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聲音又響起:「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這個命你運氣來了,你去野司首長那裡一定要注意的言行舉止首長問話一定要考慮清楚了再回答,別嘴巴沒門亂說,知道了嗎?」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知道了,師長」
接著陳飛塵又說道:「那麼這兵怎麼辦?」
肖飛略一考慮之後說道:「等你回來之後再說」
陳飛塵高興敬禮說道:「是,謝謝師長,我這就出發」說完,陳飛塵一溜煙跑了
肖飛微笑看著陳飛塵身影,他嘴裡說道:「這小子,竟然還真讓一號首長看上眼了,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
肖飛可是清楚知道一號脾性,最喜歡提拔有能力又年青的幹部自己不是在抗大的時候就是如此麼?
陳飛塵此時心情既得意又有點害怕,這林剛可是建國後的元帥啊這可是猛人中的猛人,就如同現在而言,他是抗大第一任校長,綜觀五大野戰軍縱隊一級基本上都是這位的學生啊這些學生今後可都是上將、中將之流啊
十八師整編地點離野司總部相隔十里地,不算太遠他喊上警衛員坐上繳獲的美國吉普一溜煙出發了
陳飛塵壓根就不知道,現在能坐小車的是什麼級別,至少軍、師級這個小小的營長就坐著車出發了沿途不少崗哨、路卡檢查時候都對陳飛塵有點驚訝,這麼年輕就是營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首長的警衛員了
於是我們的陳飛塵同志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野司總部門口,車子就停在大門口不遠的空地上陳飛塵看著這個典型東北大院大門,他搖搖頭,他心想:這和電視拍的差不多嘛
二號坐在作戰室,一號看著地圖一遍琢磨著一遍吃著炒熟的黃豆,三號則是在通訊室裡等著中央的電報
參謀這時進來匯報道:「首長,外面名叫陳飛塵的營長來了,說是二號首長命令的」
二號點點頭說道:「是我說的,讓他進來」
「是」
參謀剛離開,一號說話了:「動作可真夠快的」
二號看著沒有轉身依舊看著牆上地圖的一號說道:「是啊這可是關係到將來是否能當上營長,他怎麼不快點呢?呵呵」
二號玩笑話讓一號沒有多少動靜,一號說道:「嗯,見見這小子,我要看看他能夠倉促帶好一個營守住陣地,這是個人才」
二號微笑說道:「能很好保護好師長、團長,自己還能活下來,這本身就說明很多問題」
話音剛落,就從院落裡聽到一陣腳步聲,二號微笑說道:「來了」
不久,陳飛塵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陳飛塵心裡很緊張,他一再說不要緊張,不就是見個人嗎?可越是這樣說越是緊張他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報告」
二號正色說道:「進來」
陳飛塵跨步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戴著深度眼睛的二號,他心裡暗呼道「這就是日後的羅總了」接著他的目光就放在了那位盯著地圖看的背影,陳飛塵直接和心裡的那位對上號,這可是自己這輩子,不,是二輩子到目前為止見到最高的首長了,這要是放在後世這夠自己顯擺一陣了說到底,陳飛塵還是個小年輕,無論這輩子還是上輩子
陳飛塵定定神經歷大聲說道:「首長,十八師三團一營營長奉命前來報道」
陳飛塵的話讓二號有點樂了,這小子可真是膽大,還沒有下通知決定自己就自認為當上營長了啊?二號仔細打量這陳飛塵,作戰室陷入了沉默,隨著時間的一分分流逝,陳飛塵越來越感到忐忑,他不禁暗地問著自己:「難道自己回答錯了?不會啊,我這才說了一句話啊」
二號在這段時間仔細觀察後,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這小子是個膽大的主,別人來這裡都是規規矩矩,可這小子表面上是如此,可從他眼神裡就知道是個膽大妄為的角色,嗯,桀驁不馴
二號笑著說道:「坐下說話」
陳飛塵搖著頭說道:「在首長面前我沒有資格就坐」一句不大不小的馬屁立刻拍了過去
二號一愣隨即又看了看陳飛塵,這時,背對著他們的一號說道:「坐下」
語氣勿容旁人質疑,陳飛塵不自覺在身旁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一號這個時候已經轉過身來,一道銳利的目光直接迎向了陳飛塵眼神,陳飛塵本來也是發現了一號,他打算好好看下這位牛人可是倉促就感受到一號的銳利,他抵擋不住低下頭避開了目光
一號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陳飛塵挺著胸膛有點忐忑看著正中間的主席、老總的畫像這也沒辦法啊,一號的樣子自己不敢看啊這個時候陳飛塵已經徹底喪失了主動權,徹底圍繞著一號轉的角色
一號沉穩說道:「你認為自己該當什麼職務?不少同志認為你年紀輕、資歷不足,經驗沒有指揮過哪怕是一個班,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陳飛塵隨即知道考試來了,好與壞就看自己回答了陳飛塵按捺住自己的緊張,他大聲說道:「我有過指揮經驗,在這次阻擊戰中,我臨危受命指揮過一個營的戰鬥,雖然那是戰場臨時授命,手下也沒有一個營的兵力,但是自己有過經驗,何況是那樣的艱苦戰鬥中我認為自己完全可以勝任營長職務」
一號臉上依然平靜,就是二號也是如此二號不動聲色看了看一號後說道:「陳飛塵同志,你的口氣不小啊聽你的意思營長似乎是大材小用啊」
陳飛塵自然接上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首長認為我當多大的職務,我就能當多大的職務」
囂張、桀驁這是二號的直接感受一號有點動容了,他深深看了看陳飛塵,他說道:「你馬上回自己部隊,你來當團長,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拿不出戰鬥力,我親自槍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