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總參三局?是誰?是誰?如此和我做對」康慶聽了手下的匯報之後,他立即拍案而起怒吼道
藍天成,中組部二局副局長,也就是監察部副部長,他此刻惶恐低下頭,絲毫不敢抬起頭來,生怕被康慶給處分了
康慶緊接著他就咬牙切齒說道:「肯定是陳飛塵,肯定是這個小子我要他死死」
聽著首長胡言亂語,藍天成加害怕,他的身體已經開始了輕微的發抖,陳飛塵,如雷貫耳,作為監察部主要負責人之一,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陳飛塵呢?辦公廳楊廳長可是經常提起這個人,主席是陳飛塵的大靠山現在首長竟然說出那番話,這是什麼?
藍天成額頭上的冷汗唰唰流下,他知道自己聽了不該聽的話,自己危險了儘管自認為是康慶部長的心腹
果然,康慶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失言了,他冷冷看了一眼藍天成,他皮笑肉不笑說道:「藍天成同志,你不該真的認為我剛才說的話是認真的?」
「不會,不會,哦,不不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首長,您剛才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藍天成口齒有點混亂說著
「嗯,你說的很對嘛你現在立即給我把人給我找到,這個人可是犯有嚴重的錯誤必須要嚴懲,要得到應有的審判人民是絕不會放過這種人的,所以,你必須完成這次任務,明白了嗎?」
「是,明白我立即去辦」藍天成沒敢有猶豫,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前途
「嗯,聽說的你的老婆孩子都到北京了,孩子很可愛嘛,要好好培養他,可別有什麼疏忽國家的未來就是需要他們這一代人嘛我們革命事業都是需要接班人的嘛你說對不對?好了,你去辦正事」
「是」藍天成恭敬轉身加快腳步離開了康慶的住所
他走出門坐上車,他此刻最大的感受就是緊張以及畏懼,這件事*作的不好,就是自己甚至家人都會死這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不是僅僅處置左星這麼一個小人物的事情了,這關係到高層的鬥爭,自己已經上船了
4月9日的夜晚確實發生了很多事情,北京南邊的大興、西邊的昌平都發生了好幾起槍戰,幸虧是在郊縣,所以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但是總參和中組部的對峙讓中央發覺後,隨即命令雙方當事人都向各自的上級主管領導檢討,並且讓上級主管領導向主席匯報情況
所謂的上級主管領導,是誰呢?李農怎麼就他一個人呢?很簡單,他身兼數職,他是總參副總參謀長,兼管二局、三局他不是主管領導,還誰會是?當然這只是軍方職務,他還是中央辦公廳監察部部長,不要以為他的級別比辦公廳主任差,他是直接向周副主席負責,監察部只是掛在辦公廳裡,說到底,李農就是**二號的特務頭子
一號呢?那麼一號是誰呢?呵呵,當然就是我們的周副主席此刻他嚴肅看著剛進來匯報工作的李農
周副主席與李農經過很長時間的會談之後,李農神色如常的離開了,而周副主席則是急匆匆去面見主席,他要向主席當面匯報工作
瀋陽高山站在書房的窗邊,看著外面的夜色,冷風撲撲吹在衣裳上發出輕微的聲響高山黑色眼鏡框裡的那雙眼睛此刻沒有了陰狠有的只是深思
他已經得到了情報,今天晚上就在半個小時之前,北京發生了一件事情,總參與中組部產生了矛盾,總參三局與監察部竟然起了衝突,真是不知道李農是幹什麼吃的,連自己的部下都沒能控制住簡直是無能,看來李農是做情報工作是行家裡手,要是做領導、組織統合部下那是不稱職的
他很快就沒繼續想李農,情報工作出身的同志注定就是不可能有什麼大的作為他想到的是康慶,高山沒有什麼擔憂或者說是著急,他有的還是嘲笑堂堂大員竟然和剛出茅廬的人如此大動干戈,暫且不說勝負,就是單論如此的舉動就是不智,就是落入下乘
