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克華心情是相當的糟糕,他悲憤想著此次刺殺事件,他對於陳飛塵一直心懷感激,他明白自己能有今天沒有陳飛塵的之前的援助,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今天,或許早就是憋屈而死或者是如草芥一般在改造.360118._泡&書&
莫克華低吼道:「是誰?是誰?到底是誰刺殺了陳書記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如果說現在人民子弟兵在京城是什麼模樣的話,那麼百姓或許會說這些戰士們都是讓人感到畏懼,可是換到各大部委工作的同志們來說,這群兵就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兵痞」
部隊戰士一直服從上級命令,至於不是自己直接領導,戰士們沒有過多的顧忌,對於他們來說命令就是一切,這也是為什麼中國注重軍隊的原因各大部委不少有著關係硬的幹部都是吃了不少苦頭,原本他們還想擺擺架子耍耍威風,可是被戰士們那一頓爆栗之後只能憋在心頭,可是後來又是聽說陳飛塵被刺殺,又看著不少同事被請進去後就被勒令隔離審查之後,這些人個個都老實了,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只能服軟,龜孫子也只能裝
969醫院時間已經到了上午9點54分,手術從深夜十點多開始進行,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結束,從護士不時進出就能覺察到陳飛塵這次受傷非常的嚴重
一個團,這就是保護969醫院的軍事力量,包括了通往醫院的各大通道設置的關卡,醫院裡每個樓層、每條走廊、過道、樓梯口都有戰士警戒藥房、醫護休息室甚至院長的辦公室都有軍人把手,他們可以說是把所有的隱患全部想進去了
陳飛塵已經經歷一次刺殺,可再也經不起第二次刺殺,何況現在正是挽救陳飛塵最至關緊要的時候每個戰士都得到了嚴令,凡是陌生人一律扣押,不管是誰?靠近手術室樓層沒有出示證件、通行證者當場扣押,違抗者就地槍決
第三軍陳明亮已經打電話和李平商量了不下十次,每次李平都是很冷靜說道:「一切等首長手術之後再說,如果首長活,那麼一切聽從首長指示辦,如果首長沒能挽救過來,那麼凡是首長生前做對的人全部格殺」
陳明亮每次都是被李平這句話給噎住了,陳明亮的意思是想派出一個連的戰士前往京城,貼身保護首長極其家人李平自然知道這個連肯定是第三軍的精銳部隊,但是李平也是生怕節外生枝,現在這個時候京城就是個火藥桶,進來容易,出去就難了
豪爾這位騎一師師長,此刻呆在營房裡喝著酒,他喝著悶酒,他邊喝一口就罵一句,部下們個個都是默默注視著師長,營級幹部都集中在了豪爾的辦公室裡,他們都是在等待豪爾的命令
騎一師目前駐紮在西藏,與西**立師一起拱衛拉薩極其周邊地區,西**立師上下也是在等待,等待著上級的命令
朗可坐鎮印度,他同樣也在等待著命令,他一動不動坐在辦公室裡,電話一響,他就接起電話,如果是部下的電話,他就是穩住軍心為主,他也是再等待來自京城的電話
重慶、西南局駐地駐地已經加了雙崗、流動哨,康慶有點無奈看著他眼前的這桿人等,這些都是下屬領導,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把康慶看在眼裡,他們也都在等待著京城的電話,準確的說是等待陳飛塵陳書記的消息
西南軍區副司令主持工作也有一段時間,陳飛塵啟程到京這段時間一直是他在主持,所以還算好,沒亂了什麼陣腳他也是集合了軍區大大小小幹部也同樣在等待京城消息他們都在默默等待著,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有抽煙的聲音
陳飛塵的在前往西南軍區任職之前,他的部下們基本上都是國府出身的將士,後來在西南軍區任職之後才讓這個局面有了改變,這同時讓陳飛塵的軍隊系統不可避免分成了倆個派系,但現在他們都是聯手開始等待
林剛、羅恆都來了,他們都是抱病來看醫院等待陳飛塵的消息作為陳飛塵的老上級,他們二人得到了足夠的尊重,沿途戰士個個都是放行,都是東野出身,都是他們的部下
林剛臉色嚴肅、羅恆則是凝重,他們兩人坐在一起,他們也都是在輕聲談論著,基本上都是羅恆說,林剛在聽,林剛不斷點頭表示同意著羅恆的觀點,看來他們兩人也基本上達成了共識
他們來醫院只有一個意思就是坐鎮,只有他們才能鎮得住莫克華、鎮得住41軍,他們很明顯是主席派來的,主席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主席還是需要把一切都必須控制在他的手中
陳飛塵的手術結果還沒出來,但是此次刺殺的結論已經出來了,「是資本傢伙同境外勢力所為,成員來自各個階層,他們有個共同點都是敵視gc主義,反對政,這群人就是要打到的一群人,這些人也是喪心病狂,而且證據表明這些人都是西南地區人」
這麼一個結論出來後的反響那是可以想像的,那就是地震誰會相信?陳飛塵的部下們怎麼也不會相信?不少知道點內情的人也不會相信,這兇手都是在役軍人,個個身手了得,這怎麼可能是西南地區那些江湖人士所為呢?
