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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孫重山2 文 / 乳酸

    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東晉文人陶淵明《桃花源記》

    遊客匆匆找到自己的客房,放下行李之後,不顧旅途的疲憊,撒丫子在桃花林中嬉戲,芳華短暫,青春易逝,誰都明白山雨欲來風滿樓,雨後落紅非無情,嫣紅的桃花根本撐不住山雨的肆虐,也許一夜後再難看到這麼美的世外桃源,此時不玩更待何時。

    孫重山在二樓看著遊客拍照留念,他冷笑這些人還真是有激情,不過這樣更好,他正想找理由和任愛惜出去玩一會,他們夫妻二人很快成為了桃園內奔跑的影子,時不時還讓別人幫忙拍照,很是愜意,抬頭望天,天色漸暗,不僅僅是因為烏雲壓天,時間也接近傍晚,一切都是那麼順利,他的計劃正自然而然的實施,所有人都會覺得任愛惜的死是一場意外。

    雖然遊玩的興致很高,但到了晚上肚子一定會餓的,大家各自回到醉仙居客房,有的到公共餐廳用餐,有的直接叫客房服務,他們夫妻二人也隨大家一起回到醉仙居,任愛惜歡快的跳到柔軟的大床上,嗅著被褥上散發的薰衣草芳香,一時間意亂情迷。

    孫重山並不著急,他的計劃很緊湊很周密很意外,醉仙居很大,他需要好好的觀察一番,兩層樓房,古典別緻,他沿途觀察了所有的角角落落,保安佈置的位置很寬鬆,除了看大門的兩個制服外,其他的都在服務台值班,更讓他開心的是這裡沒有安裝任何攝像頭,即便大門出口也沒有,看來這裡真是專為一擲千金的富豪開辦的遊樂場所,畢竟誰也不想在玩樂的時候被人錄像。

    天色墨黑,醉仙居燈火通明,第一個夜晚已然拉開序幕,霓虹燈掛滿了整個醉仙居,給人一種紙醉金迷的感覺,他回到客房,任愛惜已經美美的洗了個澡,噴上了香水,整個人散發著誘人的荷爾蒙體香,他溫柔的吻了她一口,之後打了一個響指,門外等候的服務員推著小車進來送上了美味佳餚,紅酒水果,關上燈點燃的蠟燭燃燒著浪漫的火光,每一個女人都期待的燭光晚餐在任愛惜驚喜中悄然開始,他看到任愛惜眼中泛著淚花,在燭光下格外靈動,二人沒有講太多話,似乎此時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任愛惜用餐的時候盡量使自己的動作優雅,每一次咀嚼都會有意無意的舔一下舌頭,在燭光下尤為性感妖嬈風情萬種,她覺得只有這樣才不會辜負丈夫的細心安排,也配得上這樣浪漫的氛圍。

    孫重山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唇,暗示性的說道:「我去洗個澡,你慢慢吃.」

    任愛惜心中一動,臉上紅潮泛起,一股幸福洋溢心間,聽著浴室裡傳來水流的嘩嘩聲,她急忙放下筷子,跑到鏡子前補了補妝,從行李箱中找出自己精心準備的黑色內衣,以極快的速換好,黑色胸罩,黑色內褲,黑色絲襪,屢試不爽的黑色系列總能戰無不勝的征服一個又一個英雄好漢,她聽到水流聲停止了,急忙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擺出一個誘惑的姿勢,手指繞著秀髮,這時孫重山下身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直直的盯著她看,她含羞的瞪了孫重山一眼,好似在說:「看什麼,還不快過來。」

    孫重山心領神會,他走到床前,手指在任愛惜的**上滑動彈跳,摩挲**她的黑絲襪,二人相擁激吻在一起,孫重山整個人壓住任愛惜,野蠻的撕扯她的黑絲襪,弄的她很疼,但她沒有任何抗拒,任由他施為,任愛惜適時的發出誘人的呻吟,她的手從他的胸膛向下摸索,在他的下面徘徊,為其助威,很快二人進入狀態,房間內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和折磨人的誘惑呻吟。

    一個男人能堅持多久,這是個問題,尤其對於處女而言,這是個值得幻想的問題,但往往體驗之後都會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就像外面飄下的第一滴雨一樣,也許是淅淅瀝瀝的綿綿細雨,也許是疾風驟雨傾盆而下,每一種都帶給女人不同的快感,但很少有男人能堅持到讓女人**,一發不可收拾的**。

    外面的雨漸大,拍打著屋簷,似在唱著一首輓歌,屋內的翻雲覆雨終於有了結果,孫重山先**了,任愛惜沉重的呼吸者,她的臉紅潮一片,今天孫重山實在給力,比第一次洞房花燭夜還猛,她知道男人休息一下之後還會有第二次,以前每一次**時那個男人都會不要命的**三次。

