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塘沽十六兵團司令部段思成隨即把警衛團團長徐廣海叫了進來,在吩咐幾句之後,徐廣海敬禮興奮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警衛團緊急集合,接到上級命令進入三級警戒狀態,隨時等候下一步行動命令一千五百多名警衛團戰士們個個全副武裝呆在營地裡等候命令
孫佳琪此刻也對駐天津三局分部的負責人歐海下達了命令:「立即聽從十六兵團段思成同志指揮,配合他完成任務,一級機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透露把中組部在天津的審查點立刻監視起來,要分分秒秒都要知道那裡的動靜」
「是我立即執行」歐海掛上電話後立刻走出辦公室,他大聲喊道:「全部集合,分派任務,十分鐘時間」
當孫佳琪打給陳飛塵電話報告已經全部妥當後,陳飛塵即刻命令開始行動,掛上電話陳飛塵又打給段思成,把行動步驟述說一遍後,陳飛塵沉聲說道:「還有沒有問題?」
「沒有」
陳飛塵沒二話掛上電話,他想了想後拿起電話說道:「接中組部,康慶部長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康慶接著電話含笑說道:「陳校長,真是難得啊自從我調到北京,這還是第一次通電話啊」
陳飛塵對康慶的暗諷彷彿沒有在意說道:「是啊,我不是忙麼?這事情太多了,這不做還真是不知道啊,這軍校的事情還真是多啊我一直到現在才有點頭緒,這不是要向你討教一二嘛,有空沒有?今天我請客就在王府井飯店」
康慶原本有點惱怒,這自己還沒說要去,這口氣就像是命令似得,轉念一想,他覺得今日不同外往日,既然如此,那麼就去,也好讓陳飛塵知道下,我現在可是中組部一號,而你陳飛塵也只是軍校校長
想到這他欣然說道:「好啊,那麼呆會見」
陳飛塵微笑說道:「那麼就立即出發,看看誰先到?呵呵」掛上電話後,笑意已經變得非常寒冷,陳飛塵冷冷說道:「小吳,備車,去王府井飯店」
半個小時後,陳飛塵來到王府井飯店二樓包間裡坐下沒多久,康慶到了,陳飛塵還是在包間門口迎接了下,康慶也算是滿意剛坐下,陳飛塵就吩咐服務員上酒、上菜
康慶不知道的是,他一進去後,飯店內外立刻進入全盤監控之中,也就是說飯店營業繼續,但是康慶中組部的人要進入飯店那就困難了,換句話說康慶暫時與外部脫節失去聯繫
「你們是誰?這裡沒有通行證一律不得通行否則我就要開槍了」天津城郊一處廢棄倉庫大門口警衛端起槍大喝道
十幾輛軍車停了下來,車廂門打開,一名名荷槍實彈的戰士從車廂裡跳下來,很快列隊報數的聲音響起,度很快
一名軍官看著把手大門的警衛,當部下報告部隊全部到齊之後,這名軍官大踏步走到警衛面前兩名警衛都不會開槍,他們也知道對方肯定是軍隊,就是不知道是哪部分的部隊
原先開口的警衛繼續說道:「你們是哪支部隊的?番號」
那名軍官面無表情說道:「繳械了控制起來」五秒鐘不到,兩名警衛乖乖繳械,原因很簡單,被密密麻麻的槍口對著,就是神都無能為力
接著這名軍官又說道:「十分鐘,控制這裡把人全部救出來」
「是」身後的戰士們轟然應諾
數百名戰士湧進大門,一會兒裡面就傳出呼叫聲,呵斥聲,但一會兒就聽到了慘叫聲以及座椅碰倒的聲音
天津警備區天津警備司令趙天琪剛掛下電話,就看到四五名軍裝大漢衝進了他的辦公室為首的就是天津警備區副參謀長黃蒼趙天琪訓斥道:「你進來幹什麼?發生什麼事情?」
黃蒼沉聲說道:「奉上級命令,趙天琪同志你被停止職務了,請接受調查」說完,他拿出自己的證件,總參三局緊接著他又掏出一張電報,電報上清楚寫上了命令,署名是北京軍區司令唐先正
十分鐘後,副司令何廣平主持工作,召開了臨時常委會議會後命令各團職幹部全部來司令部開會不久,警備區接管城郊治安,通知公安部門有重大行動,要求公安部門配合部隊行動天津一下子開始變得繁忙起來,平靜的天津城立刻熱鬧起來
十六兵團大部分團師級幹部都在天津解救出來,這些人是才關上半天都不到就出來,而一系列的行動還在展開,栽贓等等一系列都在不知不覺之中開始
天津黨委被部隊接管,組織部部長在家裡被帶走,理由是配合調查具體的就被一句機密給擋駕了很快,中央中組部就接到了天津的動靜,可是康慶卻聯繫不上,這讓中組部立刻就沒有了決定,只能滿城找康慶有一些人想像是不是康慶部長又出事被部隊的人給控制住了,這麼一個想法一說出來,立刻又被一些喜歡思考的同志複雜化,他們是想到是不是這風向又變了?一時間人心惶惶