額麗娜知道這份結論後,差點昏過去,她本想立刻去見主席,可是她還是忍住了,一切都看陳飛塵是否平安了只要陳飛塵人還在,那麼一切都還有希望,什麼仇恨將來總有報復的時候
高山知道這份結論後,他沒有什麼高興的心情,他反而加的凝重了,他都猜不透主席這是在搞什麼花樣,到目前為止被勒令隔離審查的都是小魚,一點都沒有涉及到高層、部委當家人或者主要負責人都沒事,那麼主席到底所圖的是什麼呢?
劉副主席原本以為自己這次要實力受損了,可是結果他發現自己沒事,自己的部下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事情,該做什麼的現在依舊在做什麼,只是行動受到點限制罷了,劉副主席也看不懂主席的意思了
陳飛塵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額麗娜都害怕看到蒙住臉抬出來的陳飛塵,總算還是好的,額麗娜看到了陳飛塵的臉,這代表還有救
額麗娜在自己母親的攙扶下立刻走到抬出來陳飛塵面前,她哽咽說道:「飛塵,飛塵,你怎麼樣了啊?你痛嗎?」
護士此刻和善說道:「夫人,首長現在在昏睡過去,您說的首長都聽不到,讓首長好好休息,還有三天裡謝絕一切探望,首長也將進入特護病房進行觀察,請夫人配合」
很快,陳飛塵就被推進了特護病房,而眾人包括額麗娜都是站在門外,額麗娜只能通過門上的小門窗看著裡面的場景額麗娜看著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的陳飛塵,她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受,她只知道心很疼
林剛、羅恆聽著院長也就是此次手術的主治醫生的解說陳飛塵的病情,聽完之後,林剛沉聲說道:「也就是說三天裡如果沒事那就意味著陳飛塵同志也就渡過危險期了?」
「是的,陳書記此次真是凶險,全身共有二十八處創傷,取出的彈片就有三十多個,有三處都是差點擊中心臟,都是險之又險避開了心臟,外加上失血過多,雖然及時輸血,但是這元氣已經大傷,再加上陳書記受傷的時候人處於亢奮狀態中,這加讓陳書記元氣流失加快,總的來說陳書記如果挺過來,那麼只能說陳書記命太大了」院長頗為感慨說道
陳飛塵的暫時脫離危險的消息立刻傳遍了醫院上下,負責警戒的戰士們都露出了高興的神色,但很快他們就把這笑容隱藏了起來,因為兇手還沒有抓到,高興?他們有資格高興嗎?
莫克華也趕到了醫院,他自然知道老首長也到了,可他還是第一時間去看望了陳飛塵,通過門窗足足凝視著陳飛塵三分鐘,他這個時候一動不動,看完之後,他才邁動腳步,他走向了坐在一邊還在傷神的額麗娜說道:「陳夫人,請您放心,兇手我一定抓到,無論是誰我都要他死」
說完,他轉身大踏步離開了,他甚至都沒有對林剛與羅恆打招呼林剛、羅恆則是心有默契看了一眼後都苦笑搖了搖頭
相比起抓兇手,和自己打招呼實在顯得無關緊要,這樣反而能說明莫克華同志是個負責的好同志這就是林剛與羅恆苦笑的原因
周副主席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他工作畢竟還很多,他還要準備參加聯大,所以在得知陳飛塵暫時脫離危險的消息後,他也是興奮連連拍打著沙發上的扶手說道:「好,好啊」
劉夫人聽到消息後,她嘴一撇說道:「惡人一向是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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