    孫重山依舊壓著她,喘出的熱氣扑打著任愛惜的臉,僅僅休息了兩分鐘,孫重山便重新登上了戰場,就連任愛惜都驚訝了一會,心想孫重山不是吃藥了,但隨即便再次沉溺在興奮之中,暮然她感到呼吸有些困難,開始以為被孫重山壓的,挪移了一下身子,但呼吸依舊困難而且越來越嚴重,她想可能是自己太興奮了,堅持了一會,她臉色漸漸發白,嘴巴張得大大的,發出恐怖的呼吸聲,她的手不斷的抓著脖頸,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恰在此時,孫重山站起,他還沒有**就站了起來,冷冷的盯著她,露出殘忍的笑容,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心頭,她想爬起去拿自己的包,可青紫的臉色已經讓她沒有半點氣力移動,慢慢的她的意識模糊了,眼皮每眨一次都比前一次黑暗,在最後一次眨眼時她聽到孫重山淒厲的大喊「救命」

    大雨傾盆淹沒了孫重山的呼喊,大家都在房間內各忙各事,有的聚集在一起打牌,有的因為太累了早就歇息了,有的在看客房內戴著3d眼鏡觀賞高清的3d電影,沒有人意識到一個女人已經被謀殺了。

    孫重山衝出客房,發瘋似的大喊,他全身赤裸,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子,瓶蓋已經擰開,裡面白色的小藥片嘩嘩作響,他不斷的敲門,一間又一間,終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他痛苦著急的呼喊:「救命,快救命。」

    大家震驚的看著這個全身赤裸的男人,他的驚慌失措讓大家極為錯愕,其中的一些女性一看到赤條條的男人立刻發出尖叫逃回了客房,男同志們也都發現到這個男人的下面似乎有些硬朗,一時間不明所以,對他有些印象的人試探性的對他大喊:「你怎麼了你,出什麼事啦?」

    他乾嘔了幾下,劇烈的喘口氣,這才對大家喊道:「救命,我老婆快死了,救命啊……」

    有人隨著他衝向客房,有人向酒店報告,有人直接報警,接下來傳來劇烈的吵鬧聲,呼喊聲,這下子整個醉仙居的熱鬧起來,所有人都聽到那一聲聲的呼喊「死人啦,快報警。」

    孫重山全身顫抖,眼淚簌簌流下,有人拿了一條床單給他披上,他心中頗有些隱隱得意,計劃進行的太順利了,接下來就等救護車和警方來收屍了,恰在此時,他聽到一聲犀利的咆哮:「我是刑警,什麼情況?」

    他渾身一顫,怎麼會有刑警在這裡,抬頭一看還是個女刑警,從她高舉的證件上面可以看到她的名字,茅錦,他心中一動,急忙哭喊道:「刑警,快救命,我老婆沒氣了。」

    茅錦衝到床邊,看著這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摸了一下脖頸,眉頭一皺,對著客房內擁擠進來看熱鬧的人大喝一聲:「所有人立刻離開房間,不許觸碰任何東西。」

    大家在議論紛紛,伸頭探腦中離開了房間,他看著茅錦對著任愛惜做人口呼吸,還不斷捶打她的心臟,他緊張的要命,萬一救過來的話自己可就要倒霉了,儘管自己做的很周密,但任愛惜極有可能在最後一刻意識到了是自己要殺她,他冷汗直流,心中不斷重複:「賤女人,快死,快死,不要醒過來,千萬不要醒過來……」

    茅錦已經不知道努力了多少次,可任愛惜半點反應也沒有,最後她不得不放棄,全身已被熱汗侵濕,這時門外擁擠的眾人被到來的警方驅趕開,酒店經理江則慶滿頭大汗的帶領警方進入客房後又被警方驅趕到門外,專業醫生也隨警方趕至,一番檢查後無奈的歎息,宣佈任愛惜於6.7日晚19點左右死亡。

    孫重山抱頭痛哭,慟哭聲惹得心軟遊客紛紛落淚,在眾人的詢問下,他嗚嗚的說:「我老婆有過敏症,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我們剛才在……在那個的時候,她突然就喘不過來氣,我一看連忙找藥給她吃,可太晚了,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太快了,她……」

    說道此處孫重山已是泣不成聲,所有人都安慰他,同時紛紛猜測是不是酒店的食物有問題,酒店經理江則慶一聽心中大叫一聲不好,急忙跳出來信誓旦旦的保證醉仙居是高檔消費場所,絕不會出現食品問題。

