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賀玄一步一步的像她走來,她的臉越發的紅潤,但好在她之前失血過多,也沒有表現得多明顯。她再次想起自己曾經在心中想過的話,「如果你不是個普通人,或許我們真的會發生點什麼」現在看來,他的確不是普通人,整個羅浮門,天成派都無人可以與之比肩,甚至整個大陸,能有他這種成就的人,也都屈指可數,當之無愧的最傑出弟子,不是年輕一輩!
「不行,我一定不能接受!」她打定了主意,這東西太貴重了,如果接受了,她可就欠了賀玄天大的人情。
此時賀玄已經來到她面前,但卻並沒有把護心丹給她,而是笑道:「天青師姐,我看你有些緊張,不如我給你講個笑話」
「某男與老婆結婚三年,一直用tt避孕,現在事業穩定了想要小孩,可老婆說再等等。於是他偷偷把所有tt都紮了小孔,老婆不知道。沒多久果然懷孕,此男故意裝作不知情,問老婆怎麼回事。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老婆聲淚俱下的向他坦白交代,「老公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和隔壁的老張好的」
「啊!」聽完賀玄的笑話,天青並沒有笑,而是驚訝的長大了嘴。
賀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眼疾手快,一枚龍眼大的丹藥迅速飛進了天青的嘴裡,丹藥入口即化,等天青反應過來,那丹藥已經化為一股亂流流到胃裡了。
「賀玄……你!」天青明白他的意圖,可惜藥已經下肚,後悔也已經晚了。
「天青師姐,這是你因得的。」他突然變得十分認真,認真得讓天青乖乖的閉上了嘴。
眾人開始也在懷疑他為什麼這時候要講笑話,原來是早已看出天青師姐可能會不接受,才想出這種辦法的。
「賀玄師弟太體貼了」師姐們再次淚流滿面,羨慕死天青了。
讓天青服下藥之後,他又將那本人級三階武技隨手扔給了天青。
「賀玄師弟,你幹什麼?」他做事太不走尋常路了,天青有些凌亂了。
「送給你,私人贈品,只此一件」沒有理會已經傻眼了的天青,他轉身走回了台上。
「什麼?賀玄師弟把人級三階的武技送給了天青?」
一本人級三階的武技,就這樣送人了?羅浮門所有的弟子都凌亂了,這也太亂來了,難道他不知道人級三階的武技有多麼的正規麼?
「賀玄喜歡的是天青師姐麼」有些師姐黯然了起來,開始賀玄送護心丹給天青,那是因為天青受了嚴重的內傷,可是現在又送天青師姐武技,如果說賀玄對天青沒什麼想法,打死她們也不信。
「好小子,我喜歡你,我宣佈,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羅浮門正式弟子了!」賀玄的舉動讓羅天很是滿意。
哪知道賀玄聞言趕緊擺了擺手,「算了掌門師傅,我還是喜歡打醬油」
羅天聞言頓時一頭霧水,「打醬油?正式弟子也可以打醬油啊」
賀玄一陣無語,忘記了這裡的人不知道打醬油什麼意思,他搖了搖頭,慵懶開口:「掌門,我志不在修煉,就是一遊手好閒的命,你就別管我了,就這樣,我掃地去了。」說完還真把掃把扛著走了。
看著他慵懶的背影,羅天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心道:「這小子不簡單啊,如果能為我羅浮門所用,必將會為我羅浮門瞄上光輝的一筆,但可惜,他似乎志不在此」
而郭長老一旁的柳若,此時心情卻是顯得有些異樣,但她最終只是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
「托賀玄的福,這次交流大賽圓滿結束,大家都散了,天青,你就地打坐,藥效很快就會起作用了,清河,柳桃,你負責照顧天青。」羅天宣佈交流賽的結束,他開始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
「媽的,好疼,鬥氣消耗超過三分之二,施展出來的武技我的擒龍手竟然還擋不住,這野人,真他媽變態!」回到自己的小木屋,賀玄頓時變得呲牙咧嘴起來,與野人戰鬥的時候,他儼然已經受了重傷,野人的一掌,將他用來保護自己的擒龍手都給拍碎了,幸好他身體還算比較結實,這才沒掛掉。
「不過施展蠻眼之後再施展定山印,威力竟然大了大這麼多,連野人也擋不住,上古凶人的武技,果然沒讓我失望。」
賀玄盤膝而坐,運轉斗靈歸宗,準備療傷。
「斗靈歸宗!」
輕喝一聲,雙手一個伸展,周圍的天地靈氣宛如風暴一般向著他體內狂飆而來。
……
接下來的幾天裡,他除了吃喝拉撒,一直都在打坐療傷,變態的身體讓他的傷勢四五天便恢復了個七七,本來他還擔心由於在交流大賽上出盡了風頭,這幾天的拜訪者絡繹不斷會打擾他療傷的,結果卻讓他大感意外,從他回到小木屋的那一天起,一個人拜訪的人都沒有!
