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的本意就是如此,只要台軍調集西岸的部隊,那麼他絕對會命令澎湖部隊強攻,打開通往南部的通道泡-書_)到那個時候,就是三個方向同時進攻,台灣就再無翻盤的可能
陳飛塵摸了摸下巴後痛快伸了伸懶腰,他感覺一陣的痛快他走到電話機旁,他拿起電話打給了軍委,他已經決定把戰況對軍委匯報
是聶總接的電話,陳飛塵匯報完戰況後,聶總長舒了一口氣,陳飛塵從話筒裡都能聽到,可想遠在的大佬們的心情是何等的焦灼
聶總隨即說道:「很好,一定要積極擴大戰果,我代表黨中央、主席、中央軍委向你表示慰問,希望你不驕不躁,為祖國的統一貢獻自己的力量我等著你解放台灣的消息」
「是」
「嗯,你那裡還有什麼困難的嗎?如果有儘管提出來,盡量滿足你「聶總很痛快說道
「我需要一到二個軍的主力部隊,還有一批內政人才,台灣佔領後需要他們來穩定與建設台灣對了,還需要糧食,預計糧食會很緊缺,台灣百姓必須要讓他們吃飽,否則何來生活」
「好,我立即命令下去,還有什麼困難?」
「沒有了」
「嗯,那好」聶總掛斷了電話
陳飛塵掛斷電話後,他坐在了椅子上,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很累,漸漸的不受控制的眼皮閉上了很快陳飛塵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作戰室的參謀們都自覺放低了自己說話以及走路的聲音,已經很多天首長都沒有合眼了趁現在讓首長好好休息這是所有作戰室的同志們的共同心聲
北京總參家屬院落一群四合院群落裡有一間不起眼的四合院,這裡就是陳飛塵在北京的家之所以這裡沒有被收回,一方面是因為陳飛塵的夫人額麗娜同志還是在總參工作,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是軍委領導沒有發話,所以額麗娜這位團級幹部住在了軍級幹部以上的家屬區
說起陳飛塵的家,有個特色,那就是刀特別多,誰讓陳飛塵娶了個蒙古族姑娘呢?誰讓這位夫人還是個馬上戰士呢?大廳裡、書房裡、甚至在睡覺的房間裡都能看到懸掛在牆壁上的刀
額麗娜身邊的工作人員都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就是蒙古從警衛到保姆、廚子都是,有時候,還能聞到烤牛羊的香味,這讓附近以及經過的總參家屬們都很嘴饞,或許她們不認識陳飛塵,但是肯定認識額麗娜
這個時候,額麗娜那裡沒有什麼做晚餐,這個時候,額麗娜身邊的工作人員與一群身穿軍服的人在對峙,額麗娜站在人群中間
額麗娜沉聲說道:「我沒有錯誤你們憑什麼讓我跟你們去接受審查?」
「額麗娜同志,你是一名黨員,你應該明白我黨的原則,要相信組織,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如果真的沒有犯錯,何必如此緊張?」為首的一名軍官如此說道
額麗娜傲然說道:「我沒錯就是不去何況你們有聶總的手令嗎?」
那名軍官氣樂了,他指著額麗娜說道:「還要聶總手令?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充其量也就是團職幹部,何況我是社會部調查部的,對了,現在是中組部的,我是奉了上級命令,根本不需要聶總的首肯,只要時候去報備一聲就可以了,請,額麗娜同志,額科長」
這個時候,額麗娜身旁的警衛瞪著雙眼說道:「誰敢?」
那名警衛說道:「沒有首長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能帶夫人離開不信你們試試」
說完,他快掏出了手槍,緊接著讓那名軍官傻眼的時候,額麗娜身邊的人員都紛紛拿出了武器,清一色的刀具看著那粗胳膊的大嬸竟然從廚房裡拿出一把刀頭尖尖的屠宰刀出來
那名軍官部下們也紛紛掏出了隨身武器,氣氛剎那間凝固雙方都虎視眈眈看著對方不一會兒,額麗娜動了,她一步步走向那群人,那名軍官色變說道:「你想幹什麼?」
額麗娜淡淡說道:「你敢開槍嗎?敢麼?我就是看你不敢看槍」
那名軍官手握的手槍在微微顫抖著,他確實不敢,他深知一但開槍,那問題就嚴重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額麗娜一個擺腿直接踢翻了他,而額麗娜身邊的人早就一股腦衝了過去
一場混戰展開,結果也沒有什麼意外的,額麗娜全勝,那群中組部的人被揍的哇哇直叫,或許他們進了中組部之後就沒有得到過如此待遇
額麗娜看著地上躺著這群人輕蔑說道:「就你們這種本事還想執行任務?真是給你們的首長丟臉估計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你們的領導估計也是個軟貨」
說完,她看都沒繼續看他們一眼,她對著警衛說道:「把這些人給我帶走,交給保衛處的同志,讓他們處理就說他們無故衝進來鬧事」
「是,首長」
很快這裡就清靜了,額麗娜卻有點迷惑,怎麼會有人要對付自己呢?自己得罪什麼人了?
