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保密局特工不客氣反問道:「你們又是誰?你管得著我們嗎?」
上校冷冷看了他們一眼,他仰著頭看了看天緊接著他的部下打開了保險,子彈紛紛上膛,部下個個舉起槍瞄準了這群便衣卡車上的一挺機槍是緊緊瞄準這為首的那名特工
這名特工臉色一變,他立刻說道:「我是保密局的,隸屬行動隊」
「證件」上校軍官依舊很平靜說道
「給」保密局的那名頭頭掏出了證件說道
上校軍官的隨身參謀接過證件,接著交給了上校軍官上校看了之後恍然說道:「原來是保密局,難道你們來這裡也是為了抓共黨?」
「對」為首的那名特工點頭說道,可隨即他想到什麼,他又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過來」
「不錯,我們接到線報,這裡潛伏一名共黨嫌疑分子,我們奉國防部二廳的命令前來抓人,所以為了不讓兄弟我難做,還請你們配合,把這共黨嫌犯交給我們」
「這不可能交給你我怎麼向上級交代?」
「你不需要交代,因為那不歸我管,如果你不交人,那麼你也會知道什麼樣的後果?」
上校話音一落,他的部下們立刻蜂擁而上,槍都指到特工們的腦殼上接著上校說道:「把共黨嫌犯抓過來,押上車」
二名國府士兵立刻搶過7號押往車上,當7號經過上校的時候,上校嘴角神秘的洋溢起一絲笑意,接著他那嘴巴輕輕張開說道:「把這些人都給我斃了」
「噠噠」幾十支槍朝著保密局的那五名便衣特工開去,子彈如同雨點般穿過這些特工短短一分鐘不到,這些特工的身體就如同篩子般,全身都是槍眼,那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為首的那名特工嘴裡流著血斷斷續續說道:「你你為什麼?為什麼?」
上校聲音很低語氣淡淡說道:「因為我也是共黨」
特工眼神猛地睜得很大,很快就沒有了神彩,眼睛一閉,站著的身體往後倒去屍體倒在了塵土之中
這個時候7號抬起頭冷靜問道:「你是誰?」他並不會因為這樣而相信,敵人什麼花樣都會有,死個幾個人很正常,苦肉計已經不鮮了
上校看著他笑著淡淡說道:「我是5號」
「什麼原來你就是5號?」7號驚訝問道
上校接著說道:「如果沒有我給你的情報,你怎麼可能知道澎湖駐軍的詳細部署呢?」
這麼一說7號徹底相信了,因為這份情報是5號交給他的,他們彼此之間並不認識,都是屬於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此類人
7號是得救了,可是7號一直等到解放軍解放台北的時候,被歡迎的百姓擠出摔倒,正好被經過的牽引著重炮的卡車壓過7號沒死在敵人的手裡卻死在意外中,這就是命可惜
5號,這位真正的身份是國府國防部監察廳上校主任,主要工作就是巡查全台灣各駐地,監察軍紀,當然也是防範士兵投共只是他本身就是共黨
5號沒有呆在台灣,在台灣解放前夕,前往美國,繼續潛伏繼續為著國家默默奉獻著
11日清晨,澎湖24軍迎來了台軍的空襲,猛烈的轟炸讓澎湖島都在顫動著,彷彿島要被炸沉似得地面上的建築物幾乎都遭到了轟炸,澎湖部署的我高炮團冒死抵抗,可是,敵人的戰機實在太多了,而且分工明確,轟炸機編隊執行轟炸,而戰鬥機則是負責解決島上的抵抗火力點
高炮團傷亡慘重,轟炸持續1個多小時,遭到台軍五個批次的輪流轟炸不少戰士被炸死在陣地上、有不少戰士缺乏必要的掩體被活活震死、窒息而死高炮團戰士絕大部分都與高炮一起被炸飛,都和高炮一樣被炸得解體
整個高炮團陣地一片慘狀到處都散落著戰士的殘肢屍體碎塊倖存下來的戰士個個帶傷,個個都被送到野戰醫院救治不少戰士都在醫院裡嚎啕大哭,有名戰士哭喊著:「為什麼讓我活著什麼讓我孤零零活著什麼你們一個個都光榮了?什麼就撇下我?」