「這群禽獸啊,好歹老子幫他們贏了比賽,竟然一個過來膜拜的人都沒有,可是他們不來也就算了,我親愛的師姐們,難道你們也把我給忘了麼。」他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幾天沒有出門,讓他的精神有些壓抑,剛剛修煉了幾個時辰,準備出來溜躂溜躂,去懲罰一下這些竟然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師姐們。
剛剛出門,便是發現清河師姐站在遠處和一個師姐交頭接耳,他心中一動,悄悄躲進一旁的花叢中,準備偷聽一下美女討論的話題。
「賀玄師弟怎麼樣了,我要去見他。」
「小童師妹,天青師姐說了,賀玄師弟比賽消耗嚴重,說不定還受傷了,就不要去打擾他了,等過幾天再去。」
「這樣啊,那好。」叫小童的師妹看了賀玄的小木屋一眼,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躲在花叢中的賀玄忍不住大罵了一句:「靠啊!」這天青師姐也太體貼了就說怎麼沒有師姐來看望我。
「誰?」他聲音不小,自然被清河發現了。
抹了抹鼻子,他慵懶地從花叢裡走了出來:「師姐,是我。」
「師弟!你的傷好了嗎?」清河驚喜開口。
「天青師姐太不夠意思了,我只是來看望一下賀玄小師弟而已,又沒有要和她搶。」看著賀玄屁事沒有的樣子,小童師妹頓時嘟起了嘴。
感受著小童師妹的怨念,賀玄身體一個踉蹌便是向著清河師姐的懷裡倒去,嘴裡還一邊喊著:「剛剛好了,不過現在似乎又發作了,啊,我的頭好暈,清河師姐趕快接住我」
清河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賀玄已經倒到她的懷裡。
好香,好軟啊,他的面門直挺挺的撲到清河的雙峰上,樂翻了天,幾天沒見過女人的他有些把持不住,殷紅的鮮血頓時從兩個鼻孔裡流了出來。
看到賀玄流血,清河嚇了一跳,這還了得!以為賀玄是傷勢發作,一張俏臉上寫滿了焦急,趕緊抱住他,急道:「賀玄師弟,你怎麼了,我去叫掌門來,你堅持住」
賀玄知道他不是傷勢發作,明顯的是血沖腦門,哪裡敢讓掌門過來:「清河師姐別擔心,你扶我進屋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清河此時正像無頭蒼蠅一樣,賀玄說什麼就是什麼,扶著他就往屋裡走。
賀玄十分配合的讓清河師姐把他放到床上,可鼻血還是止不住的流,沒辦法,誰讓清河服他的時候,他的眼睛離那對勾魂的峰巒只有幾公分呢?異界的女子發育的都比較早,清河雖然才十幾歲,可那雪白的兩顆球之間的溝壑已經十分明顯,讓他忍不住想要去一探究竟。
「賀玄師弟,你還在流血,不行,我要叫掌門師兄過來,他肯定有辦法幫你!」清河急了,就要去找羅天掌門。
賀玄一把拉住清河,有氣無力的開口:「清河師姐,沒用的,我的傷我知道,那日和野人大戰,我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估計要不久人世了咳咳」他說完,還裝模作樣的咳了咳。
聽了他的話,清河心中升起無限的酸楚:「原來那日賀玄師弟也受了內傷,可他竟然把救命的護心丹讓給了天青師姐,而自己卻要因為內傷而死了。哎。」
「賀玄師弟,你真偉大」小童師妹也開始擦眼角,被賀玄感動的不行。
見兩女這麼大反應,賀玄心中大爽,竟然這麼多天都沒有師姐來看他,今天說什麼也得收點利息。
「咳咳師姐你們不要哭,我賀玄就一個爛命一條,死了就死了,也沒有人難過」
「賀玄,你快別這麼說,你死了,我們都會很難過的」清河小童兩師姐都握著他的手,都不叫他師弟了,而改叫賀玄。那纖細滑膩的手指,讓他爽歪歪了。
「謝謝師姐」但他的眼中卻儘是遺憾與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