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昇對清純可愛的書仁早有意思,今晚是特地來捧她的場,一曲終了,他拍掌叫好,揚手讓經理把書仁喚來。
書仁忐忑,非常忐忑,她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他們面前,瞥見茨少深邃的目光,小身板猛打顫的同時,她在心中吶喊——沒天理啊,上天已經賜給他那麼好的家世,為毛還要給他這麼完美的臉蛋?!
皇昇熱情地招呼她坐在倆人中間,拿了酒杯就倒紅酒,說:「仁仁歌唱得不錯,哥哥在蘭城呆了這麼久,就屬你的聲音甜甜的,酥酥的,特好聽。」
「哥哥您過獎了。」書仁的嘴皮子也甜,喚一聲甜酥酥的哥哥就把皇昇給逗樂了。
「仁仁該渴了?來,喝點飲料。」皇昇倒了一杯紅酒給她。
書仁臉微抽,這麼大杯紅酒,說是解渴的飲料,是要藉機灌醉她。
艾茨冷眼看著書仁接過紅酒,櫻唇微抿幾口,有點緊張,帶著防備。她似乎不打算向自己道歉,就坐在那裡裝傻充愣,眼不敢亂瞄,手不敢亂放,像只敏感的小獸。
書仁抱著能躲就躲的心理,乖巧地挨近皇昇坐著,有意無意的疏離角落陰沉的茨少。
皇昇雖然心存歹意,但自認對付這種人渣她還有一套,就是面對氣場強大詭異莫測的茨少,她感覺有點兒毛骨悚然。
哎,她承認自己是鵪鶉,她承認自己是裝鱉,她承認自己萬分期待茨少認不出她是誰。
艾茨的目光來到書仁白皙的脖頸,他的眼神就像英國古堡裡的吸血鬼,帶著陰寒肅殺之意,等待著獵物朝他走來,然後張開獠牙狠狠地咬住她。
皇昇與書仁閒聊一會兒,就把話題轉到艾茨那兒,「做生意難免有得有失,茨少這麼失落,仁仁,你想辦法好好安慰安慰他。」
書仁臉色忽的刷白,就知道自己難逃一劫,瞄到艾茨盯著自己的凶殘目光,她的後背佈滿冷汗。
那天罵他是女王受,今晚接觸他才知道,丫的那爺根本就是腹黑陰險、虐心虐身、很黃很暴力的鬼畜攻。
書仁無奈地轉過頭,笑呵呵地說:「那啥,要不咱再去唱首喜慶的歌曲,你們聊,你們聊。」
「我有叫你走嗎?」艾茨終於開口,空氣中瀰漫著危險的因子,書仁戒備地坐回沙發裡,唯今之計只有向皇昇求救,艾茨看穿她的意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面對面,說:「你還想裝嗎?」
書仁咬唇忍住痛楚,他快要把她的下顎給掐裂了。
「呃哈哈,茨少何許人也,咱這種小人物怎麼敢裝作認識你呢?」
書仁繼續打哈哈,疼痛帶來冷靜,她必須想辦法擺脫艾茨,被炒還算事小,如何能讓他放過她才是該辦的。卦怎麼說?整個蘭城都是他的,他要想弄死個人,簡直容易過踩死只螞蟻。
艾茨聞言,放開她的下巴,那兒已經被掐紅,估計有淤血了。
「怎麼?你們倆認識嗎?」皇昇趕緊圓場,他給書仁添酒,道:「仁仁妹子是做錯什麼事惹惱茨少麼?哥哥跟你說,茨少他還是個挺疼女人的主兒,你喝完這杯酒賠罪,他肯定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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