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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大膽一回 文 / 十一印

    (鼎天小說居)太平公主生平還沒見過吳悠這等人,一直唯唯諾諾膽小怕事,但是撕破了臉之後,卻又大膽放誕的令人吃驚。(就到)(.wo.)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都把人屏退了吧。」吳悠笑嘻嘻的抬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面的看著自己,「若是我弄出點什麼聲響,你當真是求救也無門了。」

    「大膽!」對視了片刻之後,太平公主終於意識到他是在玩真的,虛張聲勢的怒喝了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把自己置於了哪種險境。

    眼下裡四處無人,拋卻世俗的身份,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對峙,佔上風的總不會是那個女人、

    對著吳悠這種看上去沒有半丁點憐香惜玉架勢的男人,她的處境很堪憂。

    吳悠只用著態度和語調的變化,就讓太平公主意識到自己今天的舉動是如何的不智。

    「不是你讓我大膽的麼,」吳悠笑了笑,擄住她的腰的手卻沒有鬆開。

    這個時代的人對於皇家都有種本能的畏懼,但是在人人平等觀念下長大的吳悠,卻不會被她的架勢嚇到。

    「你就不怕本宮砍了你的頭?」太平公主目露凶光的威脅,吳悠卻絲毫沒有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笑得更開心,「那有什麼好怕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是今晚得了快活,明日就算掉頭也算值得了。」

    「你,」太平公主震驚的看著吳悠,意識到一旦拋卻公主的身份。她在這個男人的眼中就只是個女人。

    「所以來,乖,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吳悠扶著她的臉,笑嘻嘻的問道,不知不覺問話的主客之勢就已經調轉。

    他一直隱藏在幕後,如今卻出了這麼大的簍子,幸好是太平公主發覺。若是其他人就糟糕了,所以吳悠非常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

    太平公主顯然察覺到了兩人對話中這種對她來說很不舒服的改變,於是抿著嘴半點都不肯說。吳悠也不逼她。只是笑嘻嘻的抱著她欲起身,「若公主不願意,咱們就去床上說吧。長夜漫漫。苦短,有的是時間。」

    「你,」他這話說出來,太平公主恨得卻幾乎是臉都扭曲了,抓著他肩膀的手掐的骨節發白,只能憤憤的張口,「我一直在找你。」

    「哦,」吳悠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心裡頭倒是一愣,沒有想到這女人還這麼執著。(全文字小說)

    「你很小心。可惜記性不大好,你跟著小順子說過話,但卻忘了他長相,但他卻把你這個大恩人記得緊,上次在酒樓一見便認出了你。」太平公主不情不情願的說明了緣由。「後我派人查了你的籍貫,稍微一猜測便知道你是那個人。」

    若是不知道因果,想要推出事情的過程很難,但是抓住線索,那順著邏輯去推,便很容易把所有事情都串起來。

    「小順子?」吳悠愣了愣神。這才覺得剛才給自己端水的那小太監看著眼熟,原來竟然是他。

    這實在是不能怪吳悠,十來歲的人本來就是正長個子的時間,一年多的時間個子躥了一頭,臉也是圓乎乎了很多,他一時認不出來很正常。

    卻不想到問題出現在這個小人物身上。當初他也是孤注一擲,才不得不現身,不過後來就一直很小心,宮中的那麼多太監也沒見到類似的小孩兒,還以為他在傾軋中已經喪生了,卻沒想到竟然被太平公主放在身邊留用了。

    「那你找我來是什麼事?」吳悠的目光滑向她那幾乎遮不住什麼東西的布料,笑的意味深長,「莫非公主還真是對我思慕已久,主動自薦枕席來的?其實依公主姿色,倒不必這麼費心,直接脫光了鑽被窩我肯定不會拒絕。【】」

    太平畢竟是公主,有著一國公主的尊嚴和傲氣,她玩男人是沒有心理負擔,但是這其中絕對不包括像個廉價的歌姬一樣被人如此輕慢的打量著,聽著他如此輕薄,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我殺了你。」

    「你不會的。」吳悠捂著半邊臉,心裡頭暗道著這娘們兒下手還真不留情面,可心裡頭卻是半點都不怕她,「咱們,可是坐著同一艘的船。」

    「誰跟你坐同一艘船!」太平公主站了起來想去把劍,可惜她房間掛在那裡的劍是裝飾多過實用,她拔了半天都沒拔出來,反倒被吳悠一把扛了過來丟在榻上。她半倚在那裡,看著吳悠的眼神充滿了憤怒,「惹怒了本宮,看我在母親那裡參你們一本,將著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抖出來,看你還能笑到幾時。」

    「果真?」吳悠反問了一句,讚許的點點頭,「聽起來頗有氣勢的,但是若有公主陪伴上路,那麼小人也含笑九泉了。」

    「你,」太平公主還想說,但是吳悠卻是已經乾脆的打斷了她的話頭,「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既知道是我給七殿下出了計策,讓他得以回到京城,那你也別忘了,這計劃能成行,公主殿下功不可沒呢。」