也有戰士一邊接受包紮一邊還在低喃著:「射擊,射擊敵機又來了打下來,否則他們就要炸其他部隊戰士了打下來,打下來」
有甚的是雙手還死死握著,還彷彿在戰鬥著,他一聲不吭緊咬著嘴唇,全身都緊繃著,護士醫生怎麼說都不管用
盧建飛在指揮部都挨炸,他差點也去見馬克思,轟炸過後,他渾身塵土在指揮部裡吼叫道:「給老子接高炮團」
「什麼?」盧建飛震驚的聲音隨即響起接著他又說道:「我知道了」他此刻的聲音比起剛才的聲音實在太低太低接著辦公室裡傳來掛斷電話的聲音
盧建飛本想問罪高炮團,可是整個高炮團近乎全滅,團長等幹部全部犧牲,剩下戰士一隻手都能數過來這還能說什麼?還能怪誰?人死就什麼都算了不管他們指揮失誤也罷,還是他們英勇抵抗也罷,他們都是為國而死,他們都是為了統一大業而死,就憑這個他們就是烈士、就是英雄
陳飛塵接到這份情報後,他隨即命令澎湖緊急修築掩體,要多挖防空洞有本事就讓敵人把澎湖炸沉了
緊接著陳飛塵命令25軍突擊營夜間突擊,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每個戰士殺死一個敵人,這就是報復行動,順便也能把敵人的仇恨吸引過來,如果能這樣,那麼陳飛塵的計劃算是成功一半
突擊營是集合25軍最善打最善游泳的能人,突擊營滿員是350人他們在11日深夜11點,突擊營坐著船出發,冒著5級大風出擊
在12日的凌晨1時23分,突擊營在東石沿海登陸,隨即他們就和敵人在海岸線附近激戰2時,突擊營突入敵人陣地,擊潰敵人一個營的兵力就在突擊營撤退的時候,船隻被敵軍艦艇擊沉,突擊營無奈之下只能繼續前進
在東石,突擊營拚死抵抗,在3時許,突擊營傷亡過半,突擊營在重傷員的掩護下撤退
掩護的重傷員們個個都被固定在掩體內,他們能站立的舉著槍開槍直到子彈打完,不能動彈的重傷員則是手指拿著引線,在他們的懷裡都是手榴彈,只要敵人靠近那就拉響手榴彈當撤退的突擊營戰士聽到後面傳來的猛烈槍聲,當戰士們聽到後面沒有了槍聲,當戰士們聽到猛烈的爆炸聲的時候,戰士們都一次次流著淚
突擊營剩下的戰士們投身茫茫大海之中,他們只能游回去敵人的海軍出動,開著探照燈,用機槍猛烈掃射,海面上不時冒出一團紅色的海水
12日,早上5點25軍沒有一個不在痛罵著陳飛塵,他們都認為陳飛塵是拿著戰士們的鮮血去染紅他的紅頂子25軍軍長馬成飛恨不得掏槍去斃了陳飛塵從這點上就可以看出25軍對陳飛塵是如何的惱怒
陳飛塵下令派遣25軍的突擊營出擊,這道命令一直遭到不少同志的指責在明知道突擊營此行兇多吉少的情況下,在明知道沒有多大的意義的情況下,讓突擊營的精銳出擊,這不得不說是個失誤,是個庸招
陳飛塵很少解釋這道命令,知道陳飛塵解釋的人不出5個人,其中就有皮永健皮永健是在12日下午衝到前敵指揮部,掄起老拳和陳飛塵在指揮部裡上演全武行,在眾多參謀的注視下上演
要不是陳飛塵下了死令不許部下對皮永健動粗的話,皮永健早就被陳飛塵的部下們揍死在趕走閒雜人等之後,陳飛塵對頂著黑眼圈的皮永健解釋道:「我只解釋一遍,我下達這個命令就是為了讓敵人知道我們的決心,讓敵人知道我們的解放台灣的堅定決心,要讓敵人相信我們的主攻點就是在這裡」
說完,陳飛塵又淡淡說道:「有時候不得不犧牲,我不要戰士們相信,也不需要他們的認同,他們除了服從還是服從,我要的只是結果如果再讓我選擇的話,我還是要下達這個命令」
皮永健喘著粗氣坐在椅子上,他紅著眼看著陳飛塵,他聽完陳飛塵的解釋後,他沉默了,好久之後,皮永健問道:「說老實話,你是不是有意讓25軍突擊營出擊,否則25軍各部各營多的是」
陳飛塵沉默會兒後說道:「我沒有有意」
皮永健的臉色好了點,但接著陳飛塵又說道:「可我是故意的」
「什麼?」皮永健拍案而起,他又要論起拳頭開始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