高山淡淡低聲說道:「陳飛塵啊陳飛塵,真是不知道你的底氣倒是什麼?你真的以為有了主席,你就真的如此肆無忌憚了嗎?你就真的以為主席會如此讓你破規矩蠻幹嗎?如果這樣那主席就不是主席,你也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高山快步走到書桌上的電話旁,拿起電話打給了一個人,他在電話裡只是說道:「我想我們還是暫時不要管了,我們就在旁看,看主席怎麼處理?處理的好,那麼什麼都好,處理的不好,那麼我們也可以多積累點人脈」
說完這些他聽到那邊只是說道:「好,就這樣辦」
接著幾乎同時他們兩人都掛斷了電話
陳飛塵拿著話筒在說話:「那麼左星人呢?我不管這些,也不管你們是如何的困難,這些是你們的能力問題,我要看到的是他的人活生生站在我的面前嗯,很好,記住必要的時候可以採取必要的措施,如果通往我這裡的路不通,那麼你可以從海路走,先去福建、台灣,那邊我可以安排嗯,好了,行動記住以後聯繫還是如同今天這樣,加密聯繫嗯,等你的好消息,注意安全」
陳飛塵掛上了電話,他的身上披著軍大衣,他也是被這個電話給驚起的,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前幾天的那樣閒情逸致、兒女情長對於營救左星,那也是陳飛塵事後知道的,原本只是關照情報部門的同志嚴密監視左星的行蹤,可哪曾想到會讓事情演變到如今的地步,不過對李平擅自做主救出左星的決定,陳飛塵還是很認可、很滿意的
陳飛塵在獲知消息後,就隨即打電話給了主席,主席在得知消息後淡淡說道:「這些事情是你能參與的嗎?你現在的職務是西藏黨委書記,負責主持西藏的工作,而不是在京城」
主席的不滿很明顯,可是陳飛塵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主席,我認為一名合格的黨員就是發生不平之事要勇於揭發,要與惡勢力做鬥爭,不是以為對方是我黨中央領導就望而卻步,就捂蓋子,這樣如何讓百姓信服,如何讓部下信服?我是個軍人,我只是知道對與錯,康慶同志在這件事的處理上就是錯的」
主席沉默了會兒後,他方才說道:「我再說一次,你的任務就是給我好好治理西藏,其他的事情不是你能*心的?不要認為其他同志都不會和你一樣,我們絕大多數同志都是極其優秀的,對黨也是極其忠誠的好了,就這樣,你的問題我會抽時間好好和算一算的」
陳飛塵想到這裡,他還是感覺自己全身有點發毛,主席這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可是,陳飛塵還是不得不思考該如何把這個攤子收起來,而最關鍵的就是必須把左星給帶回來左星不僅僅是此次事情的關鍵,還關係到今後現在是可以把左星交出去,但是這就太可惜了
還有李平,這件事處理的不好李平都得陷進去,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安排進情報部門的自己人,如果損失了他,那麼陳飛塵都不會原諒自己
北京總參三局三處辦公室此刻都還是燈火明亮,李平坐在椅子上和他的部下在開著會,外面還有荷槍實彈的衛士負責警戒李平已經在半個月回到北京述職,他主要工作還是在台灣,台灣還需要他親自坐鎮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來京會*作這件事,可事情還沒有辦好,誰都沒想到康慶會發飆,會如此不顧後果的發飆,不過李平自己細細想來覺得康慶有這樣的決定那也很正常,陳飛塵司令員已經不是一次二次惹毛他了
李平倒是無所謂了,他很堅信只要陳飛塵不倒下,那麼即使自己這次倒下了,那麼自己也絕對有東山再起的那天現在主要的還是把左星活著帶到陳司令員的面前
李平聽著手下的意見之後,他果斷說道:「就這樣辦必須馬上把左星同志轉移出京城,現在天津是最近的,現在就馬上通過海路前往廈門」
「是,明白」手下紛紛離開了這裡
李平則是隨即向李農副總長匯報,李農的態度倒是很奇怪,他既不支持也不反對,彷彿他一點也不著急,要知道這件事處理不當,他第一個被處分,看來主席是給他什麼保證了李平暗暗想到
李平也是沒有繼續深想,因為這樣沒有絲毫意義,現在還是看自己這邊的結果,就看接下去自己這邊的行動,如果成功那麼什麼都好談,自己這邊完全抓住主動,就是不知道陳司令員怎麼處置左星?怎麼使用左星了?是交出去*宮康慶?還是牽制康慶擴大陳司令員的影響力
提前祝讀者大大們中秋快樂謝謝讀者大大們對本書的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