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政的話讓在座的諸位都沒有繼續說話的**,他們都不由自主的想起當初和陳飛塵喝酒的場景,有時候緬懷一個人才會感覺到何謂珍貴這個時候,他們都是何等想與陳飛塵喝酒聊天,真的是好想啊
陳飛塵住處依然是在總參高幹家屬區,它也有個別稱軍委家屬區這裡的警備絲毫不差於西山或者是中南海,要知道如果這裡出什麼事了,那就是個災難可以把軍方高層基本上掃光
陳飛塵住處不時有人會來拜訪,但頻率並不大,一天也就來個三四個的樣子可是來訪的人都是身居要職的軍方高層,比如聶總,又比如總政治部主任的劉副主席,甚至在京城養病的林剛以及羅恆都來過
讓陳飛塵笑不攏嘴的事情還是在第二天也就是3月3日發生的,因為這天陳飛塵被通知,被後增補為**中央委員會候補委員、**中央軍委候補委員是周副主席打的電話通知,接著是陳飛塵到軍委報道正式當選,這也算是走個過場
陳飛塵其實心裡還是挺遺憾的,原本自己應該是中央軍委委員的,現在好了,只是個候補陳飛塵這樣的心思要是被人知道,準會被人大罵,這簡直就是得了便宜賣乖
陳飛塵回到家後,他特意找了找資料,他這才發現這個時候的軍委會的成員們都是何等的存在,清一色的老革命、都是自己前世熟知的大帥們,還有幾位前國府的將軍,就是候補中也都是成色十足,相反他自己才成色不足吶
陳飛塵立刻假笑幾聲,接著他就立刻把當初那些個遺憾啊、不滿啊都遠遠拋掉了門鈴響了,有人來拜訪了,陳飛塵正在客廳裡所以聽的很清楚
很快,趙偉就帶著一名年青人進來了,陳飛塵抬頭一看,他心裡就有點發苦,這來的人是陳飛塵最不願意看到的,可偏偏這位還不能怠慢來人不是別人,就是那位太子爺
很樸素的裝扮,一件中山裝,褲子也是常見的棉褲,腳上穿的是皮鞋,不認識的還以為是那位上班族吶可是陳飛塵卻很不滿意,陳飛塵也沒有起身迎接,他皺著眉頭說道:「坐」
這位太子爺很順從坐下,他開口說道:「陳飛塵同志,我這次來主要還是想問問需要我做什麼事?」
陳飛塵看了看他說道:「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給我穿軍裝,我是軍人,主席安排你來,也是來做軍人的,而不是百姓或者是工人,你也是蘇聯伏芝龍高等軍事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又是參加過蘇聯的衛國戰爭,也是蘇聯坦克團的上尉連長,難道你回國了就沒有這麼當兵的?」
他臉一紅,他立即站起來大聲說道:「是,我這就去做,請首長放心」說完,他竟然踏著外八字軍步離開了
陳飛塵反而對他有了興趣,看來這位真的不是草包,比起前世的那些太子真的是要強的太多,其實陳飛塵內心還是希望這位太子爺不要去西藏,這就是個燙手山芋,好,那是應該,如果是不好,那你就等著挨批
陪太子讀書是陳飛塵絕不想看到的或者說是不想做到的,既然自己是司令員,那麼自己就是一把手,到了軍隊只有上下級,沒有第二種關係,管你是誰的兒子
陳飛塵就是這樣複雜的心態看著太子爺離開很快他又開始想著心中對西藏的對策,雖然地圖還沒有到手,但是大致的計劃思路還是需要理一理的,這樣也有個底
西藏,從歷史上就可以看出與歷代王朝都有不可忽視的聯繫,叛亂、和親、侵略以及高度自治,這就是西藏的歷史西藏同樣是個宗教很明顯的地區,喇嘛教是那裡的唯一的宗教,雖然喇嘛教裡還分黃衣、紅衣,但是總體來說活佛就是最高統治者
西藏唯一可以大家利用的就是西藏到現在還是農奴制度,有著一大批的奴隸,生活可想而知,如果能打著解放奴隸的旗號去,可以說是大有可為的,何況藏族民風彪悍,馬上戰鬥力絲毫不亞於蒙、滿兩族陳飛塵心裡在琢磨著
趙偉悄悄進來給陳飛塵的茶杯裡續滿水,當他正要拿著熱水瓶離開時候,陳飛塵突然問道:「你說是長驅直入呢?還是穩步前進就地徵兵呢?」