這件事很快就引起了多方人的注意,但消息同樣被封鎖僅限於上層知道額麗娜當晚被總參保衛處帶走額麗娜臨走前告訴警衛:「不要告訴飛塵,他現在在前線打仗,大事重要,不能為了我而讓他耽誤大事」
同一時間,主席和周副主席在書房裡談論著額麗娜的事情主席指著桌子上的一份文件說道:「這上面寫的東西,你相信嗎?我是不相信的額麗娜同志的父親反革命?陰謀叛亂?和蘇聯勢力有聯繫?證據呢?就憑這些就是證據?簡直就是亂彈琴」
周副主席苦笑說道:「無風不起浪啊,何況這也是東北局以及西北局不少同志的提議,還有中央的一些同志,他們都是中央委員,我們必須也要充分考慮到他們的意見」
主席氣憤站起來說道:「這是陰謀,肯定是一場陰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到底是誰站在後面?」
主席的殺機顯露無疑,周副主席臉色則是凝重,他皺著眉頭說道:「我看這樣,我立即吩咐下去,讓他們在裡面不能為難額麗娜同志,同時也要派專人前往蒙古,調查取證,一切讓事實來說話,主席,您看這樣如何?」
「好啊,暫時就這樣,還有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讓陳飛塵同志知道,他現在的位置很重要,等戰役結束了,再告訴他」主席低歎說道
周副主席點頭應聲道:「好的,既然這樣,那麼我這就去辦」
主席在周副主席離開後,他的怒氣還是沒能抑制住,他一手把煙缸猛地砸在了地上,玻璃做的煙缸立刻四分五裂,碎玻璃飛濺到處都是
彭總在蘭州自己的辦公室裡召開書記碰頭會,作為第一書記他有權力召開黨委會他甚至都不知道蒙古發生了所謂的叛亂事件,最為主要的是還牽連到了陳飛塵
會議結束的很快,會議結果是彭總把那些參與此次風波的一干人等統統給訓斥一通,他甚至大罵道:「罵了個八子,蒙古歸咱們西北管?簡直是閒的」
第二天彭總就讓這些人統統派遣到疆去開荒建設邊疆了彭總也是為了保護這些人,趁早下結論,等將來也沒有什麼可以追究的了這些人真是眼光短淺,也不看看那位昔日的蒙古王是誰的老丈人,何況這位蒙古王為解放蒙古也是立下了功勳的,為蒙古的穩定是作出了貢獻,哪怕他就是什麼不做,就一直呆著,那也是貢獻,真是不知道某些人是怎麼想的,去動這麼一位邊境已經夠亂的了,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平定,好麼,又要把蒙古也搞亂才甘心
東北局同樣是很微妙,一方面軍隊系統都是虎視眈眈,另一方面政府方面同樣彷彿沒有聽到過這些事,依舊在做著之前制訂好的政策落實等方面的事情高山日子很不好過,總是說黨領導一切,可是在自己的管轄的範圍之內,黨政軍自己只能管著黨建這一塊軍隊、政府這塊根本就不是能管住的,發生在蒙古的事情,自己事先並不知道,可是等到蒙古王被抓,事情發生了,自己就是制止也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案子坐實了,辦成鐵證
高山也不想與陳飛塵發生什麼交集,加不想這個時候和陳飛塵結下什麼仇恨,誰都知道陳飛塵現在佔著勢,而且還是上升的勢這個時候去和他過不去,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高山是知道陳飛塵能力的,就是一個記仇的主,非要把你的肉啃下幾塊才肯罷休
高山想到這裡,他低歎一聲,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和陳飛塵如此?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半點不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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