    「到時候後若陛下真讓人審起來,我便回說,小人愚鈍,哪裡想得到這樣的計策,一切處於公主的授意,」看著目瞪口呆的太平公主,吳悠只覺得心中大出了口惡氣,頓時笑得越發開懷「把著功勞都讓與公主,咱們做一對兒同命鴛鴦,你說如何?」

    「你以為母親會信你的鬼話?」太平公主怨毒的看著他,「你別忘了,我可是她的女兒。到時候你敢誣賴公主,定然罪加一等。」

    「看來公主對於跟陛下的母子之情可是有信心的很吶。」吳悠笑容不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在宮裡頭也呆了些日子,倒是聽了不少八卦,據說曾經有個女人抱著孩子在這女皇殿下的寢宮外跪了一天一夜,嘖嘖,最後卻……」

    吳悠刻意拉長了調子,太平公主的臉色隨著他的話變得慘白,最後暴怒的喝道,「閉嘴。」

    吳悠住嘴,安靜的看著她在燈光下急促的抖動的肩頭。

    他戳中了她的傷心處。

    當年太平公主初嫁,與駙馬薛紹琴瑟和鳴,夫妻七年,卻不想著因武後篡位,薛家被捲入了謀反名單,成為被清洗的對象。薛紹其實是無辜的,但是只因為他是城陽公主的兒子,便注定不能苟活。當年的太平公主還很年輕,仍然天真,生產後抱著不足月的女兒跪在母親寢宮外,求母親看在孩子的面上饒丈夫一面,但武則天避而不見,駙馬被杖責一百,餓死獄中。

    薛紹之死教會了太平公主很多事情,讓她從少女天真爛漫的迷夢中驚醒,但最主要的一點,恐怕是讓她懂得,母親的愛遠沒有她想像中的靠得住。

    看著她的表情,吳悠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了,如此不留情面的揭著一個女人最隱秘的傷疤,但是對象是太平公主,他根本不敢心軟半分。

    跟著她心軟,那就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你我都知道,不單是陛下,殿中的人換了誰,那件事的結果都一樣。唯一不忍下令的,恐怕就只有七殿下了。」吳悠淡淡的說道,然後看著她發白的臉色,「你肯定比我更明白這些,所以當初才會出手相助,不是嗎?」

    對於她來說,跟她講什麼國家社稷都是扯淡。這些受萬民奉養的公主王孫可是沒有半點國家責任感而言,所以還是關於她切身問題的東西最能說服她。

    「所以,你怎麼能捨得七殿下出事?怎麼會對我下手。」吳悠坐下去輕輕的撫著她的背,慢悠悠的說,「咱們是一道人,公主也別拿著什麼打打殺殺的嚇我了,萬一小人不經嚇,不留神做出什麼事就不好了。」

    「你威脅我!」太平公主瞪著吳悠,憤憤的說,「你還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人。」

    「沒關係,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公主習慣就好。」吳悠厚著臉皮笑笑,然後問道,「不知公主除了套出我的底細外,還想要我做些什麼?」

    試出他的身份只是第一步,重點應該是打算拿他做什麼。

    太平公主看著吳悠,又在磨牙,吳悠也不催她,耐心的坐在那裡吃菜喝酒,這會兒放下心來,倒是都咂摸出味道了,果真都是極其不錯的,就算是冷了也有別有風味兒。

    「你是豬變的麼!」太平公主坐在那裡,看著吳悠連她看都沒看一眼,只顧著自己風捲殘雲般的將著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頓時嫌惡的說道。

    「誰叫你把我嚇得一天都沒有吃上一頓飽飯,這會兒能不餓麼。」吳悠喝了兩杯酒,只覺得越發的渴了,索性當著太平公主面把酒盅裝到懷裡,對著酒壺直接喝了起來。

    那酒杯是白玉雕的,他早就想順了。

    「不但是餓死鬼,還是窮鬼!」太平公主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想到自己剛才就是被這麼個男人弄的顏面全無,頓時火更大了。

    「在下小門小戶出來的,當然比不得殿下這般視金銀為糞土了。」吳悠吊兒郎當的說道,等著吃飽喝足才擦了擦嘴,看著太平公主,滿意的打了個飽嗝,「若是公主不準備說的話,那就恕小人無禮,我可是要先走了。」

    「你,站住!」太平公主見著他撐著身子真要站起來,卻不願意就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當下撲過去按住他,凶巴巴的說,「你幫我想個辦法,將嗣王趕出洛陽去!」

    這婆娘還真敢想。吳悠一愣,看著她熱切的眼神,卻是有些驚訝她的目的竟然是這個。(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看混在新唐朝最新更新章節,請,或直接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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