    遊客可不是傻子,雖然孫重山說他老婆有過敏症,但誰又知道他老婆是不是真的死於過敏症,搞不好是死於食物中毒,遊客現在處於利益相關階段,一致懷疑酒店有問題,一位遊客冷嘲道:「我們可不是你的貴賓,誰知道你用什麼做飯給我們吃的?」

    江則慶也是個人精,大聲對眼神質疑的遊客說道:「警方已經來了,我相信他們會給出公正的解釋的,如果真是酒店有問題,我們一定接受任何形式的處罰。」

    這下子遊客沒話說了,這時女刑警茅錦出來大聲喊道:「大家先各回房間,今晚我們會逐個找大家瞭解情況,請不要故意滋事,以免對你和他人造成不必要的損傷。」

    孫重山茫然的呆坐角落裡,茅錦看了他一眼,從他手裡取走了那個小瓶子,在床邊找到了瓶蓋子,用證物袋包好,之後警方在客房內逐一取證,尤其是對他們吃過的食物,喝過的紅酒,誰都看得出來這對夫妻在燭光晚餐之後,在發生性行為時,妻子突然死去,這種事情太恐怖了,警方隨即封鎖了醉仙居,並到廚房內取走了大量食材化驗,接下來便在醉仙居開了一間房間,逐個對遊客錄口供。

    孫重山心臟跳的有些快,他不明白警方的行動怎麼會這麼快,這裡可是山區,寂靜嶺半山腰的地方,警方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之後以幹練的手法取證化驗,行動之快令人咂舌,按他的計劃是6.7號晚上殺死任愛惜,之後警方因為路遠,就算連夜趕至也頂多派幾個人過來封鎖現場,取證化驗一定是6.8號進行的事情了,這樣的話許多痕跡在不知不覺間就消失了,此刻他不得不從頭細想自己在整個計劃中的表現,一夜無眠,他的冷靜告訴他,即便警方比預期的早到,他的計劃依舊是完美無瑕的。

    第二日,烏雲依舊密佈,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警方將他帶至一個大房間內,房間內還有酒店經理江則慶,他看著大腹便便,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的江則慶,內心冷笑,這次一定要好好訛你一筆不可,他從一位遊客那裡聽說了一點江則慶的事情,說他是靠關係強行在寂靜嶺建設醉仙居的,這裡原本是屬於范家村的,整個桃園祖祖輩輩都是范家村老百姓的,他們強征了這裡,把老百姓趕至了山腰的另一側,甚至還要在今年徹底把范家村的老百姓全部搬遷走,把寂靜嶺徹底歸為己有,建一個更豪華的避暑山莊,想必一定會因此發一筆橫財,不過,你發的越多我就訛越多。

    這時他注意到了一個人,一個小伙子,郊寒島瘦的身材坐在沙發上,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似乎很疑惑的樣子,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警察,但卻坐在一個很正規的位置,與那些刑警坐在一起,頗有些坐立不安。

    接下來茅錦站起:「各位,經孫重山先生的許可,我們對任愛惜的屍體連夜進行了驗屍,意圖確定其死因,現在由我來向各位做一個簡要的說明,據孫重山先生的回憶,他們夫妻二人到了醉仙居之後,一起出去在桃園遊玩過,很多遊人也證實了這一點,他們也拍下了照片,此後二人回到了房間,叫了燭光晚餐,據服務員回憶,孫重山先生曾特別交代過,他的妻子有過敏症,不要那些能引起過敏的食物,二人用過餐之後,發生……發生了性行為,在此期間任愛惜突然呼吸不暢,想要自己包裡隨時攜帶的過敏藥,孫重山先生急忙取了藥,但取藥回來時任愛惜已經不行了,他跑出去呼救,之後我趕到對任愛惜進行了人工呼吸搶救,只可惜還是沒能挽回她的生命,我們對任愛惜的口腔,鼻腔,胃部進行了化驗,他們食用過的酒菜也進行了化驗,結果是……」

    茅錦講到此處,他的手不由得緊攥起來,與此同時,酒店經理江則慶已是滿頭大汗,身體幾乎站起,瞪大了眼睛想知道結果。

    「我們沒有找到能引起人過敏反應的東西。」

    茅錦一言之後,江則慶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在一瞬間神光煥彩,年輕了好幾歲。

    情況完全按照孫重山預料發展,他噌的一下站起大聲質問警方:「那我老婆是怎麼死的?」

    「請不要著急,孫先生,請聽我把話說完。」

    茅錦示意孫重山坐下,之後又講到:「我們驗屍之後發現任愛惜的脖頸腫大,部分皮膚出現紅疹和水泡,她的死因定性為過敏引起的休克型死亡,所以你的妻子確實死於過敏。」

    說完後會場內一片沉默,這時茅錦突然轉向那個郊寒島瘦的小伙子:「吳不為先生,你曾幫助過警方破獲一起重大案件,不知道你對此案有何看法?」

    孫重山一愣,他看到那個小伙子因為緊張臉通紅跟猴屁股似地,整個人也是侷促不安,很難相信這樣一個人會幫助警方破過案,那小伙子撓撓頭:「我先問幾個問題,據我所知過敏有很多種,比如藥物過敏,花粉過敏等等,任愛惜是哪種過敏?」

