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彈了彈煙灰點點頭說道:「不僅僅是陳飛塵一個人如此,你看看,第一批裡的同志個個都是如此,看看上面的內容真是讓人害怕睡不著覺,我看還是先把陳飛塵的這些舉報材料落實調查清楚,如果這些都是毫無根據亂寫,那麼我也不會心軟,該如何就是如何為什麼革命成功了,一些原本很好的同志都會變質,這些就是我們今後需要重點研究的課題,必須要最大限度防止這些事情發生」
總理緩緩點點頭,他也是表示贊同的,如果沒有加以限制那麼誰都可以不負責任的亂說,這還不是亂套麼?
陳飛塵儘管是在審查,但並不是隔離審查,他一邊配合審查一邊繼續上班工作軍委委員們個個都是如此,軍委依舊平穩運行軍隊比黨政二大系統抗壓要強的多,這也和軍隊本身職能有關係,沒有那麼多的職權,所以也沒有那麼多的不穩定因素
陳飛塵同樣在一旁冷冷看著事態發展,調查組二個部門都隸屬軍委,這本身就對軍隊實權領導們有優勢,孫佳琪根本就不用陳飛塵吩咐什麼,他就自覺開始調查舉報信來源總政同樣如此,陳飛塵說不上能全面掌控這倆個敏感部門,但是根基還是比較深的,前不久總政的調整也讓陳飛塵一系的人進入到了實權崗位
陳飛塵也拒絕了這倆個部門的親信幫忙,換著陳飛塵話說就是:「儘管查,賣力查清白就是我的底氣」可儘管如此,孫佳琪與總政副主任費興成還都是自動過來報告進展
主席與總理的的決定一到調查組,沒多久陳飛塵就知道了陳飛塵心裡越發的有底,陳飛塵對著電話那端的孫佳琪說道:「放手做,但必須控制影響,別鬧得路人皆知一切證據為上當然如果個別人品實在低下的人,可以採取特殊手段執行」
進入9月,學校都開課,學生們紛紛進入校園上學,而陳飛塵倒是比較鬱悶了,因為,他被調職了,這次是真正的調職,再次從軍委出來,前次是總政主任的位置離開,這次是軍委秘書長離開,時間同樣是相差無幾,都是沒過三個月
前次離開好歹調到軍區司令員的職位上,可這次呢?原本陳飛塵是笑看風雲,看著地方局裁撤之後的眾生態,看著舉報檢舉紛擾,可到自己看到調令之後,他就不淡然、不笑看風雲了,陳飛塵當時就罵開了:「tnd這不是讓老子難堪嗎?我這就這麼霉?進軍委就這麼不讓人安心?tnd」
陳飛塵憋一肚子的火下班回到家,自從上午接到調令後,他的臉色就沒好過,嚴肅得像是每個人都是敵人一般,就連小吳看著陳飛塵都是膽顫心驚生怕觸霉頭,加不要說辦公廳一干部下同志們了,個個都是小心再小心
調令上寫明是三天交接,接任秘書長職務的是總後的陳德明主任,而陳飛塵則是從秘書長的寶座調任到國防大抗大擔任副校長,排名是校黨委第四校長是林剛,只不過一直沒怎麼上班過,第一副校長是王亮,第二副校長是粟大將
陳飛塵是真的搞不懂主席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又是過渡?陳飛塵獨自在書房裡越想就越是憤憤不平,這簡直就是卸磨殺驢嘛連個理由都沒給,就把自己一腳從軍委踢出來了,如果自己真的是犯錯了,那自己也沒啥可說的,可問題是自己都不知道犯錯在哪裡,這算什麼陳飛塵鬱悶仰頭哇哇大叫一聲
剛剛坐下來不叫喚了,書房門也被打開了,陳飛塵抬頭一看原來是額麗娜,額麗娜端著茶水進來,把茶水放在桌子上後,她就站到陳飛塵身後默默靠在陳飛塵的肩上,額麗娜說道:「怎麼了?這可不是你陳飛塵陳魔鬼的作風啊?如果這就喪失了前進的動力,我可是要看不起你的哦,那可是逃兵的行為那可是要遭到我這個小女子鄙視的哦」
陳飛塵被額麗娜這麼一說笑,他心情也算是好轉點,他苦笑說道:「你老公被踢出軍委了,連軍委委員的職務都沒了自己成了一名教書匠了」
額麗娜隨即驚訝說道:「這怎麼回事?」
陳飛塵歎道:「天知道」說完,陳飛塵就膩歪開了
額麗娜靜靜思考了下後說道:「這肯定是主席的主意,主席肯定有他的道理,現在他不說也不是不存在考驗的意思在內,就看你是不是通過?否則主席早就會提前提醒你了我看讓你去軍校沒準還是好事」
陳飛塵一愣疑惑問道:「還好事?這怎麼說?」
額麗娜並沒有回答,陳飛塵也沒有追問,他而是低頭開始思考起來,他也一直沒有深層次考慮,他只是想到了軍委與軍校的對比,想到了職權差異
額麗娜看到陳飛塵在思考後,她站直了身子,雙手輕輕給陳飛塵揉著頭進行頭部按摩陳飛塵也是自覺閉上眼睛,隨著時間一分分流逝,陳飛塵也慢慢有了點明了
陳飛塵說道:「看來我有必要好好瞭解下國防大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事如此吸引主席,會讓主席不惜代價把我從軍委調出來」
看到陳飛塵振作起來之後,額麗娜只是淡淡說道:「喝點茶,我出去了」
陳飛塵點點頭,額麗娜關上門離開後,陳飛塵立刻拿起電話打給了孫佳琪,命令孫佳琪把國防大領導層的詳細資料送過來,他要好好瞭解下
一個小時不到,資料就如實送到,晚飯的時候,陳飛塵也沒下樓吃,而是讓額麗娜先吃,並囑咐不要打擾,他要靜靜考慮事情
陳飛塵看完手頭上的資料後,陳飛塵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王亮不僅僅只是國防大的副校長還是黨校的副校長,這是非常稀罕的事情,能在黨軍橫跨兩個部門的最高級別的學府裡能同時擔任副校長,這不得不讓陳飛塵注意
王亮的歷史陳飛塵自然熟悉,左傾路線以及排除異己致使中央紅軍傷亡慘重,甚至主席都是好幾次都差點被隔離掉,要不是當時的總理、老總以及林剛,主席還真是要說拜拜了
陳飛塵不得不想入非非了,這裡面有太多地方讓人浮想翩翩,陳飛塵嘀咕道:「難道主席的最終目的是他?如果是的話,那也沒有這個必要調自己過來,還排名這麼後面,這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發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