康慶呢?他在飯店包間裡同樣是日子不好過,陳飛塵壓根就沒把康慶看在眼裡,言詞之中依舊是上級對下級的口氣,依舊是如同西南局那會兒的樣子如出一轍,他好幾次想發火,可是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手槍,他又不得不忍氣吞聲
陳飛塵這個會兒慢條斯理拿起放在飯桌上的手槍,他含笑看著康慶說道:「老康啊,你說這把槍怎麼樣啊?你要是知道,這可是林剛同志給我的不錯」
康慶怎麼不知道這是林剛的槍呢?林剛送給陳飛塵的配槍是全軍都知道的康慶不是買林剛的帳而是生怕陳飛塵一個不好開槍,到時候自己有個好歹豈不是虧死,好歹自己是重入中央了這陳飛塵再怎麼樣也已經開始離中央有點距離了
康慶瞇著眼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怒氣,他說道:「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就告辭了,要知道我現在事情很多,都是主席交代下來的事情,耽誤了這可是要負責的,這點你也應該知道」
康慶正要起身離開卻被陳飛塵一手給按住肩頭,被迫又坐下來,肩頭上的力道能感覺到陳飛塵的手勁很大康慶眉頭皺起,陳飛塵卻開口說道:「我怎麼會沒有事情呢?我這不是還沒說嗎?難道這點耐心都沒有?這可不像是中組部部長的作風啊?難道你老康同志退步了?那怎麼還會升職成為中組部部長了呢?」
康慶毫不客氣說道:「好了,陳飛塵,你就別和我來這一套了,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窩火,是不是抓了你的部下你生氣了?」
還沒等陳飛塵回答康慶又接著說道:「告訴你,你求情也沒用,該什麼的就是什麼,要尊重事實,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也懂得選擇,何去何從你要想明白」
陳飛塵也沒有繼續做樣子,也是坐直了身體,傲然說道:「老康,你就看低我了,我陳飛塵是這種人嗎?你剛才說的很對啊,就是應該如此,就是該尊重事實嘛,做了就是做了,不能找什麼理由借口,該怎麼就怎麼,如果是我的部下們錯了,那麼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這裡絕對沒有絲毫問題,我到底也是政治局候補委員不是?雖然目前只是國防大的副校長」
康慶倒是有點摸不清陳飛塵的底細了,這今天搞這麼一個架勢這是鬧的哪出啊?康慶嘴上也是順著陳飛塵的話往下說:「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陳飛塵接著音調變高語氣也變得有點陰森說道:「不過,如果是你中組部的人瀆職以權謀私,公報私仇,或者是是非不分,那麼這該如何?是不是也是要公事公辦啊?」
康慶這個時候自然不會縮退,他自然很傲氣回答道:「這是當然,這都是基本素質,中組部不會有這樣的人,也不會用這樣的人,發現一個就從重處理一個,這點你就放心」
陳飛塵聽了拍了下手高興說道:「說的好,說的好啊」說完,陳飛塵舉起酒杯說道:「來,為你剛才說的那番話乾一杯」
康慶是沒辦法了,他只能拿起酒杯,陳飛塵狠狠碰了酒杯後仰頭一口乾了,而康慶也只能認了,也就一口乾了,辣這是最大的感受,之前他就咪了一口,也沒覺出什麼味來,他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苦惱問道:「這是什麼酒?」
陳飛塵笑呵呵說道:「怎麼?現在才發覺是什麼酒了?這可不是茅台,這是二鍋頭男人嘛就喝這種酒喝下去痛快」
康慶平時就是喝酒也是茅台,他搖搖頭說道:「真有你的陳飛塵」
陳飛塵親自倒酒,康慶想攔著陳飛塵說道:「怎麼?不給面子,是不是看我陳飛塵不在重要崗位上了就小看我?嗯?」
康慶還能說什麼,只能眼巴巴看著酒滿上,陳飛塵也是痛快給自己滿上,到好後陳飛塵再次舉起酒杯說道:「來,喝我也祝你康慶重當選中組部部長雖然這個祝賀晚了點,但這也表示我的心意」
康慶是不想喝的,可是陳飛塵就是這麼壓迫他,沒辦法陳飛塵就是不講道理也不講資格這些一套的,康慶就沒辦法,只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