信在於自己總有一天會重出山,當局面需要有人強有力出面收拾的時候,主席肯定會重啟用他的林剛坐在院子中看著天上的白雲悠悠說道:「不知道老總他們什麼時候隱退,他們退了也該我出來和那個小子打擂台了」
幾個軍方大佬因為身體的原因都是在養病,級別都在,他們都為了中國的建立而傷痕纍纍、元氣大傷,比如羅恆、比如陳大將,還有徐海等人都是抱病在工作現在這些修養的大佬們有時候經常互相串門,他們也不忌諱什麼,他們也都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可能康復如初了,甚至現在就是在拖日子,所以復出重主持工作基本上不可能了
林剛也是經常和他們一起喝茶聊天,或者一起去北戴河療養,有時候還相約去釣魚、郊遊散步什麼的日子確實很清閒林剛這麼做也是有意為之,讓主席放心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就必須這麼做,如果任何人都不結交,主席會加懷疑自己,如果自己結交當權幹部同志的話,同樣主席會顧忌自己,自己結交這些病退的同志卻是恰恰好,最合適,這樣主席也能最大的放心自己,自己什麼事情都不做,任何人都不見,這就是最值得懷疑的地方
林剛剛想到這裡,自己的夫人又喊他該吃藥了,林剛眉頭一皺,他對喝藥其實是最反感的事情,他才四十幾歲,卻成了藥罐子,這如何讓他心安?再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他剛剛得意的心情很快就沒有了一絲一毫
當林剛吐了一口氣的時候,他低低說道:「快了,該快了,還有個二年的時間,也差不多了,陳飛塵啊陳飛塵,你小子可要注意點分寸,別太早也別太晚對付他們可要把握好分寸,這樣我才好出來我才能好好和你再打一次擂台」
剛說完,林剛就看到自己的夫人拿著中藥熬出來的藥汁向他走來
肖華等人一出會場就直接去陳飛塵處報喜,這樣的結果怎麼也想不到?就是陳飛塵當初和他們商議的時候都不會想到,這結果太出乎意外,二大軍區基本上被敲定,就是四個軍編制的特種作戰部隊也被勒令駐紮在中亞,陳飛塵能親自過去當中亞軍區司令員,還兼任特種作戰部隊的政委,這四個軍的部隊離全面掌控還會遠嗎?
當陳飛塵聽到肖華等人的報告後,他笑容滿面,他此刻拳頭緊握狠狠揮舞了下,眾人看到陳飛塵如此激動的表現,他們都沒有驚訝,他們都知道陳飛塵沉寂了不短的時間了
陳飛塵激動了會兒後,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他說道:「現在孫立擔任這支部隊的司令,這也是在情理之中,劉副主席與蔣公深談過好幾次,蔣公撇開我而去靠近劉副主席,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蔣公一系要想長遠就必須要廣結人脈,如果我出任中亞司令員的消息被他知道後,他肯定會示好與我們,孫立這個人我很瞭解,我當初提拔的之恩,他肯定要報恩,同樣他也不是笨蛋,估計他很有可能已經是主席的人,否則這支部隊的指揮權不可能會讓他當,他再怎麼能幹,主席也不會同意」
肖華說道:「孫立這個人,我的印象是很狡猾,如同他指揮部隊那樣,否則也不會被老蔣削權冷遇,他當初要不是司令員你的破格任用,他怎麼也不會有今天?哼,是國民黨員卻得不到老蔣的信任,這邊也得不到我黨的信任,要不是司令員你伸手拉了他一把,他會有今天?你被免職到現在,他是一個電話也沒打來,不要說親自登門拜訪看望了真是現實」
於東山冷哼說道:「哼,日久見人心,忘恩負義之輩自古有之,也不少他一個現在司令員重出來工作了,他要想好好配合那也就算了,否則哼讓他徹底滾蛋」
楊志則是冷靜不少,他說道:「關鍵是他現在背後有主席,他沒有主席的認可,他不可能能當這個指揮員,這點上我是支持陳司令員觀點的,主席向來是有容人之量,但對非黨人士向來就是大用但不會重用,孫立為什麼要被安排到中亞軍區駐防,這本身就是主席一個制衡策略,何況陳司令員是少數幾個能壓住孫立此人的人選之一,而且主席又信任如果他有什麼出格舉動,呵呵,主席第一個處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