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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這廝真是好艷福 文 / 十一印

    吳悠籠著袖子在街上轉了一圈,覺得非常憂傷。

    至少,他也應該把那碗稀粥喝完再跟老爹攤牌的,要不然你看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偏生的口袋裡連半文錢也摸不出來,只能站在胡餅攤旁邊聞香充飢。

    「去去去,吳小郎君,你要是買我的胡餅就直接掏錢,要不滿就趕緊一邊兒去,別壞我的生意。」那賣餅子的是個壯實漢子,看上去跟吳悠年紀差不多,語氣聽起來彷彿也是跟他熟識的,只是這口氣怎麼都算不上好,連望他的眼神也帶著幾分怒氣。

    「大路朝天,各站一邊,這地兒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怎麼就站不得了。」吳悠平常脾氣挺好的,只可惜今早上諸事不順,肚子又在鬧革命,所以說話不免的也沖了些。

    你個賊老天,我二十一世紀的小老闆當得好好的,幹嘛把我扔到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要擱在哥那個時候,我買倆胡餅,吃一個,扔一個!

    吳悠正在跟那胡餅漢子大眼瞪小眼時,只聽著噗嗤一聲輕笑,回頭一看卻瞧著一個穿水紅色大袖衫的姑娘正站在攤子前面,臉上言笑晏晏,彷彿看到了什麼有趣的畫面一樣。

    「哎喲,紅藥姑娘,今兒怎麼賞臉來我這攤子上了。你是要甜的餅呢還是鹹的餅,我這裡正好有熱乎乎剛出鍋的,我跟你說啊,別人來我賣它兩文錢一個,你來了我賣你四文錢三個……」剛才還跟吳悠玩鬥雞眼的大漢立馬就跟見了肉骨頭的狗一樣,搖著尾巴歡快的奔去招呼,整個人額頭標著大大個四個紅字,「哥在發春」。

    切,對於吵架對像這種沒骨氣的行為,吳悠深以為恥。不過讓人一姑娘看笑話也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他只能重重一哼,表示了對這場小衝突的總結之後,就然後抱著手走到了不遠處的一顆榆樹下,省力的靠在那裡琢磨著今兒的伙食怎麼對付。是腆著臉回家湊合一頓呢,還是在這城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零工……

    正想著,聽到一陣細碎的叮噹聲,然後就見著那個叫紅藥的女孩子提著食籃站到了他面前,笑意盈盈的低聲問道,「吳郎可是要家去?」

    吳悠愣了愣,覺得憑著這語氣,貌似這紅藥是跟原來的吳悠認識的。

    吳家就在城郊住著,離這城裡頭不遠,這個時候的人口流動又不大,一個小城裡彼此熟悉似乎很正常。只可惜他這個吳悠是個西貝貨,腦子裡根本不記得這是何方神聖了,所以只能裝傻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然後站在那裡,不知道是搖頭還是點頭了。

    他在努力把別人搞暈之前,成功的把自己鬧暈了。

    「哦,我知道了,是又跟你爹吵架了吧。」紅藥見狀,掩口一笑,似乎對著場景極其熟悉,一口就道出了吳悠的尷尬,然後又趁著四下裡無人,對他眨了眨眼,「那你還杵在這裡幹什麼,莫非還要我們家娘子親自來請?」

    她家娘子,這是個什麼東東?吳悠站在那裡,還是沒反應過來。按照這幾天的習慣,娘子似乎是家裡頭女主人的尊稱,就自己那六十歲的老娘在外面還是被人稱為劉娘子,所以倒也不奇怪。不過,自己跟她家的女主人,能有什麼糾葛?

    吳悠還在發愣,紅藥卻是等不及,走進扯了他一把,嬌嗔道說,「娘子早就不生你的氣了,這不還讓我置辦酒菜,本打算等下派劉猴子喊你過來呢。這下裡遇見正好,你跟我一同回去了,好話哄她幾句,也讓她快活快活。」

    「這,」吳悠瞧著那眉眼裡的暗示,似乎這她口中的娘子跟自己有甚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來著呢。這是要斷了呢還是斷了呢,自覺地很正直的吳悠艱苦的做著心裡鬥爭,忽然聽著紅藥說置辦酒菜,當下就嚥了口口水,神使鬼差的問了句,「有吃的?」

    「有有有,還都是你愛吃的呢。」紅藥見他意動,忙點了點頭,然後清咳了一聲,挺直腰桿放亮了聲音,「吳郎,這盒子好重,你能不能幫我提回去?」

    「既然紅藥姑娘你開口了,那吳某當然義不容辭。」聽說有酒肉,吳悠把著那羞恥心先放到了一邊,琢磨著我去吃她一頓,大不了吃完想個借口溜了就是,反正又不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沒什麼大不了,所以見到紅藥找了借口,立馬順梯爬的接了上去。

    吳悠隨著紅藥在集市上穿梭,暗暗記下經過的路程,待著拐進了一條幽靜的小巷,只有兩個人時便也隨口套著她一些話,想要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個狀況。