    何為過敏,大家都聽過這個名詞,生活中也一定遇到過有過敏症的人,可過敏究竟是什麼卻鮮有人知,在講明過敏之前,我們先來說另一個大家很好理解耳熟能詳的詞彙:免疫力低下。免疫力低下的人身體抵抗力很差,很容易生病,這很好理解,所以大家不斷補充營養加強鍛煉來提高免疫力,那麼如果一個人免疫力過於強大了會怎麼樣呢,這時會出現免疫力過盛的生理現象,它的俗稱就是過敏。微不可見的花粉,藥物等等小小的刺激都會引起免疫系統的強烈反應,這就是過敏反應,過敏反應的嚴重後果就是引起休克型死亡。

    茅錦一聽立刻回答:「我們詢問了任愛惜的父母,他們證實任愛惜從小就有嚴重的過敏症,對花粉和藥物都過敏,尤其是對盤尼西林過敏尤為嚴重,她曾有一次因為沒有做皮試直接打了點滴,差點喪命的情況出現過。」

    吳不為聽了之後皺了皺眉,嘴裡咕噥了一下,他是學生物的在讀研究生,自然知道盤尼西林其實就是青黴素,他又問:「那從任愛惜接觸過敏物質到發作,需要多長時間?」

    這一問到問住了茅錦,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這時一位兩鬢斑白,年事已高的老刑警突然開口了,他頭戴老年帽遮住了半張臉,雙目炯炯有神,異光四射,尤其是看著吳不為時,好像在看寶貝一樣,吳不為被他看得渾身一寒,好像此老者要解剖了自己似地,此人正是「千屍神手」陳令長。

    「這個問題我可回答你」

    他微微向大家點頭:「我是陳令長,一名法醫,過敏反應發作時間因人而異,就是其本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它的突然性極強,有過敏症的人大多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接觸到引起其過敏的物質,發作起來也因人而異,有的發作很慢,有的發作迅猛,我認為任愛惜在進行性行為時極亢奮,血液流速加快,同時也加快了過敏反應的速,這才導致了如此嚴重的過敏反應。」

    孫重山興奮極了,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急忙問道:「可是什麼引起我老婆突然過敏的呢,酒菜都沒問題的話,難道是酒店其他東西引起的?」

    江則慶一聽,心中大罵不已,他娘的,看來你是訛定我了,但他還未及反駁,陳令長就回答了孫重山的疑問:「有可能,不過我個人認為是桃花引起了任愛惜的過敏反應,你們之前不是一起出去有玩過嗎?」

    孫重山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扭曲,實則心中大塊不已,不管是何死因,警方都是建立在任愛惜死於意外的基礎上進行的推斷,殺人計劃完美成功,除了死胖子江則慶,看來只能訛他一點殯葬費了。

    吳不為一聲暗歎,你們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他不在說話,可茅錦又問了他一句:「吳先生,你似乎還有話要說,請都說出來。」

    吳不為抹了抹鼻子,他實在受不了這麼多人看著自己,但還是問出了心中的想法:「任愛惜是在性行為時死亡的,而且死的太突然了,連吃藥的機會都沒有,我覺得你們應該進一步屍檢,因為也有可能存在其他死因,比如說腦溢血,人在做*時會處於極性亢奮狀態,這時男人容易突發心臟病,女人則容易腦溢血,不是有句話這麼說的嘛,女人做*動腦,男人**用心。」

    茅錦差點噗嗤笑出來,一個處男一本正經的談做*,好似很有經驗似地,臭不要臉,但她還是很專業的說:「謝謝吳先生的建議,由於時間的關係,目前我們的確只是做了初步的屍檢,目的是為了確定任愛惜的死因是否與酒店食物有關,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畢竟我們不能長時間扣留遊客,限制他們的行動。」

    會議結束,孫重山心中的得意難以言表,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雖然現在警方還沒有做出最後的結論,要求他等待三天,三天之後正式的屍檢報告出來,他簽字之後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帶著任愛惜這個賤人的屍體離開,辦一場喪禮,當然錢一定是江則慶出,哈哈,一切都是如此完美

    他裝模作樣的在屋裡一天不吃不喝,腦中興奮的回想任愛惜最後的呻吟,忍不住想再做一次,窗外雨水飄灑,桃林搖曳,夜幕再次降臨,突然一聲恐怖的尖叫傳來:「來人啊,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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