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自然不會否認主席的這種猜測,相反他也非常贊同,美國人本質上也是強盜,他們信奉的同樣是利益至上以及拳頭理論,二戰過後原本經濟體系崩潰,尤其是歐洲的重洗盤,這加讓美國看到了稱霸世界的希望,在這種情況下,美國根本不會有什麼婦人之仁、講狗屁什麼盟約
雖然沒有前世朝鮮戰爭那樣積累下的血債,但也沒有好到什麼程度,雖然一直都在經濟合作,但是總體來講還是美國佔了很大的便宜,他們根本就不會損失什麼,也就是拿著積壓的庫存、出廠的飛機以及相對落後的技術設備來換取中國的大量的礦產以及資金,他們是佔便宜佔大發了甚至他們還不滿足還一再要求給予加優惠的經濟政策
陳飛塵心裡不平衡也是憋了足夠長的時間,要不是有著蘇聯在家門口,陳飛塵還真想和美國人掰掰手腕陳飛塵沉默會兒後方才悵然說道:「如果我們也能有自己的導彈以及原子彈,那就好了,那麼我們就加有底氣了,我們也就真的有了禦敵國門之外的資本了」
主席也是被陳飛塵帶動了起來,主席也是感慨說道:「是啊,每次作戰儘管我們能打贏獲取勝利,但是都是在自己的國土上進行作戰,苦還是苦了百姓就是需要恢復生產、秩序那花費的精力以及代價也足夠我們心疼的了」
主席接著話風又一轉,他有點振奮說道:「不過,前不久也有好消息傳來,攻關小組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展,我想還需要幾年的時間就有我們自己的原子彈這都是放棄國外優渥待遇而決然歸國的科學家們,他們是真正的心懷國家的人,比起他們我們有些同志就相形見絀,那些同志反而私心太大還不如無黨人士」
陳飛塵沒有接口,這種話題不是自己能討論,避嫌還是需要的主席接著又說道:「好了,扯遠了,明天就這麼辦,詳細的就你和總理兩人商量下,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打掃乾淨看看美國方面有什麼反應,以靜制動」
陳飛塵肅然說道:「是,主席」
陳飛塵敬了一禮之後,他轉身正要離開時候,主席喊住了他:「等等」陳飛塵有點疑惑轉身說道:「有什麼指示?主席」
主席沉聲說道:「根據陳白同志的報告,東北不少黨政部門的同志都有很大的問題,讓我驚心的是還有軍隊裡的同志也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問題還不小,陳白同志、彭總以及肖華同志聯名建議要求開展整治,掃除這些蛀蟲你的看法如何?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陳飛塵心中一喜,他知道主席終於還是要下決心整頓東北,是要對東北系下手但陳飛塵又想到這東北系人員眾多,很多都不是在東北一地,覆蓋了大半個國家,東北系倆個重量級領頭人都是享有崇高威信的中央領導,這處理不好就是動亂,就是又要進行慘重的內鬥
陳飛塵琢磨下後說道:「我認為可以架空上層,清除中層,收編基層這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調上層回京慢慢尋找證據,第三步整頓基層,該清除的堅決清除,該戴罪立功的可以給機會,最後一步就是拿下上層相干人等」
主席臉上還是比較平靜,他只是靜靜思考了下後說道:「你這三步其實就是二步,第二、第三步可以合併,不過也穩重許多沒有那麼倉促」
接著主席大有深意看著陳飛塵說道:「那麼你可知道是哪些同志犯有嚴重錯誤嗎?要知道當初你也是出自東北啊你就不怕不知道的人說你什麼嗎?」
陳飛塵正色大聲說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國家,重要的是忠誠,誰敢不服從主席的領導,我就堅決拿下他」
陳飛塵是抓住機會就表忠心,而且陳飛塵現在這表情這架勢還真像那錚錚忠臣,一點都不像是在奉承拍馬主席還是沒有特別的顯著變化,他只是似笑非笑看了看陳飛塵,他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可以回去了」
緊接著主席的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說道:「不過,剛才的話必須保密,如果外面有絲許的風聲,我拿你是問」
陳飛塵一個激靈立刻說道:「是,主席」
主席嗯了一聲點點頭,陳飛塵見此立刻敬禮然後轉身離開主席的書房陳飛塵一出來就大大吐了一口氣,他彷彿是徹底放鬆一般,這主席的氣勢還真是強大,就是自己都感覺壓力如此之大陳飛塵搖搖頭挺直了身體邁步往大門走去
天剛濛濛亮,司徒雷登被秘書叫醒,他被告之戴維等三人的行蹤,司徒雷登聽完之後是目瞪口呆,他想都沒想就怒吼道:「這不可能,這是污蔑,他們怎麼可能去進行間諜活動呢?我怎麼不知道?他們的行動怎麼可能我不知道?這肯定是**的陰謀立刻向國內匯報,告訴總統這裡發生的一切」
秘書忙不迭離開去發報,而司徒雷登則是離開起床穿戴一收拾乾淨後,他連早飯都沒吃就驅車前往國務院,他要求面見總理,他要親自與總理面談與之見面談話的自然是外交部副部長,讓其轉告周總理,然後司徒雷登就等著消息
在半個小時之後,總理親自來到外交部與司徒雷登進行了會談,聽著司徒雷登的義正嚴詞的言論,總理同樣嚴肅給司徒雷登看了幾份文件,司徒雷登看了不時驚呼道:「這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當看完後,司徒雷登在想著如何措詞的時候,總理倒是先說道:「貴國這些動作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已經嚴重懷疑貴國政府的誠意,是不是貴國還是對我國抱有嚴重敵意?如果是,那麼我可以現在就答覆你,你我兩國政府立刻斷交,一切有可能發生的後果由貴國承擔要知道自從與貴國開始建交之後,一直都是貴方發生重大問題,先是刺殺,這次是刺探機密情報,難道友誼就是如此建立的?就是這樣的友誼嗎?我需要你們合理的解釋」
司徒雷登沒想到總理如此措詞嚴厲,甚至動用了斷交以及後果這倆個詞語,司徒雷登則是說道:「我現在還不知道詳細的情況,我必須要求證,我要求接見我放三個大使館官員,然後再所瞭解的情況匯報給我國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