趙偉一愣但稍微一琢磨後就明白陳飛塵問的是西藏的進軍問題趙偉哪敢做主亂說,他微躬著身子認真回答道:「首長,我不敢亂說,不熟悉情況就沒有發言權」
陳飛塵笑罵道:「瞎說,你倒是狡猾,好,去,有什麼事隨時來匯報,我就在這裡不上樓了」
「是」
半個小時後,陳飛塵再次見到了太子太子已經大變樣,身穿這解放軍冬裝,帶著冬裝軍帽,身子板挺得很直,他動作乾淨利索朝著陳飛塵敬禮後大聲說道:「普通士兵前來報道,請首長指示」
陳飛塵站起來回了一個軍禮,他走離茶几,陳飛塵一步步走進他,陳飛塵雙手負在身後繞著他轉了一圈,陳飛塵又走到太子正前方一個身位後,他點頭說道:「嗯,這才是我陳飛塵的兵坐」
「是」太子標準的坐姿讓陳飛塵毫無挑剔,他脫下軍帽放在膝蓋與大腿上部之間,他大聲說道:「請首長下達指示」
陳飛塵微笑著說道:「你還有完沒完?和我較上勁了?要不要我讓你去*場上跑個十來圈然後再檢查下你的內務啊行了放鬆些」
這位當今太子終於放鬆了身體,但身子坐的還是很直的,陳飛塵指著擦著光亮的的軍靴微笑著說道:「是不是從老毛子那裡學到的?呵呵」
太子一本正經說道:「是的,首長」
陳飛塵接著說道:「你的職務是西路軍正連級參謀,不是情報參謀、也不是通訊參謀,是機要參謀你和趙偉直接對我負責,明白了嗎?」
太子爺眼珠子一轉,接著他正色說道:「按照組織原則,按照兵規定,我不能當這個參謀,我要去基層部隊,我要上第一線,我能打仗,我不怕死、不怕犧牲,因為我是主席的兒子,我不能給他丟臉,我要比別人加的勇敢我要讓他看看,我無論做什麼事都出色」
陳飛塵笑了,他甚至笑出聲來,這讓太子很是詫異,但隨即他就感到一絲的膽寒,因為陳飛塵猛地一個變臉,從笑臉突然變成了冷臉,冷的讓人心寒
陳飛塵陰沉著臉大喝一聲:「放屁你這是什麼狗屁想法你在我的心裡就是一個普通人你以為你是誰啊?在我這說這麼多,你就真的不在意你是主席的兒子這個事實?哼哼,相反你最在意的就是這個,如果你不在意,你會這麼說告訴你,讓你做什麼你就給我做什麼別那麼多廢話,在部隊裡你只有服從,當然你也可以不服從,但是後果是什麼樣的,你可以想」
「砰」陳飛塵狠狠拍了下茶几,茶杯的蓋子都被震下來發出清脆的響聲陳飛塵厲聲說道:「告訴你,你別犯錯,別犯軍紀否則嚴懲不貸聽明白了沒有?」
「是」
「好了,今天談話就到這裡,你從現在開始就住在這裡俺部隊紀律來,早*、晨跑、內務,一個都不能少,我會隨時檢查」
「是」
「趙偉」
「有」早聽到廳裡動靜而守在外面的趙偉立即應著走了進來,他朝著陳飛塵敬禮說道:「首長」
陳飛塵指著太子對著趙偉說道:「從現在開始他就交給你了,你給我好好*練他,怎麼*練,你在外面也聽到我剛才怎麼說的了如果被我抽查出哪點不合格,你跟著他一起受罰明白了嗎?」
「是」
「好了,帶他下去熟悉下環境」陳飛塵大手一揮道
趙偉隨即帶著這位當今太子離開了客廳,太子站起來的時候還是朝著陳飛塵敬了軍禮才跟著趙偉離開
說來也巧,他們離開沒多久,主席的電話就打來了,詢問太子是不是來他這裡了?陳飛塵自然全盤托出,然後就靜等主席的回話
主席沉默了會兒後說道:「一定要按照軍紀嚴格訓練他,要按照部隊最高標準嚴格要求他,不要給我面子,陳飛塵,我就把他交給你了讓你*心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主席,就是兵進我的部隊,也是一視同仁,沒有區別」
「嗯,那好,不過在你出發前能不能讓他回家住一晚?他才婚沒多久」
主席的回答讓陳飛塵一怔,但隨即醒悟過來,他隨即說道:「可以的,但下不為例,主席」
「哈哈,那就這樣」主席欣慰的掛斷了電話,主席很開心抽出一根煙點燃後抽了起來主席也是人,他同樣是希望兒子能比他自己優秀,望子成龍是每個父親共同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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