    「我瞧著那賣餅的看我不怎麼對付。」吳悠隨口問道,卻聽著紅藥噗嗤一笑,回頭俏中帶媚的瞟了她一眼,然後仍舊走過去帶路,「大牛今兒見你那表情已經算是好的了,要是擱上賣魚張,只怕今兒我都救不了你。真是的,也不知道那小鏡有什麼好,沒胸沒屁股的,你也能巴巴的趕上去。大牛都跟她訂了親,本來說是明年正月十五迎娶的呢,被你這麼一攪合,黃了,他沒砍你都算好的了。」

    紅藥這言辭頗為大膽,聽得吳悠小心肝一顫一顫的,尤其是後面那幾句,他下意識的就反駁,「那不是我幹的。」

    「不是你幹的還是誰看的,大傢伙都瞧著那簾子扯下來你跟著小鏡在那親嘴兒,你還說一坊的人都瞎了眼不成。」紅藥冷哼了一聲,語調雖然還是俏皮輕快,可也帶著濃濃的不悅,「還有做衣服的柳鶯兒,若不是她,娘子怎會與你置氣,把你趕了回去?我跟你說,你這拈花惹草的毛病也該收收了,娘子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你老這麼對她,你也,也太糟踐人了。」

    吳悠聽著這話,只覺得腦子一炸,擦,難道老子染指過的女人不止這一個,後面還有一個軍團在等著我?

    我滴個乖乖,我到底穿到了怎麼一個人身上啊!想哥以前也是個只敢放放嘴炮占占口頭便宜實際連妹子小手都不敢摸的資深宅男啊,怎麼眨眨眼就成了唐朝版的風流俊俏小郎君了呢!

    吳悠跟著紅藥在一處房子前停下,百感交集,一時都不知道是喜是憂了。

    **

    紅藥引著他去的地方,是一個深巷中的小院子,外面是扇有些年頭的舊木門,木頭的顏色都被漚的有些泛黑了。女孩子輕叩了幾聲,一個一跛一跛的老者從裡面打開了們,看到紅藥和吳悠兩人,眼皮都沒抬一下,顯然已經十分習慣這場面。

    吳悠心虛的低著頭跟在紅藥身後,走了幾步,見著面前豁然開朗,才發現眼前是個小巧的院子,沒有後世常見的假山,只種了些當季的花草,雖不十分珍奇,倒也頗為可愛。

    「我去廚房整治酒菜了,娘子在前面,你自己去陪個不是。」紅藥接了食盒,丟下這句話之後便娉娉婷婷的走開了,吳悠在身後看著她扭腰的小碎步,一邊暗道這小丫頭倒是風騷的很,不知道她家主子是個什麼模樣,一邊卻又有些犯難,這麼多的屋子,他望著哪間去找?

    很明顯,紅藥帶他來的是某處宅院的後門,先是園子,後是一排整齊的小房子,順著走廊往前看,盡頭才是正房。吳悠心裡頭自嘲,畢竟是偷情,當然不得從正門進了,原來的吳悠是幹慣了這勾當,自然摸得過去,可憐了他這兩眼一抹黑的乖孩子,此番竟不知從何下手了。

    不過忐忑歸忐忑,他面上還是不肯露怯的,抬頭挺胸裝作無意的掃了掃四周的環境,按照自己那貧瘠的建築常識大概判斷了下正屋的方向,便不疾不徐的走了過去。還好這裡的建築都很正規,正房耳房的格局各有大小,憑著制式都分辨的出來。走廊上並沒有遇到其他人,貌似這處宅子裡頭就主僕二人並著個老僕生活了。

    吳悠琢磨著大白天這婦人都敢把人往家引,決計不是個膽小委屈自己的,所以坐臥應該都在正房,便摸進了最大的那間房子裡頭,果然看到雕花屏風後面的榻上,正側坐著個婦人,伏案看著什麼東西。

    還好,不是七老八十的。瞧著那石榴裙裡露出的半截小腳,皮膚緊實,光滑細膩,吳悠先是鬆了口氣,慶幸不必為一頓飯犧牲太多,而後卻是犯難,自己該如何打招呼。瞧那丫鬟的態度,便知道這二人私會不是一次兩次的,舉止端倪最是熟悉不過,若是被人看出了自己的破綻,便是不好交代了。

    到這時,他幾乎都後悔了。為了填飽肚子,自己可太思慮不周了。

    「來就來了,還杵在那裡做什麼,難道還要我親自去請不成。」吳悠正猶豫著,卻見那婦人忽然開頭說話了,聲音又軟又糯,帶著幾分生氣,卻更加惹得人心癢癢。

    吳悠想到剛才進來沒有刻意放輕腳步,這會兒被察覺到了也不意外,便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從屏風後繞了進去,只見著趴在那裡的婦人轉了過身來,粉面桃腮,比剛才引路的紅藥還要美上三分。

    她年紀也不大,約莫就是二十三四,梳著時興的墮馬墜,雙眉修長,襯得一雙杏眼水光瀲灩。身上則是穿著對領的襦裙,內裡的紅色紗衣鬆鬆垮垮,露出脖子胸前大片大片的白膩,大紅繡著牡丹花紋的裹胸把本來就豐厚的本錢擠得那叫個呼之欲出,吳悠看了一眼就不知道自己是繼續把眼睛放在那裡好呢還是移開的好!

    我愛唐朝!

    大胸妹子最高!

    這賊廝真是好艷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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