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幸好勞斯萊斯車裡的空調系統還是比較完善的,至少愛德華不用再為喘不過氣來而擔心。「克裡斯,我的老朋友,你身上這什麼味啊?這兩年你到哪去了?」愛德華適應了我身上的『男人味』之後,便將心中的疑問倒了出來。
我無辜地聳了聳肩,攤了攤手,回答道:「老朋友,如果你這兩年都呆在撒哈拉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曬太陽,你身上自然也會散出這種男人味的。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不是到那兒去旅遊的,為了某些事,我不得不帶著自己的一些個兄弟到那去錘煉一下,今天跟我一起下飛機的就是我的兄弟了。」
「難怪,你們一下飛機的時候,撲面而來的除了你所謂的『男人味』之後,還有一種我也說不太明白的氣勢。」愛德華略有所思地一邊回應著一邊回想著在機場初見我們時的情景,「這應該就是在撒哈拉訓練出來的吧,在美國的時候我可沒發現你身上來有這種氣勢,這種氣勢我好像在哪見到過……啊,我想起來了,上次去參觀海豹突擊隊的時候,在突擊隊裡的有些人身上,好像就帶有這種氣勢。」
愛德華一個人在那兒嘀嘀咕咕,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說點什麼東西。愛德華說完之後,隨手扔了一個文件袋給我。
我拆開後,慢慢地瀏覽起來。而愛德華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兩年前你一個電話把我從美國大老遠的叫過來,讓我以你的名義將你的貪杯居遍佈華南沿海城市,你到了,一去就是兩年沒有消息,直到前幾天才給我電話。要不是你給我的信用卡裡有個十幾億在,我還真以為你是在耍我來著。」愛德華的話說得我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總算是幸不辱命,這兩年還是有點收穫的。關於你的貪杯居的具體分佈和資料,都在這些文件上了,現在你回來了,我這把老骨頭也可以回美國享受一下假期了。哦對了,那張卡裡的錢現在也已經用了七七八八了。」
聽完愛德華的話,我無言以對,雖然他說得輕鬆,但我知道這兩年來他肯定是為我兩年前所提出的請求花費了不少心思,從他的鬢角已經出現了白頭髮就可以看得出來。現在的我不知道該如何答謝這位老朋友。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迷茫,愛德華一隻手搭到了我的肩上,把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他並有沒對我再說點什麼,只是給了我一個微笑,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一個只屬於真摯好友間的微笑。這就是這麼一個無聲的微笑,讓我的心情一下子就釋然了。朋友,這兩個字代表的就是默默地付出和永遠的信任。我的眼中不再有迷茫,因為我知道老朋友幫我,並不是為了我要去如何報答他,而只是為了兩個字,那就是『朋友』。面對愛德華的微笑,我也同樣笑了,是啊,都已經是並肩作戰這麼多時候的老朋友了,為什麼我還會落入了俗套呢?好朋友之間要的並不是什麼報答不報答,要的是只那雙在其中困難時伸出的手!
想通了一層後,心情是如此的開朗,感覺是如此的美妙,在不知不覺間,我的心境又上升了一個檔次。不過這卻是我不知道的。
「克裡斯,看不出你現在身上挺有料的嗎,為什麼你會選擇去撒哈拉那種鬼地方?」愛德華看著我被迷彩服所掩蓋下的肌肉,適時的轉移了話題。
而我自然理解愛德華的意思,接口道:「我是去找天使僱傭兵的人來給我們進行訓練的,當然根據我的要求,他們將我們一行人安排在了他們位個於撒哈拉的訓練營………………前兩天我們將這天使訓練營變成天屎訓練營之後,就回來了。」我大致地將我們一行人在訓練營裡的生活給愛德華做了簡單的敘述,聽得愛德華這位老朋友是連連驚呼,本來他也是想去體驗一下這種生活的,不過到最後當他聽說現在的天使訓練營已經變成了天屎訓練營之後,一下子就興趣缺缺,再提不起一絲這樣的念頭了。
來到上海的第一站就是位於上海黃浦江畔的貪杯居,這是貪杯居在中國的第一個分店,同時也是最大最華豪華的分店,其規模更是遠超美國的那家。如果說在美國的貪杯居只是我一時無聊之下的產物,那麼位於中國的貪杯居我則是將它當成了一種事業來經營。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中國的貪杯居才能算得上是旗艦店。
車隊在上海的貪杯居門前停下,引來行人的紛紛注目。當我一下車之後,目睹了眼前的這幢建築,首先想到的兩個字就是:氣派。
雖然對上海的地價具體並不是很瞭解,但傻子都知道這上海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要買下這麼大塊地皮,所花費的錢鐵定是一個天文數字。當然,要知道有些時候,並不是有錢就可以買下這麼塊黃金地段的地皮,在這天文數字後面,估計還有同樣龐大的交際費用。
和在美國單一的酒吧經營不同,在上海的貪杯居則是以酒店的形式出現在公眾的面前。
在愛德華的強烈要求下,我們一行人這時候已經脫去了陪伴了我們兩年的迷彩服,以自認為最舒適的姿勢,泡在了貪杯居專門為超級富豪設計的人工溫泉池裡。兩年沒好好洗過一個熱水澡,剛把整個身子都浸入溫泉裡的我差點舒服的呻吟出來。別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從他們臉上那滿足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特別是華萊士這小子,仗著自己歐美人的血統,硬要和別的人比試一下男人的象徵,而他尋找的對象偏偏就是元空了,用他的話說,就是說男人的實力分為兩種,一種是床上的實力,一種是床下的實力,而在床下的實力自己已經差元空子一大截了,所以在一要在床上的實力上找回點面子。
最後的結果眾人都不得而知,不過看到華萊士鐵青著臉,一聲不響悶悶不樂地從更衣室走出來之後,估計這小子在他最感自豪的地方又遭受到了打擊。
而稍後走出來的元空子是一臉的得意,一邊用手上不知從哪弄來的牙籤剔著牙,一邊慢悠悠地將他那滿是肌肉疙瘩的**浸入溫泉。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這傢伙總是時不時地朝華萊士瞄一眼,對他晃一晃手中的牙籤。而這時候的華萊士肯定是滿面通紅,一聲不吭,活像個剛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我想如果現在有一塊豆腐擺在他的面前,這小子肯定會第一時間撞上去,以求得解脫。
在向華萊士顯示了自己的雄偉之後,元空子也不在這個問題多做糾纏,隨手從池邊抓過一瓶波爾多葡萄酒就灌了起來。這也讓華萊士如釋重負,不然說不定他真的會找個有稜有角的地方一頭撞死。一邊灌著酒的元空子一邊想到:我還真是有眼光啊,跟著清蘇子這小子如果不錯,不光有酒喝不算還有這麼舒服的澡可以泡,比起當年想著姜子牙老王八蛋加老窮鬼強多了。
終於是洗去了從撒哈拉帶回來的那股子『男人味』,眾人也都紛紛起身,圍了塊浴巾坐在溫泉邊上享受著撒哈拉那鬼地方如不能享受得到的美酒和佳餚。而被我們這些個人洗過後,本來還是清澈見底的溫泉池水已經變得混濁不堪,而那些迷彩服早就不知道被侍者扔到哪個垃圾桶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